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竹听了易民的话,显得有些意外,说:“她的又怎样,你认为方便接就是。”
易民嗯了一声,接通电话,梅子说:“你在哪里?”他迟疑了一下,如实说:“我在岚竹家里,有事吗?”
“我听杨总说,你的身材不舒服,就打电话问问,你如忙,就不打搅了。”说完挂了电话。
易民很沮丧,他越来越感到梅子如暗影一样缠绕着自己,使他产生一种不想见梅子的想法。所以,他心里就有了一种对梅子的扫兴。他真的不盼看看见梅子在看见自己那种兴奋得近乎要忘记所有的委屈,忘记所有的人。
看见易民的沮丧,岚竹说:“易民,你我认识快四个月了吧。你说说看,在你的生命里,哪一次遇见最为激动。”
易民听着岚竹的话,心里一阵惊奇,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往答复。他心里想,要说遇见,每一份都很激动,只是分深浅而已。人生最美的遇见只有一次,他分不清倒底是在妻子那里,还是在岚竹这里。
他显得有些迟疑,岚竹见了就笑着说:“如不好答复就不说。”
沉默了一会,易民还是选择了答复,他很坦然地对岚竹说:“假如十九年前让我遇见了你,我会尽不迟疑地对你说,你是我今生最美的遇见。可是现在,我只能把心分给两个女人,这样就显得有些残缺。我们生活在世上,实在有些事情要比爱情更重要,由于我们活着就是为他人想,往想是苦楚带往的多还是幸福带往的多。”
岚竹听完易民的话,没有吱声,她知道这是易民出自心坎的话。人活着怎能没有**和私心,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夜夜陪着自己缠绵,心或许早已在他的妻子那里。有时就会很嫉妒,也会产生莫名的恨意。然而恨回恨,她却舍不得放弃易民。她情愿自己活在嫉妒的苦楚里,也不想往伤害他一点的心。爱情这东西,就是莫名的其妙,谁也说不清它倒底有几斤几两。
有时她想,甘心把与易民的缠绵当成是一场梦,一场活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春梦。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阵风吹来,吹得窗叶哗哗直响。
“下大雨了。”易民说。
“嗯。”岚竹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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