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老田也很明确,事情到了这一步,唯一能为自己洗脱清白,就是让自己的婆娘看看电脑里毕竟有没有她所说的爱爱的事了。见我说了这番话,老田很是不甘心,但又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说服自己的疯婆娘。尽管有很多的无奈,他还是当着我和惠丽的面打开了电脑。
我心里特别替老田担心,深怕打开电脑就奔出来那些个惠丽猜忌的拥抱啊、亲爱的来。幸好看了许久没有看出有啥样。老田的QQ清冷的很,好友栏里总共也就是那么七八个好友挂在那里,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就见好友栏里一闪一闪,还叫过不停。惠丽一看,连忙问我:“易民,那是啥意思?”
我一看那头像,是老田的网友‘遇你的那一刻’发来的信息,本不想与惠丽解释,但又没有措施隐瞒惠丽,只好说:“那是有人在叫他,也就是说有人在找老田聊天。”
刚说完,就听惠丽气愤地说:“我说有鬼呢,你看,还是个女的。”
眼见就要平息的风暴再度涌起,惠丽又哭又骂,*得老田极不甘心肠打开了会话框,就见‘遇你的那一刻’说:“老田,我已回家,勿挂念。我发了份邮件在您的邮箱里,看收阅。”
我看到这里,心已提到了嗓子眼,而惠丽更是在乌云翻滚,怒火冲天了。那气得全身发抖的身材,似乎就要把老田撕了个粉碎才甘心。
此时的老田反倒是安静了很多,也不见他再往理会他婆娘的猖狂,只见他心平气和地打开了邮件,静静地读着‘遇你的那一刻’发来的信息。
“老田,今生遇您足矣!很感谢在与您相识的这段时间里,您给了我很多快活,也让我认识生命的可贵。固然与您未曾谋面,但从您的言谈知道您是个如慈父般的好人。
遇您之初,得知您的年纪与我的父亲一样大,那时,我很想退出您的视线,但又感到不好,出于礼貌,我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与您交友,您看到这里请原谅我当时的幼稚与不敬。当时我是想,您我的年纪的确相差悬殊,毕竟相差了一代,语言上总有鸿沟。谁知在慢慢与您的交谈中,您是那么的亲切、随和,很多不想与人说的话竟然想与您一吐为快。
当您知道我是一个癌症晚期病人,一个就要快离往的人后,是您一次次无微不至的勉励,让我有了克服病魔带给我苦楚的勇气。这次的出走,是我实在忍耐不了病魔的折磨,我的心里几近崩溃。我真的不知道您竟然会为了我的失落而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实在我也不想这样啊,您知道吗?我何尝不想好好活着,我还年轻啊,我只有二十一岁,正是花样的年代,很多的美好我还未曾触及。可此时,就连爱我的男朋友也走了。每当我看见那些陶醉在爱河里的男男女女们,我只有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处所哭,有谁会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是如何的哀惨。我更不想天天看着我的父母以泪洗面,想想他们漫长的养育之恩,我又怎忍心持续保持我这摇摇欲坠的身材,让父母为我往倾其所有。我不忍!我真的不忍!
实在这几天我真的好想您们,那是一种痛切心扉的想、那是一种想在失看中生存的想。那时我哭了,可又有谁知道我在哭,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守着我,只有那凄厉的风叫看着我;那时我真想一逝世了之,不再孤单、不再可怕、不再畏惧。
当我想完了这些,最后一次打开手机,想最后一次看一眼尘世间熟悉的字眼,最后一次闻听世上最美的声音,我哭了。我是看见您发来无数条信息哭的:“闺女啊!你在哪里?”
您知道吗?当我一次次读着您的信息时,我多想叫您一声“爸”啊!
老田,假如真有来生,我做您的女儿好吗?盼看下辈子还能遇见您。”
读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惠丽已是泣不成声,她边哭边捶打着老田的肩膀。我知道她那是在悔恨自己错怪了老田,也知道她是被‘遇你的那一刻’深深地激动着。而此时的老田只是静静地坐着,他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我知道,他的心早已经在哭了。
这时,‘遇你的那一刻’发来条微笑和拥抱的表情,老田深情地看了看他的老婆,眼睛里似乎在问:“老婆,我可以回复吗?”
惠丽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激动地对老田说:“老田,快答复闺女。”
老田就轻轻地发往了一个拥抱。
不一会,又见‘遇你的那一刻’发来一则消息:“老田,我能看看您吗?”
老田只是迟疑了一会,也发往了信息:“看吧,闺女。”
见到这里,我想回避,毕竟是老田的私事。老田见我要走,对我说:“民弟,不走好吗?她是个仁慈的姑娘,你也看看吧。”
实在我也好想看看这个可怜、仁慈的姑娘,见老田一说,也就没走了。视频打开,我们明确地看见一个面带笑脸,生动可爱的姑娘涌现在大家眼前。固然她被病魔折磨的很憔悴,但依然掩躲不了她俏丽的身影。她见有几个人在,只是迟疑了会就笑着对老田说:“那是伯母吧。”
老田笑着点点头,又指着我说:“他就是我常与你提及的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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