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在门外的,是一个婆子跟两个丫鬟。
那婆子架子端得高高的,两个丫鬟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脸,提到田家的时候那眼中的鄙夷不屑都不曾掩饰一二。
“你们什么人呀,凭什么拦着我们?知道我们是哪个府上的人么?还不叫那田家的人出来相迎,敢怠慢了我们,看我们主子怎么收拾田家。”
“不过是没见识的乡巴佬,没规矩就是没规矩,连我们都敢拦,真当自己是山大王呢。等着吧,等我们如实上报了主子,有你们下跪求我们的时候。”
叫嚣的是两个丫鬟,就差跟两个护卫动手了。
田有幸听了一阵,终是觉得头疼,有心不愿跟这些个无知的人计较,却不能放任这些人犯蠢。
她的这些人没打成目的,会动小归祖几个小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呀。
“外公,大舅舅,你们别着急,我出去看看。”田有幸安抚不安的苏家老爷子跟苏耀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狗奴才,闻到了我们家中的肉香,前来讨饭呢。”
田有幸说笑着,便转身出了门,跟个吃瓜群众一般,抱着一个酥梨(顺手从空间拿的)美滋滋的啃着,还不忘问两个护卫要不要。
那婆子三人,被田有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将战火烧向田有幸。
“你是田家的人?”个子稍高的丫鬟双目冒火的问道。
田有幸实诚的点点头,问:“你们是谁家的疯狗?”
“你……”、“混账,就你个贱人也敢骂我们?”两个丫鬟高喝。
“掌嘴,快给老身狠狠的抽烂那张嘴。”一直端着架子的婆子气得发抖。
田有幸丢了梨核,用袖子胡乱抹了把嘴,啧啧两声道:“哎哟,这疯狗咬人也不瞧清楚,就不怕直觉被打狗棍揍死′实吧,我这人很喜欢狗的,从不忍心伤害了狗子。毕竟狗子最是忠厚老实。但是吧,那狗若是疯了,也就不再是好狗,千万得一棒子打死了去,免得疯狗咬了人,把那一身的疯病过给人。”
那老婆子气得直拍胸口,嘴里除了“岂有此理”、“不可理喻”什么的,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倒是那两个小丫头战斗力十足,
高个子丫头几近癫狂,唣袖子就要上前抽田有幸,却被护卫一狠狠的格开,踉跄几步后干脆撒泼。
“混账东西,也不问问我们是什么人,就敢这么对我们,我看你们是嫌命长吧。等着,待会我们就让葛公公来治你们的罪。不过是山里的没见过世面的贱民,要不是我们主子仁慈,你们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矮个子丫头倒是谨慎些,没上前手撕田有幸,那嘴巴也不干不净的骂着,总之就是要强调田家是低贱的山民,身份没他们高什么的。
田有幸继续掏出梨子,边啃边看戏。割了半天稻谷,她渴着呢。
待得田有幸啃完一个梨子,那婆子终于将一口气给顺了过来,继续端着高姿态骂道:“愚蠢农女,也不看看自家什么身份,也敢得罪我们◆是还想要你们一村子的户籍,甭你们一村子人的性命,就赶紧给老身跪下赔罪。”
田有幸闻言哈哈大笑,笑得连泪珠都冒了出来,浑身无力的扶着门框,断断续续的问道:“我们田家是农户没错,就不知你们这三人是个什么身份啦?按说士农工商,我们农人的身份仅次于当官的跟皇亲国戚,难不成你们是哪位公主郡主不成?”
不过是低贱的奴才,也敢这么狗眼看人低,要是不好好回击一下,田有幸怕自己要笑死。
不得不说,那些个奴才跟太监一样,都有他们不可触碰的底线。
奴才嘛,即便是宫里的女官什么的,也都是卑微的。毕竟他们的生死自由,都掌握在所谓的主子手中,比起自由身份的农人来说,他们确实没什么可嚣张的。
哪怕他们瞧不起农人,他们也没法忘却自己卑贱的奴才身份。
田有幸点的一手好炮仗,直接将三个贱奴点炸↓们自卑到无畏,再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冲田有幸扑了过来。
直到这时,田有幸才知道这三人都是练家子,手上有些真工夫,也难怪敢自己上门找揍。
田有幸后退半步,踏进门内,掏出一把瓜子继续看戏。
反正沐三生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留在田家的这几人,身手更没的说。
那三个人闹了半天,田有幸都磕了好几把瓜子,也没能占到便宜,当下不甘的收了手,气鼓鼓的放了狠话离去。
人走了,守门的护卫才说:“田姑娘,这三人应该是来探路的←们的目的,应该是姑娘,只可惜姑娘没动手,他们算是空手而归。”
田有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我才也是这样♀些人若真是为了为难我们田家而来,绝不会只让三个女人来闹场,只怕早就带了大队人马直接打上门咯。”
闹剧收场,几个小的也从门内伸出小脑瓜,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儿国小话。
田有幸拍了拍手,转身去了厨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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