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就拉住他的手一同走进了睡房。岚竹的睡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在床的旁边放着一台电脑。许是很久没有上网了,他见岚竹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电脑打开。
“你有QQ吗?”岚竹问易民。
易民见她这样问自己,没有隐瞒,只是迟疑了一会说:“有。”
“哦。”岚竹回头对易民笑了笑。
易民刚才的迟疑,也许在别人眼里实际上算不得什么,但对岚竹看来,那就截然不同了。尽管她的问话没有让易民为难,相对而言,反而感到自己在岚竹眼前很自私。
实在,人是自私的动物,他对岚竹那份爱恋,如同撒播在土壤里的种子疯长茂盛,却又为了某些事而遮遮蔽掩。想到这些,易民感到应当在岚竹眼前要坦荡,才对得起岚竹对自己的那份爱。
想完后,易民心里舒坦了很多。
岚竹放好歌后,紧挨着易民坐在床沿上,对易民说:“刚才你别太在意,我只是随便一说。”
听岚竹这样一说,易民有点突兀,刚才的话也没什么啊,他在心里自己说。他伸手抱住岚竹的肩,没有说话,这一刻,无声胜有声,只闻声电脑里传来了牛朝阳唱的《当雪花爱上梅花》
“我是一片雪花,而你是一朵梅花,我离开苍茫远远的天空,为你飞舞飘下。我心晶莹无暇,独爱你红尘奇葩,那一朵风中摇摆的娇艳,是我追寻的梦啊。我为你飘洒,你为我开花,迎着萧萧北风,吻你红红脸庞,一缕清香热天涯......”
易民默默抽着烟,他是在岚竹默许下才抽的。房间里开端混杂着烟味与淡香味,以及一首又一首歌曲。过了好久,岚竹又说了句令易民很感突兀的话:“易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实在易民很想知道岚竹背后的故事,只是他从不往问及,由于易民知道,也从第一次到她家吃饭时就已隐隐感到到,她的故事,或许是一段令人伤心的往事。易民看了看岚竹,从她的脸上他看见了她故事里的伤感与刚强,他爱怜地对岚竹说:“假如我值得你信任,假如你会刚强,我就听。”
岚竹把全部身子睡在易民的怀里,仰着眼看着易民,说出了她躲在心里的故事。
三年前,她们一家往了A城观光风景。那时,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有一个十分爱着自己的爱人,还有一个六岁可爱的儿子。
A城的天空异常的明亮。一大早,她们一家就走出门,满认为A城俏丽的风景会给她一家留下一天美好的印象,谁曾想,一场从天而降的哀剧降临到了她们一家。当她们正筹备走过绿灯亮着的人行横道,突闻几声巨响,一辆失控的车直奔她的儿子冲来。她的爱人见事不妙,想拉已来不及,连忙横身挡在儿子的前面,只听‘呯’的一声,当自己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爱人与儿子已被车摔出往很远,地上满是血。
她抱着爱人与儿子血肉含混的躯体,几次哭得逝世往活来。就这样,她的爱人走了、她的儿子也走了。一连半年,她是活在眼泪里。有几次,她想了却自己的生命,往天堂与亲人相会,都被人救了下来。噩梦一直陪伴着自己,很多个夜晚,都是从梦里哭着醒来。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活着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活得无色、无味。她也很多回逼迫自己忘记过往,想从那哀哀的往事里走出,直到碰到你的前半年,心情才有所好转。
说到这里,岚竹已是泪水盈眶。易民听完了她的故事,有一种穿心的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往安慰岚竹,只有牢牢地抱住她的身材,吻下了她一遍遍涌出来的眼泪。现在他要做的只有牢牢抱紧她,没有目标、没有**,有的只是隐隐的爱护,让她从不往触摸的故事,在自己牢牢抱住的手里,成为一个被圈定的永恒的故事。
这时,冷淡、庄心妍的歌曲如风一样穿透了两人的胸膛。
“春热秋凉仿佛一瞬间,酸甜苦辣还有一点咸,我的思念可曾看见,点点滴滴都在心间。风起云涌远看峰之巅,生逝世成败转眼成云烟,我的眼泪还在悼念,爱的回想切夜难眠。寻寻觅觅那么多年,咫尺天涯如何不相见,起起落落沉浮之间,谁的青春改了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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