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梅子,这对于易民来说,简直就是老天与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自从老城一别,五年的时间里,易民不间断地时常想起梅子,也曾多次探听她的信息,都是无终而果,这让易民为此低沉了一段时间。他也曾试着想忘记梅子,可那份老城刻骨的俏丽想抹却怎么也抹不掉。尽管时间老人横扫了人间一切过往,总有一些如沙漏般滴落尘埃。
再见梅子,似乎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
岚竹上班往了,易民一个人顿感寂寞。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岚竹,一份迷恋、一份不舍,如一道凌厉的风穿透了他的胸膛,把易民的心击得好痛好痛。
带着这些惆怅、带着一身盲目,易民走在广州城的街道上,感到自己就像在空中飘扬的一片碎纸,摇摇摆摆,不知哪里才是它停留的往处。不知不觉中,易民来到了昨天的茶楼。走进茶楼,心的感到一如满山的花残暴、一如夏天的骄阳激热涌动、一如秋天的小雨清新、一如冬季的雪纯白俏丽。
易民点了杯红茶,在大厅选了个安静处坐下,看一眼茶厅安排,仿佛就如梅子在老城的茶楼一样。一阵触景生情,他心坎一阵唏嘘,不停地自语:“梅子,你为什么在此让我遇见你。”
易民的眼睛莫名其妙一阵湿热,眼里就转动出了在老城的日子。
朋友的新书发布会结束后,吃完中饭,所有的文人三三两两在一起讨论文坛里的消息往事,由于易民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也就没人理会他的存在。他静静走出茶楼,在老城的街道上漫无目标地走,体略老城带给人们的骚动。城市固然很小,却也很繁荣。
易民走进一家新华书店,书店里的人很多,书也很多,有些是连在大城市也找不到的书在这里也能看见。他选了一个僻静的处所,找了一本一江秋枫写的《秋枫文集》正筹备好好看看,就听一声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传来:
“你也爱好看《秋枫文集》。”
易民连忙转身,当他看见是梅子在与自己说话后,有些惊奇与错愕。
“嗯,是的。”易民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也很爱好一江秋枫写的《秋枫文集》,尤其第四卷所写的散文。”
“呵呵,我是瞎看,不比你们这些文化人看得通透。”
“是吗?别谦虚了吧。”梅子嘻嘻笑着:“我就没看到过看不通透的人还爱好看《秋枫文集》,今天你是第一人。”
易民被梅子风趣的话逗得笑了起来,那种一见时的为难没有了。他对梅子的涌现很激动,也很兴奋;他更被梅子的风趣与真诚所激动。她是那么地开心快活,那种人见人爱的笑脸令易民顿生爱慕。
“以前从未看见过你。”梅子带着笑脸,带着认真对易民说。
“是的,这次来还是朋友叫我来的,以前从未来过。”易民把“邀请”改成了叫,他不想梅子误认为自己是文人。
“怪不得没见过你,很多人后来还问我你是谁,认为你是我邀请的,看你今天那个傻劲。”梅子嘻嘻笑着。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当时就那么激动,没给你带往不便吧。”
“没有,只是大家认为你是我朋友,”
“哦。”易民沉思了会接着说:“惋惜我不是你朋友,也不是文化人。”
“现在不就是了吗?你既然爱好文学,不如也写写书。”
易民一听梅子说“现在不就是了吗?”心里一阵激动,一股莫名的爱好涌上心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到。他微笑着看着梅子,她那笑脸绽放在她的脸上,如一朵玫瑰那么鲜艳夺目。
“我哪会写啊,一拿笔,我的手就会不停地发抖,不听使唤。”
“嘻嘻嘻,你真有趣。”梅子边笑边问易民:“你叫什么名字?”
“易民,轻易的易,民间的民。”
“易民,好听,我记住了,你就叫我梅子吧,简略、顺口。”
“嗯!”梅子,易民脱口叫了出来。
梅子应答了一声,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易民就算这样与梅子相识了,没有轰动、没有奇遇,纯属是一份偶合。梅子回茶楼往了,易民全部一个下午待在书店,手里捧着书,想着与梅子刚才的对白,大脑里一片混乱,哪还有心情看得进书往。
或许没人信任世上会有一见钟情的爱,但易民信了。在老城的那个夜晚,易民坐卧不安、心神不定,很想再见梅子。
第二天,大家往了仰天湖采风,易民没有往。固然他的朋友极力叫他一起往,还是被易民以种种借口拒尽了。易民知道自己不往的理由,那就是梅子与他在书店里说过,她也不会往。
易民住的旅馆与梅子的茶楼相距不远,他想往梅子的茶楼坐坐,顺便告诉她也许今天,或许明天自己要回往了。从昨天到今天,固然时间很短,却像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严冬,头脑里满是梅子的影子。易民想,自己确定是爱上了梅子。
走进茶楼,易民还是选了个不当眼的处所坐下来,要了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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