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捂着嘴,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岚竹更是笑得眼泪直流。
只一会,就听大伟,“嗷!”地一声,“我的鱼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红呵呵笑着,看着大伟一脸的狼狈与说话的语气,眼泪水不停地流了出来。她扯了几张餐厅纸递给大伟,“自讨的,还说不说了。”
大伟一顿乱抹。大家一顿乱笑。
吃完饭,天上的星星早已挂满在草原的上面。离得是那么近,伸手可摘。半月弯儿也把冷冷的光投放在草原上。风一丝接着一丝地刮来,很凉,很冰。那些花花草草上粘满露珠,在星星与月亮的照射下闪着银光。
草原一片安静,静得很安详,也很俏丽。易民与岚竹走在夜晚下的草原上,看着这一片莫大的广阔,星星在笑。小草在笑。
岚竹挽着易民的手,头倚靠在易民的肩膀上,她的眼里那份光比明亮的星还要亮,比仰天湖的水还要清透。他俩一起享受这份大自然带来的俏丽。风轻轻叫唱。
易民温柔地抱住岚竹的腰,深情地对她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声音柔柔得把易民的心牵引得醉醉迷迷。
于是,易民的歌声响在广阔的草原上。风和叫。人迷醉。
“在那远远的处所,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毡房,都要回头迷恋地张看。她那粉红的小脸,似乎红太阳。她那俏丽动人的眼睛,似乎晚上明媚的月亮。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天天看着她动人的眼睛,和那俏丽金边的衣裳。我愿抛弃了财产,跟她往放羊。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地打在我身上。。。”
唱完,岚竹牢牢地抱紧易民。他的吻深深地吻进岚竹的嘴里,眼里。
夜晚渐渐深沉。回到宾馆,李红与大伟早已经睡了,却不知道是否在同一个房间。那条冰冷的鱼也许在大伟的嘴里挣扎。
他与岚竹进了房间,不见她有任何语言,只看见她飞快地脱了自己白色的外套,白色的里衣,白色的。。。易民一阵阵惊呆。只一会,床上一片散乱。她走进卫生间。一阵哗哗的水响,伴随着一道洗澡液的清香从卫生间冲出,冲进易民的鼻孔,冲进他的心里。易民一阵无法忍耐的骚动。沉默了一会,他迅猛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横空摔在那堆零乱的床上。他走进往。岚竹惊奇,但没有惊呼。那些水雾弥漫在小小的间室里,把岚竹的光洁包围。她的身材白亮,皮肤细柔。如水里的柔草在碧波里荡漾。
易民那份动物原始的激动,把他的眼球挤得血红。他猖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嘴里还不时地对她说话:“你就是老天打发下来折磨我的狐仙。”
岚竹在易民狂热的激吻里呻吟着,不时扭动她那生动分明的身材。她身上毎一条轮廓,像雕刻的自由女神光洁明亮。不停的水珠顺着她的头发流下来,流在光溜的地板。
只有此时,岚竹才没有女人的自持,如一头温驯的羔羊。
易民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双手牢牢搂着易民的脖子,如一个失看逢生的女孩,眼里流下的尽是激动的泪水。她的脸执着地依偎在易民的脸上,那双明晃晃的眼睛露出一直以来不曾消散的含情、慷慨与直接。只要看一下那眼神,就能把你撕裂得支离破碎。尤其在此时,爱的期待像浪潮席卷而来,似要把易民卷在浪尖上,吞没在爱的海洋里。
他像喝醉酒的浪子一样,歪歪斜斜地把岚竹放在床上,一番激动,所有的时间在这一刻定局。只有窗外的风随着夜的渐深更大更响。月儿早已经躲进了云端。
夜是如此贪婪。人也是如此贪婪。
过后,两人如两条被渔夫捕捞上来的鱼,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随着呼吸的一张一合,岚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易民则眼看往,那对红透了的樱桃隐隐灼灼在眼前不断地晃动。
岚竹则转身,再次抱紧易民身材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一条鱼阵阵动人心魄的轻细呐喊。
易民则耳细听,岚竹一见,轻轻一拧他的耳朵,温中带嗔地说:“有那么好听吗?”
他一阵傻笑。还是傻傻地说:“你不是也在听吗?”
“你真坏,吃着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
只一会,隔壁的声音低沉。易民哈哈暗笑。
岚竹见他这样,不住地捶打。夜晚更深,风更冷。他用力抱紧岚竹。在温柔的灯光照射下,她的俏丽如玄月里的圣女果通红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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