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这一刻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尴尬
雁姑娘刚想欢天喜地的去开门,并顺便感谢一下来拯救她的神仙,手臂再次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又跌入了某人怀里,只是此刻姿势有些暧昧,表情有些尴尬。
凤萧对着门外冷声道“一个时辰后再来。”
然后两人便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似有人轻附门缝,接着便有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果真是见色忘弟阿,我辛辛苦苦从跨越百里地从云关来瞧他,他却美人在怀视而不见,我要把那春深阁的红烧乳鸽,蹄膀,开阳白菜,冰糖燕窝全吃了,一点都不给他留着,喂喂,你们听什么听,快滚快滚,我七哥和雁姑娘正在做要紧事呢……”
雁姑娘当即生无可恋的想像着十一兄台那张堪比八卦杂志的嘴,相信不出半个时辰,全据城都知道她和他七哥在做要紧的事!
脑中突然划过一丝东西,她恍惚想起什么
“对了,今日处理那个奸细的时候,那个副将说刘沼是五皇子的人←的手怎么会伸到这里。”
凤萧抬手将她额间一缕乱发拨于耳后“五哥是生母是闵南人,生下他后便死了,随后过到先皇后名下抚养,想来那些人便是她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的人脉吧。”
雁姑娘直勾勾的仰着头盯着他,见他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一副不管他家事的涅
“你不震惊?不好奇?不感兴趣?为何他要如此做?”
凤萧低头见怀中女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如狐狸般闪着狡黠的光,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于逆光中如雪纯净,他轻笑一声,抬手便捏了捏她的脸
“你想知道什么。”
她嘿嘿一笑,不好太表明自己对皇室秘辛及不为人知为人后世所知的皇室龃龉的渴求之色。
比如她对十六世纪时某英皇、葡萄牙、奥地利的皇室贵族近亲繁殖后的生下的基因残缺有问题的国王,以及那些路易十几之间的争斗,伊丽莎白几世之间的更替……
但总不好开口问凤公子,您老祖宗有没有传来什么暗疾,或者你们皇宫里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这些民间野史八卦爱好者也不知道的秘辛?
她咳嗽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猥琐的小九九
“其实我就很好奇,他为何会这样做,若说单纯的帮助太子,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她一只爪子扶着凤萧的腿,手心里是紧绷而流利的线条,饱满修长却不失弹性,她不怀好意的捏了捏,并偷偷瞄了一眼某人腹肌,上次洗澡的时候好像没看到呢,是八块还是六块?
换得那人一声轻笑
“我想,五哥这样做,并不是为太子铺路铲除我,或许他是真想让三哥北上……也说不准。”
雁丘同学很有学术精神的举一反三开始思考历史
“不会真的像康熙的儿子一样九龙夺嫡吧,可是你老子也没人家康熙他老人家能干阿?”
凤萧听她呢喃,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你说的是什么时期的历史?”
雁丘惊觉失言,尴尬一笑“那个我从戏本子上看的。”
凤萧“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的戏本子,想来你这疯言疯语都是从那里学来的,看来回去要找礼部尚书赵之易谈谈了。”
“哎别阿,现下这种风气甚好,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万一我回去我爹还没放出来,我就去写戏本子为生。”
凤萧听她慷慨大义的拦着自己竟然是为了她爹放不出来后自己能谋一条生路,额头再次冒了三滴冷汗,这女人脑袋正常的时候真不多!
“以你今日之功,想来雁相不日便会无罪释放了。”
雁丘干笑一声“无罪释放也是你爹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凤萧不答,静静的看着这个口不对心的家伙。
“嗯,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某人依旧不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哎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没宰了凤玦那混账是我不想逞匹夫之勇行了吧。”
凤萧唇角弯起,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拍小狗似得
“乖”
“我说,您难道不该给我解释下吗?”
“解释什么”
慎在桌前忙碌着,将桌案上的烛台挪至床前,小心用烛剪挑起过长的灯芯,轻轻剪掉,益出的烛泪吧嗒一声落于案几上,瞬间凝结于桌面上。
“解释……”
慎回头坦荡的看着她。
雁丘很没出息的咽了口水,再次鼓起勇气
“解释您的身份”
慎轻笑一声,昏黄的烛光下,眼角似有一丝皱纹
“那小子不都告诉你了。”
“那能一样吗?您亲口说的和从别人嘴里说出的不一样,我不管,今儿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睡觉,绝食抗议!”
慎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一言不合便要撒泼打滚的熊孩子
坐在她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