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秀?”
余清鸢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惊疑不定,心思快速打着转。
“嗯?”温从秀的目光越过他面前还处在愤怒中的方景,看向余清鸢。
“怎么回事?”楚鸣轩一双郊一挑,不满的看着面前的一派混乱。
“你是谁?少管闲事!”方景烦躁的挥了挥手,脸上的五个指印越发明显,左脸已经高高肿起。
楚鸣轩颇感好笑的看着肿了半边脸的方景,倒也没有计较,对着身边的温从秀笑道:“怎么办?”
温从秀没有回答,目光依旧汪在不远处的余清鸢和林杉画身上,眉头紧紧皱着。
楚鸣轩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感觉到也不对,目光掠过方景,落到余清鸢和林杉画身上。
“我是官府的人,再在这里闹事,我就不客气了。”楚鸣轩出声喊道,同时手里拿着一枚明晃晃的官牌,直直举在身前。
“官府的人?”方景吓了一跳,一众仆役也全都吓得脸色发白,站在原地再不敢迈一步。
“好了,我也不想多事,都散了吧,对了,你们要是敢找她们二人麻烦,我必严惩。”楚鸣轩挥了挥手,懒洋洋的收起官牌,然后颇感好奇的看着在一众人中异吃眼的余清鸢和林杉画两人,目光上下打量着。
“哼!”
方景看了看周围,围观的百姓一见有官府的人出现早就作鸟兽散,走的一干二净,他的一众仆役也是满脸为难的样子,方景不甘心的瞪了余清鸢两眼,狠狠说了句:“我们走!”
余清鸢看着方景的背影,轻轻松了口气,拉拉身后的林杉画,小声说:“没事了,官府的人来了。”
林杉画此时也已经注意到了温从秀等人,诧异的看了过去,又突然想起余清鸢曾说过的话,心里顿时变得忐忑的起来。
“温公子。”余清鸢和林杉画行了一礼,然后笑看着两人。
“你们认识?”楚鸣轩摸着下巴。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温从秀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楚鸣轩看了看温从秀,突然笑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们也回去吧。”
余清鸢和林杉画微微行礼,目送温从秀和楚鸣轩离开。
“老板娘,这件衣服…”余清鸢拿起那件水绿色衣裳,看向另一边的老板娘。
老板娘回了回神,赶忙笑道:“这件衣服就卖给两位姑娘了,二十五个铜钱就好。”
林杉画紧紧抱着衣裳,余清鸢笑笑将钱付给老板娘,拉着林杉画转身离开。
深冬的路上残留着浅浅的积雪,天空已经放晴,一丝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余清鸢和林杉画又买了些许能存放的食物和日趁品,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回了那个破旧的小木屋。
“清鸢,那老板娘居然给我们便宜了五个铜钱。”林杉画抱着衣服,眼睛弯弯的。
余清鸢摇摇头,轻声说:“那老板娘也是看在那两个官府的人身上。”
林杉画点点头,倒也不多问,美滋滋的看着那件水绿衣裳。
“再有三天就是冬日诗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余清鸢拿出另一件衣裳,那也是在街上买的,是一件鹅黄色衣裳,虽然比起林杉画那件多少有点逊色,但余清鸢长得漂亮,一张脸清丽绝伦,天生丽质,一双眼睛尤其好看,穿着上件鹅黄色衣服倒也挺好看。
对于这冬日诗会,余清鸢其实心底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这个世界的历史文化和地球有没有相同的地方她现在一无所知,万一有什么变故,她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这次的冬日诗会对她而言也是个极好的机会,她可不甘心就这么过一辈子。
转眼三天时间就已过去,已经是十二月九日,明天就是冬日诗会的日期。
这几日,余清鸢和林杉画都发现,集市上的文人明显比往唱多上很多,茶馆和酒楼随处可见拿着书卷高谈论诗的文人,现在是冬天,等到天暖起来,会有更多的读书人拿着折扇书卷走在路上。
周南国的诗风名扬诸国,极为闻名,一代圣人玉西湖更是以诗称圣,一首《惊酒》举国敬仰。
余清鸢一边仔细回忆着地球上华夏诗歌,一边四处留意这个世界的诗词文风,同时还利用脑盒的图书馆补充知识。
最后一天,余清鸢将明天去冬日诗会要准备的东西准备齐全,就带着林杉画一起前往殷庄一家茶楼,准备听听那里的才子怎么论诗。
随意找了张茶桌坐下,余清鸢叫了两杯淡茶,一边和林杉画随意聊着,一边分散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文人身上。
“听说今年的诗会方老爷子可是准备了好久,可是老天爷一直不下雪,方老爷子还为此生了一场闷气呢。”一个身穿白衣的文人笑道。
“可不是,这不雪一停,方老爷子就立即办了冬日诗会,这次我可是准备了好诗。”一旁,一个年轻文人拿个玉物边把玩边说。
“听说今年的诗会好像一改往年传统,准备比词,不同于往年的比诗啊。”另一张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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