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人去鸾台下了任务,要杀草原王身边的奇人?”余清鸢又问了一遍。
&&“对,就是那位挑动草原王起兵的人,不管什么手段,只要杀了他,黄金十万两。”任雪风坐了下来。
&&余清鸢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这算不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会是谁?”余清鸢低声自语,一旁的温从秀拉过她的手,在手心写了一个字。
&&余清鸢眼睛一亮,对,一定就是那个人。
&&能够在京城,还能准确掌握草原人动静,并且有能力拿出这么大笔黄金的,只有他了。
&&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鸾主大人,如此说来,清鸢倒是可以为鸾台出一份力了。”余清鸢略一思考,轻笑道。
&&“那个人,也正是我要杀的人。”
&&“哦?”任雪风有点兴趣。
&&余清鸢看了眼温从秀,继续说:“那个人,就是我来江都的原因,也是渊来江都的原因。”
&&“真的吗?”任雪风目光一转,落在渊的身上。
&&渊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倒是巧了。”任雪风哈哈一笑,只是心中免不了有些懊恼,如此一来,按照余清鸢这种不愿想吃一点亏的性格,这一次,肯定又少了一个能诱惑她回京城的借口。
&&任雪风咬牙,心道:早知道就不说了!
&&余清鸢性情瞬间好了起来,看着温从秀的眼神中都满是笑意,温从秀虽然不知道余清鸢和任雪风昨晚的密谈,但她心情好,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余清鸢乐呵呵的,也不和任雪风多纠缠,省的他一会儿再恼羞成怒,编造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来骗她回京,于是拉着温从秀一起站了起来,对任雪风就是一拱手。
&&“鸾主大人,既然清鸢的事情和鸾台的任务目标一样,那咱们自然是不应有间隙,通力合作才是最好选择。”
&&“说的也是。”任雪风看着余清鸢的笑脸有些牙根痒痒。
&&“既然鸾主大人没有异议,那还请先多多休息,清鸢这些日子身体不便,重伤未愈,恐怕现在不能跟着大人一起前去草原。”余清鸢笑语盈盈的说道。
&&这么多天来,她还是第一次露出笑脸,温从秀和林杉画都忍不住愣了愣。
&&余清鸢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忍,但旋即便又恢复了平静。
&&任雪风冷哼一声,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就先养伤,其他的以后再说。”
&&“那清鸢就先谢过鸾主大人的体谅了。”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是用右手,不知不觉见,竟然也习惯了不少。
&&左臂的伤口一直在慢慢痊愈,整个左臂又疼又痒,实在难受,但她一句也没说过,全部忍了下来。
&&因为这些伤痛,就算说出去也没用。
&&荣兰的尸体已经厚葬,她去看过一次,小小的一个坟茔,上面立着一块石碑,是余清鸢后来特意吩咐人刻的。
&&人世多艰,唯有擦干眼泪,埋下伤痛,继续前行。
&&安排人送走了任雪风,余清鸢按照约定给他在明月阁寻了处安静又宽敞的地方,靠近花园,一般没事,余清鸢和林杉画都不会想那边走。
&&习惯了前世房子的她,面对着这么大的府邸,有时候很是无措。
&&前世的房子都是按照平方米算的,哪像现在,按照“进”为单位。
&&一进院落,就是前世的数十倍,更别提明月阁不算后院,都已经有足足三进院落。
&&“从秀,过来。”离开了年华厅,走走停,余清鸢身边只事了一个人。
&&她招招手,温从秀轻轻一笑,便走了过来。
&&只有温从秀,只有这个人,才最能懂她,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只有他,在早就知道了她的秘密后,依然待她如最初那般,没有丝毫隔阂。
&&两人一起随意寻了处凉亭,挥退下人,余清鸢认真问:“真的是他?”
&&“一定是他。”温从秀点头。
&&“可是……”余清鸢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老师既然是宫中之人,那必然也是心系家国之人,不管他什么身份,这一点总归是没错的。”温从秀耐心说。
&&余清鸢微微点头,玉西湖作为一国诗圣,文人风骨,不可能没有。
&&并且,按照皇帝的心性,也不会留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在身边。
&&皇帝是个好皇帝,有损家国的事情,心怀叵测的人,他都不会留情。
&&“玉西湖应该也是想帮你,鸾台的存在,一直以来都不被皇帝认同,很多时候,皇帝更是想把鸾台连根拔起,尤其是余右相被刺杀以后,那一段时间更是堪称风声鹤唳。”温从秀淡淡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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