易民这一声吼,把房间里的狗仔与那两人吓得面面相视。尤其是在说易民闲话的那个人,脸色如纸,双退直抖个不听,嘴也不停地在打烦琐,说话的语气急急巴巴,“易...易总,你...你来了。”
易民在踹开门的那一刻,所有的眼力都凑集在他身上。有惊奇、有赞叹、也有胆怯的,但更多的是佩服。素颜站在易民的身边,简直被他刚才的举动所深深敬佩。眼前这个不很起眼的男人,竟然是如此地与众不同。她深深地被易民吸引,心里面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爱好,并且变得愈来愈强烈。
她看见易民根本就没有理会刚才说他闲话的那人,只是用那道看人可以看穿底的眼神横扫了一下,就把那人看得冷汗直流,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易民在看见里面的瞬间,心里面的怒火直冲九天。房间里一片混乱,地上的空酒瓶丢满一地,一张小桌上面除了散乱的牌外,那吃剩下的残物堆积如山。想必是天天在上班时间饮酒,打牌。易民实在无法眼视这一切,更没有想到狗仔竟然放滥到了如此地步,甚至是说胆大到了如此地步。
他刚想怒斥一番狗仔,却见狗仔光着上身,胆战心惊地站起来,急忙地急步走到易民的跟前,堆满一脸的媚笑对易民说,“易总,想不到你来了,你老吸烟。”边说边用满是混脏的手拿出烟来。
易民手一摆,挡开了狗仔递上来的烟,说道:“你们与我出来!跟我到办公室往。”
狗仔一听,连忙不停地双手作揖说:“易总,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好吗?你就是批评我们,骂我们都可以。”
易民怒视着狗仔,大声斥道:“这里是说话,谈事的处所吗?”
“我知道这是车间,我们错了还不好么?”狗仔恬不知耻地说道。
“你还知道这是车间啊,刚才怎么就不知道呢?你们走不走。”易民边说边转身。
狗仔一看,连忙跑出来,走到易民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不停地磕头说,“易总,求你原谅我们这一次好吗?以后再也不敢了。”
易民一看狗仔竟然跪在自己眼前,他更是气得脸色怒气冲霄,说,“你像男人吗?你给我站起来。”
这时,很多工人都围了过来,看着这一幕。再看狗仔,脸上红红的跪在那里不肯起来。看见这种情况,素颜就走到易民身边,小声地对他说,“就算了吧,只要他以后不再犯了就行了。”
易民一听,就说:“你看像他这种人会改吗?”
想必是狗仔也闻声了他们的对话,就连忙抬开端,不失时会地答道,“易总,信任我一次好吗?我会改的,我发誓。”边说边举起右手竖在自己的眼前。
他一边举手说话,一边拿眼神偷偷瞄了一下与他一起的那两个人。那两人似乎是明确了狗仔的眼神,也扑通一下就都跪在了易民的跟前,不住地配合着狗仔一起说,“易总,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好吗?以后决定不会再这样子了。”
易民一看,心里面简直要气炸了肺。他本想恨恨地教训一下他们就可以了,毕竟要看在杨总的面子上,事情搞僵了,对杨总不好。他并不是怕狗仔什么,而是实在看不了他这副德行。当他听素颜与自己说的时候,就想好了,假如狗仔承认毛病的态度好,顶多扣了他们的奖金也就算了,没想到他竟然跪下来。在易民心里,最看不起的是男人没有骨气。狗仔不跪还好,一跪反而更加激起了易民恼怒的心。
他说:“你们知道厂规吗?”
狗仔一听易民问厂规,急得就连忙答道:“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不必要我再与你们往解释什么了,待会你们三人往财务室把工资结了,走路吧。”
“易总,求你老原谅我们好吗?”狗仔竟然流下了眼泪,苦苦哀求。
“我原谅你们,那你姐夫定的厂规不就是即是一张废纸了吗?”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姐夫好,就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你错了,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姐夫,我是为了厂规,假如你要我原谅你们也可以,你站起来,往把你姐夫请来,假如他说原谅,我就原谅。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下跪,你不感到酡颜吗?你这样做事,不感到是在丢你姐夫的脸吗?你不酡颜,我都感到酡颜。”
狗仔一听易民叫他往请他姐夫来,哪里还敢再说什么,也不管易民的话多刺激,依旧跪在那里不转动,更不说是起来了。
工人们在议论纷纷。有男的,也有女的。
有的说:“像他们这样子的人就该开除。”
有人就答道:“是该开除,要不然厂里以后还会给他们搞得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也有人说:“开除他,怕是杨总那里不好过。”
“这有什么,他想公司搞好就得依厂规,要不然就不如不开公司算了。”
“就是,杨总的公司早晚要被像他们这样子的人搞垮。”
“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吧,哪会那样啊。”
“你不信是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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