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他愁闷的声音:“说话。”
她想说,却又说不出话来。哽咽在喉。
实在她是知道自己有很多的话要对易民说,日思夜想的语言堆积山样高、海样深。在毎一个夜晚,看风影摇烛,细品一路漫长。那随风往了的心,动了、也哭了。
而此刻,所有的语言都被僵硬,彼此的呼吸相互交换。无声胜有声。
她仿佛看见了易民,站在眼前。伸手一触,无影无踪。
夜晚下的风像刀凌厉,灯把她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不时从身边驶过的汽车,像蜜蜂一样嗡嗡嘤嘤。她动摇的身影,在灯与风陪伴下,一路走往。
挂下电话的那一刻,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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