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日,余清鸢在余宅养花赏春,时而和林蓝蓝温从秀一起外出游玩,时而在书房教秋秋写诗,日子过得乐乐乎乎。
&&温从秀算是彻底在余宅中住了下来,余清鸢对此颇为无语,至于温从秀,他倒是满不在乎别人会怎么说,还是和平郴样把余宅当成了自己的家,好像从来就是住在这里的,一点也没有搬了新家之后的适应期。
&&京城中经过一连连的冲击,已经表现出了身为一国之都特有的韧性,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也能很快恢复平静。
&&京兆伊衙门兢兢业业,生怕惹得皇帝不高兴,惹来麻烦。
&&“清鸢,走吧。”温从秀站在马车边,等候着余清鸢。
&&石泽书院科考前两天,余清鸢和温从秀决定去楚家拜访一番楚鸣轩
&&许久不见,不知道这个风流才子备考的怎么样。
&&余清鸢脸上笑容满面,很是好心情。
&&真是没想到啊,就算换了个地方,考试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依然免绝不了。
&&余清鸢简直想要哈哈哈哈的放声大笑,一想到那么多才子都要拿着书籍熬夜苦背,他身为老师的职业习惯就蠢蠢欲动。
&&以后可以考虑开设一个学堂啊……名字就叫石泽书院考前冲击班,肯定人满为患,学员满堂。
&&一想到补习班肯定能够日进斗金,余清鸢简直要笑出声。
&&温从秀面色古怪的看着嘴角带笑的余清鸢,他的表情顿时也古怪起来。
&&笑容都快咧到耳朵上了,谁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看我干什么?”余清鸢注意到温从秀那奇怪的目光,赶紧收敛起自己的笑容。
&&“没什么。”温从秀摇头,笑着把余清鸢拉上马车。
&&后天就是石泽书院的科考日子,真不知道楚鸣轩这些日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鸣轩还是第一次这么努力。”温从秀忍不住笑道。
&&“怎么,以前就没有过?”余清鸢好奇问。
&&“当然没有了,那家伙,整天风流潇洒,恨不得游遍全国,喝美酒会佳人,哪有心思去留在桌案边苦读诗书。”
&&想起自己的那位好友,温从秀也很是无奈。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楚家驶去,京城的清晨一如既往的繁华,路上到处都是零散的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余清鸢透过车窗向外望去,静静地看着,心下却是忍不住感慨,平静是福。
&&人人皆羡皇家富贵,渴望高官厚禄,可高官厚禄真的就是幸跟活?余清鸢只想摇头吗,这种生活,反倒不如那些小商贩们,平静度日来的幸福。
&&正所谓知足常乐,只可惜没有人愿意领悟这个道理,亦或是明知道这道理,可依旧选择遗忘,不愿相信。
&&这种一昧的追求权势富贵的心,却也正是害了他们的东西。
&&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找到自己最适合最喜欢的生活,才是最好。
&&很快,楚家的宅子就出现在眼前,京城很大,但朝廷官员们的宅子却没有分散的很乱,大都聚集在皇宫附近,也是方便每日进宫上朝。
&&敲了门,提了名帖,很快,楚鸣轩的面孔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余清鸢和温从秀并肩而立,笑盈盈的望着有些憔悴的楚鸣轩。
&&“我们的风流才子楚朝仪,怎么变成了这幅涅?”余清鸢忍不住笑道,“这要是让那些美女佳人们看到,怕是要伤心难过了。”
&&楚鸣轩瞥了她一眼,叹息道:“快别说了,还是我家老爹非要我去考那个石泽书院,这些日子日夜苦背,都快要不知朝朝暮暮是何样了。”
&&温从秀也大笑,很是意外。
&&“先进来吧,带你们去我的书房看看。”楚鸣轩到底是个洒脱之人,将两位好友迎进门,一路引到了自己的书房。
&&余清鸢和温从秀也一路跟随在楚鸣轩身后,只见楚鸣轩这一身白衣都变成了皱皱巴巴的灰白色,上面还零落可见几滴墨汁,向来是太过专注,连墨汁滴落在了身上都不知道。
&&余清鸢那老师的职业病又发作了,她心里暗暗点头,有这种学习的劲头,就算是高考也能考出状元成绩。
&&一想到自己前世那些学生,她又有些怅然。
&&“这里就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待的地方,就连睡觉都没有离开过。”楚鸣轩苦兮兮的说道,还顺手抱起了一本古籍。
&&“嗯,难得你有这种苦学之心。”温从秀很随意的点点头,两人关系太熟了,温从秀来到楚鸣轩这里就像来到了自己的家。
&&“快别说了,后日就是石泽书院的科考日子,我还有这么多没有背完,这次科考怕是没什么把握了。”楚鸣轩伸手一指书桌另一端,余清鸢目光移过去,果然,那里还堆着一摞很整齐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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