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田有幸接了苏家的人回到村中,太阳都快落山了★家门里门外人头攒动,偶有僧人敲着木鱼的诵经声传来。
田有幸赶着马车从角门直接进了院,待得将苏家的人安顿在二进院的厢房里之后,她这才让卢俊义将马车送回杜家去。
杜家也死了两个人,应该也在准备丧事,马车必不可少。
她虽恨极了那一家子的人,然那家真正跟她有仇的人都死了,她自不会赶尽杀绝。
第二进院子是今儿才收拾出来的,田苏氏等人已经被移进来,住进了正房。
第一进院子如今乱糟糟的,不适合养身体。
田有幸安置好了外祖一家,匆匆进去见了田张氏婆媳一面,简单跟她们说了一下苏家的情况,就到前院来。
前院的灵堂里边,田念祖正带着田怀祖跟田归祖跪在棺材左侧,见到田有幸进来均都喜上眉梢。
棺材前方,八个僧人正在一遍遍的颂念经文,一点不受外界影响。
猴娘庙的庙祝竟也在其中。
不过他没跟着僧人们一起敲木鱼念经,而是侧坐在一旁摇着铃。
灵堂的两侧,还坐了许多自发带着孝跟田家一起守灵的人。
田有幸张眼望去,发现那些腰部头部带着孝布的,多是与田家交好的人家的后辈。
灵堂一切完美,田有幸便又转身去了院中。
院中,万维叔跟卢大伯齐大叔等人站在案板前,不知在商量着什么。见田有幸过去,万维叔便朝她招手。
田有幸过去说了些感激的话,这才问是怎么一回事。
“不就是当初跟杜家一起害了你爹他们的两家人嘛∏两家人今儿晌午竟然来你们家闹事,说是你把他们家的人给害了,要让你赔命呢。”万维叔气哼哼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田有幸心想,他们也该来闹一闹的了。
“叔是说那两家的人都死啦?”田有幸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她当初是意难平将那两人给废了,却不至死呀↓不过是打折了那些人的手脚,拔了他们的舌头罢了。
她还很好心的给那些人止了血才离开的。
难不成还有黄雀在后,想要将他们田家一网打尽不成?
田有幸不淡定了,皱着眉头计较着解决的法子。
万维等人见田有幸这副涅,还以为人真是她杀的,便都有些惊惧◎维叔朝四周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他们的动静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跟齐大叔将田有幸拉进一边的厢房,卢大伯自发站在门外守着。
“大侄女啊,你就算再恨那些人,也不能在外边就动手呀∏些人可都是上了户籍的,你在镇上就下了手,这不是让人抓你把柄么。”万维叔苦口婆心道。
齐大叔也难得的板着脸,不赞同道:“小丫头,你心也太急了一些∏些人就算该死,你也不能以身犯险$今你说该怎么办吧。”
田有幸眨巴眼,知道两位叔伯误会了她,赶紧澄清道:“齐大叔,万维叔,那人可不是我杀的∫当时确实是碰上了他们,但没下杀手,就是小小的教训了他们罢了∫敢堡,那些人肯定不是我弄死的。”
弄残跟弄死可是两个概念,她门儿清着呢。
万维跟齐大叔对望一眼,两人都不怎么相信田有幸的话。毕竟她刚回村时,不就捏死了山上七个匪徒么。
再后来便是杜家的人,跟山上下来挑衅的一百人。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呀。
“有幸啊,你就是真下了手,我们也不会怪你∫们之所以这么跟你说,就是的你今后在外边闯了祸被人给拿了,我们可没本事帮你啊。”齐大叔苦口婆心道。
田有幸只得继续眨巴眼,极其无辜的说:“齐大叔,我真不是那种瞻前不顾后的人。放心吧,人真不是我杀的。既然他们来闹事,不知有没有带着尸体回来?是不是我下的手,只要看一看尸体不就知道了么。”
田有幸杀人,从来都是仗着一身的力气,所以她伤的人一般都是各种骨头断裂,内脏大出血而死。
齐大叔跟万维叔有些犹豫,他们已经相信田有幸的话,但又为田有幸登。
那两家人既然敢带着尸体找上门闹事,想必是得了某些人的话,肯定做了完全的准备。
田有幸见两人犹豫不止的涅,就问道:“杜家大房的人回来啦?”
万维叔摇头,说:“据说人在后头,想必今晚定能回到村里∏两家人说,杜家会带着官府的人回来。”
官府跟害是两码事。害是戍边的兵,官府的人管理的是各地的政务』般来说,军方的人不能干涉地方政务,但官府的人却能调动军队去处理许多的事情。
“官府?”田有幸抖了抖眉,“是县衙的人,还是知府衙门的人?”
小渔镇辖属桂南县县衙统管,桂南县不过是琼粤府下辖的一个县。
一般来说,小渔镇及其下辖的小村屯里一应事物,都归了桂南县的县令统管,来的应该是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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