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鸢抬头,凝视着头顶,那个身边有风声响起的男人。
&&红纹镜脸色也正经了许多,有些玩笑话可以和余清鸢说,因为他们两个都是那个世界的人,但正经事,还是要办。
&&两人站在大军阵前,皆是一身红衣,那般气度风采,看在草原大军的眼中,宛如神灵。
&&就连以前对余清鸢颇为看不起的众多将领,此时眼中也泛起异彩。
&&“温从秀!”
&&红纹镜忽然喊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一旁,刚刚被他放开手腕的余清鸢。
&&声音辽阔,惊飞落在城墙上歇息的鸟雀。
&&“她来了,你不见见吗?”红纹镜哈哈笑着,脸色很是张扬潇洒。
&&“我见不见她,与你无关。”温从秀也毫不客气,俯身回道。
&&“我可没有任何阴谋,此次前来,不过是我这好友实在思念自己丈夫,我的她的安危,这才陪她一起,你大可相信我一次。”红纹镜又说道。
&&余清鸢一语不发,只是目光久久落在温从秀的脸上,别人看不出来,她却知道,红纹镜的心里,也有痛苦。
&&温从秀的目光柔和,完全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掌握着千军万马生死的将军,反倒更像一个侠士。
&&一个独自一人,前来应敌的侠士。
&&“我终于……再见到你了”余清鸢脸上有泪水滑落,喃喃说道。
&&红纹镜目光一转,落在她的身上。
&&“你妻子就在这里,温从秀,你难道不放她进城,见一面吗?”红纹镜勾着嘴唇笑道。
&&“我的妻子,不用你来费心。”温从秀高声回道。
&&他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尤其是草原军队之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红衣女子跟随在他们相国大人的身边一起出征,但关于这个女人的身份,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有些下面的士兵甚至把余清鸢看做了红纹镜的宠妃,盛宠隆恩,就连战场之上都要带着一起。
&&只是温从秀这话一出,所有人才意识到,这个被他们看作是红纹镜宠妃的女人,居然是温从秀的妻子。
&&温从秀是什么人?是草原的对手,是江都城的守城将军,是周南的重臣,更是江都王府的二公子。
&&余清鸢,居然是他的妻子。
&&可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会站在红纹镜的身边?
&&温从秀的妻子,居然与江都为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清鸢甩开红纹镜,独自一人慢慢走到城门前,城楼上守城的士兵们看着她的目光,全是复杂的不可言说。
&&“清鸢……”坐在后面的额方袂听见前面的额喧闹声,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忍不住,蹭的一声从地上窜了起来,双手扒在城墙上,伸着头脑向下面看去。
&&只一眼,就看见一身红衣,头顶金步摇摇曳晃动的余清鸢。
&&余清鸢也有些意外,突然之间从温从秀的身后窜出来一个人影,一身白衣,一眼扫过去还以为是任雪风。
&&两人目光相对,余清鸢猛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方袂?!”
&&不敢置信的声音从她的嗓子中涌出,谁呢那个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方袂?
&&仔细想想,两人要有三年没见过了。
&&“余清鸢!”方袂探出身体,声音凄厉,大声喊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余清鸢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方袂?
&&他不是去了京城吗……
&&“温从秀,你难道真的,不打算见见你妻子吗?”红纹镜顺势又是一声。
&&温从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望着城楼下的余清鸢,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艳丽的涅,以往的她,大都是一身素净,笑语嫣嫣。
&&这一身红衣的她,反倒让他有些不敢相认。
&&忽然,温从秀站直了身体,带动猎猎风声。
&&“余清鸢是草原贵客,今日草原相国大人兵临城下,江都所有百姓之命皆系于温某肩上,温某一人家室,自然不及全城百姓安危,这城门,怕是开不了。”
&&余清鸢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望着温从秀,只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落在的,是旁边红纹镜身上。
&&余清鸢脚步有些软,竟然站不住。
&&身体微微一晃,红纹镜注意到她的异样,立即伸手,将她的身体扶稳,然后不管余清鸢同不同意,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牢牢握在手里。
&&温从秀见状眼角抖了抖,但还是没有任何退让。
&&他自然想见余清鸢,也无比的想要将她接入江都城,将明月阁重新交给她,只是,他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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