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对那人说:‘你真是说笑话,当今欢兜族内,只有我杀别人的份儿,尽无可能会被人杀。’
“那人说:‘不管大人您怎么认为,卦象上就是这么显示的,而且我占卦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错过。为了您的安全,快点离开吧。我宁可大人不收留我,也不能让大人丢了生命。大人!您就信任我吧。’
“我是个不信邪的人,他越这么说,我越来了劲头,就是不信他的话。
“我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杀身之祸在将在何时产生?’
“那人说:‘按卦象所示,当在一个时辰内产生,地点就在方圆几丈之内。’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感到他是胡言乱语了。笑着说:‘你要说十天半月,或者一两天内,我或许还能信一点。一个时辰?这不是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吗。那我就坐在这里,等它一个时辰,看看我这杀身之祸怎么从天而降的。’
“说话间,我忽然感到有点头晕眼花,接着从头顶上掉下一些碎石粒。
“还没等我反响过来,就感到地面开端抖动了起来,使人无法在上面立足,旁边的扈从和侍卫们都东倒西歪起来。
“我坐在石凳上,也感到摇摆得厉害。
“接着,头顶上开端大块大块往下掉石块,好在我戴着盔冠,没有被砸到头,身上却被石块打得生疼。
“那人也用双手护着头,大声喊道:‘大人,快点离开吧。——啊,不好……’
“话音未落,我就被他一把推出老远,摔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又将站在他边上的一名扈从推到了我坐的地位。两个动作几乎就是同时完成的。
“刹那间,一块磨盘大的巨石正好落在了刚才我坐的处所。那名扈从被生生压扁在巨石之下,鲜血顿时从巨石底部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安静,地面不颤动了,头顶上也无石块往下掉了。现场每个人都惊恐失措,满脸胆怯地看着巨石下流出的鲜血。
“我恼怒地站起身来,冲到那人身边,捉住他的领口,一把提了起来,扔在地上。大声问道:‘你为什么样这样做?’
“那人坐起身来,跪在我眼前说道:‘大人,我是为了救您啊。’
“我冷笑道:‘哼!救我?你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我指了指巨石说道:‘这就是你救的人?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你是杀人凶手。来人呐,给我逮起来,送到本地衙府往治罪。’
“那人大声说道:‘大人,您这样不公平,您说我没有救人,您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的吗?难道不是我救的您吗?’
“我说:‘我现在是没逝世,可终极成果还是有人逝世了。你不推我一把,那是我的命数,可你推了他一把,那就是犯法。’
“那人说:‘可大人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推他往送逝世呢?’
“我说:‘不管什么原因,杀人者都要受到惩处的。’
“我看了看左右,大喊道:‘怎么还不动手,赶紧把他抓起来带走。’
“左右护卫上前将那人把持了起来。
“我看着满地的碎石和头顶上岩层的一大片裂缝问道:‘刚刚毕竟是怎么回事?’
“边上来送行的白头银髯确当地州牧上前禀道:‘大人,这可能是地震。’
“我惊问道:‘地震?’
“当地官员说:‘我们这个处所,是二十一川的边沿地带,岩层与累土层相接,很不牢固,经常有地震产生。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人逝世在岩石坍塌之下。就连做官,也没人愿意来我们这里,所以下官在此地已经做了五十年父母官了,按说,以我的年纪,早该退休了,可就是没人愿意来接替。看样子,我是要逝世在任上了。’
“我说:‘这个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呢?等我回都之后,会跟陛下提这个事儿的,无论如何,也会安排人来接替你,你就再辛苦一段时间吧。至于地震的事,我也会带到朝堂上与众臣商议,看有没有什么预防或根治的措施。’
“州牧行星期道:‘多谢大人的爱民之心和对下官的体恤。’
“我说:‘好了,诸位就送到这儿吧。’
“说完跨上马,命令巡视队伍即刻出发。
“这时,却听到刚刚占卜的那人在身后大声喊叫道:‘大人,您治我的罪,我一点牢骚都没有,可是我要告诉您,害逝世那个扈从的不是我,而是大人您哪。’
“我听了感到可笑,调转马头拦住正要往城中而往的押解护卫,在马上对那人说道:‘这么多人亲眼看到你推的人,你却说人是被我害逝世的,这般信口雌黄,污蔑钦命大臣,就不怕我割了你的舌头吗?’
“那人却冷笑了一声,撒野似地说道:‘大人,我等小民,命如蝼蚁,逝世不足惜,别说一条舌头,就是要拿走我这贱命,也不过是大人一句话。更何况我这命还是大人救回来的。大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却持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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