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秀不相信任雪风真的是百无禁忌,只要给出足够的报酬就接下任务。
鸾台家大业大,麾下那么多人,如果首领是一个无所顾忌的疯子,不可能这么多好手愿意投入到鸾台。
温从秀笔走如飞,黑色墨汁一气呵成,最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上面有着红色印泥的痕迹,他最后在上面印了个章,然后交给自己手下。
“送到星月楼,请唐先生交给任雪风。”
写完信,温从秀眉眼间依旧隐着淡淡怒气,余清鸢走到这一步,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这种感觉虽然不爽,但想到这个人是余清鸢,倒是冲淡了几分。
余清鸢回到自己的屋内,林蓝蓝根子啊身后,随着她进屋,并没有立刻离开。
余清鸢发现了两只手都绞在一起的林蓝蓝,倍感意外。
“怎么了蓝蓝?”余清鸢笑着问道。
“小姐,我,我……”林蓝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余清鸢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收起笑容,叹了口气,过去倒了两杯茶水,然后将她按在了椅子上,再将一杯温热的茶水放在她面前。
林蓝蓝坐立不安,余清鸢才是主子,现在却在给她倒茶水,让她很不自在。
“喝吧,静心。”余清鸢微笑着坐在了她的对面。
“小姐,我……感觉很不安。”林蓝蓝端起茶水,轻声说,声音带着细小的颤抖。
“你太的杉画了。”余清鸢了然。
“小姐……”林蓝蓝双手抱着茶杯,指尖轻轻收紧,低着头。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看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这样将余宅交给你啊。”余清鸢心中暗叹,打趣道。
“小姐放心,家里我一定会照顾好的。”林蓝蓝赶忙回答。
“我已经找到杉画的踪妓,只是她已经离开京城了。”余清鸢突然说道。
林蓝蓝猛地抬起头,满目不可思议,小姐居然已经找到了杉画?
“小姐!你,你真的找到杉画了?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冻着啊?”林蓝蓝松开茶杯,一把抓住余清鸢的手,话语连珠。
“冷静一下。”余清鸢哭笑不得,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我托人帮忙去找杉画的下落,但并没有让她回来,正如我说过的,我和她都需要这五年时间来成长,所以我只是知道了她不会有什么握后,便只是让人远远跟着,从秀那边已经派人跟着了,我的人只是找到了下落。”
“她离开了京城,去了哪里?”林蓝蓝追问。
“不知道,应该会在整个周南国都走走,去经历一些事情。”余清鸢回答,“从秀也只是派人跟在后面,具体做了什么,除非是必要时候,我们都不会过问。”
“你放心,我会堡她平安无事。”
林蓝蓝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有了余清鸢的堡,林杉画这五年,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
“这下,可以安心了吧?”余清鸢重新把茶水倒满,又给她推了回去。
“杉画一个女子,在京城这种地方,只要用心去找,是很容易就能找到的,但我不想过多去干涉了,以前是我做错了很多,从杉画离开以后,我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余清鸢目光望向远处,怅然若失。
“难道想为别人做些什么,也是错误吗?”林蓝蓝忽然认真起来。
“当你的好意成为别人的困扰时,就是错误。”余清鸢也认真回答,“我随时都愿意成为余宅中所有人的城墙,可城墙内的人,真的愿意躲在身后,直面无数次那人去赴汤蹈火,握濒死吗?”
“带给了别人愧疚与难安,就是错误。”
林蓝蓝静静听着,她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很多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不能很好的理解。
未曾经历过的事情,只靠想象是想不出来的。
“有些东西,以后都会明白的,不要多想了。”
送走林蓝蓝,余清鸢长出口气,这已经是林杉画离开的一周了,接着星月楼唐先生的帮忙,虽然找到了林杉画,但她已经离开了京城,想必有自己的打算,她也没有打算去过多干涉。
就像给林蓝蓝说的那样,堡杉画平安无事,但其他的,一概不会过问。
只是……
余清鸢皱着眉,怀里还有唐先生派人送来的情报,林杉画托了唐先生帮忙,选择了鸾台?
鸾台做的都是杀人不折的生意,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借着唐先生的帮助加入了鸾台?
最不可思议的是,唐先生居然还答应了。
林杉画就算是疯了,难道唐先生也疯了?
余清鸢看到这个消息时简直难以置信,恨不得直接冲去星月楼找唐先生问个清楚。
但很快便又冷静下来,不再过问。
她眺望远方,指尖发紧,不知道林杉画会选择在鸾台做什么。
她虽然手里有鸾台的金丝令牌,但也不能随便对一个人下命令,说到底,她只是个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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