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地窖里出来后,老人第一句话就问:“你们真的认识刚刚来的那位神医吗?”
我和水兵都默不作声,只有贺玄雅吞吞吐吐地说:“认,认识呀。”听着特别没底气。
老人又奇怪地问:“你们说她是法师,可她怎么说她是大夫呢。”
贺玄雅说:“老人家你不知道,刚刚我们是故意想让那人出出丑,却没想到你们这村里不是真的遭了妖魔,只是人们得了癔症。”这次她说得很利索,看来应当想好了说辞。
老人更加奇怪了,稍稍进步了点嗓音说道:“出丑?这话怎么讲?”
贺玄雅说:“刚刚那人确实是个大夫,但平时最爱好管闲事,也很要面子。所以我们故意说她是法师,让您求着他降妖,看她怎么下的来台。”
老人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抢着说道:“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吗,那人跟我们家上辈人有仇怨,我们固然知道她是个好人,但家里人一直给我们灌输对她的仇恨,所以我们现在一见到她就不爱好,总想着怎么能捉弄捉弄她。”
老人有点不兴奋了,一脸严正地说道:“这我就要说你们几句,年级轻轻的应当要与人为善才好。刚才的神医,帮了我们村这么大的忙,她可是个大善人啊,固然她与你们祖父辈有些不兴奋,但作为年轻人,不应当以家庭的偏见不公平地看待他人。我们固然初次见面,仗着比你们多活了几年,说出这些逆耳的话,还盼看你们不要见怪。”
我和贺玄雅连忙点头应承道:“老人家说的对,我们以后再不能这么任性了。”
水兵一听也点头说道:“是,是,是。”
老人忽然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不对呀,刚刚那位神医说她是游方的郎中,居无定所,你们跟她是怎么认识的,你们的祖父辈何以与她结下了仇怨。”
这时,村庄里的公鸡开端此起彼伏地打起了叫。
贺玄雅站起身来说道:“已经鸡叫了,我们也该告辞赶路往了,很多事情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明确,等下次我们途经贵宝地,再跟您老详叙。”
老人忙说:“哎呀,光顾着说话了,你们也该休息一会儿了。我们这儿的鸡叫的早,现在也才一两点钟,外面还黑得很呢,不如稍稍打个盹儿再走吧,不然白天要犯眯瞪呢。”
老人说着从屋里唯一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了一张毯子,展在地窖旁的地面上,对我和水兵说道:“我们仨就在这墙边躺一下,让这闺女到床上往睡。”
贺玄雅还要推辞,我说:“小雅姐,就听人老人家安排吧,咱们赶紧睡一会儿,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贺玄雅这才走到床边合衣躺下了。我和水兵跟老人一起歪坐在毯子上也睡了。
睡了不一会儿,我睁开眼一看,窗外透出了一些光明,起身叫道:“小雅姐,水兵,该起来了,天亮了要出发了。”
贺玄雅和水兵也都起了身。
老人站起身来说:“既然你们急着要走,我也就不挽留了,只是几位年纪尚轻,假如要进山,可得处处警惕啊。”
我说:“您怎么知道我们要进山往呢?”
老人说:“我看你们不是一般人家的少年,既然不肯流露身份,我也就不问了。但几位深夜到庄里来投宿,应当不是从山中出来的,山里行路,日落之前确定要找好夜宿的处所,不会半夜三更还赶路的,所以我猜你们确定是要进山往。”
我说:“老人家说得没错,我们是要进山。不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下次我们再来访问。”
老人说:“我们这庄子,全都姓尚,我在兄弟中排行第八,年轻的时候,人们都叫我尚老八,如今老了,大家也就客气地喊我一声尚八爷。”
我又问:“这村庄叫什么?”
老人说:“就叫尚家庄。”
我说:“尚八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我们三人出了门,朝村外走往。
这时天已开端发亮,村里不再悄无声息,每家每户都传出了人们说话的声音和锅碗碰撞的声响。奄奄一息的村又随着天光的降临重新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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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村庄,贺玄雅就说:“你说师父晚上往哪里往了?”
我说:“她处理完这村庄的事,确定回往了呗。”
贺玄雅说:“我看她不会回往的。听昨晚的动静,来的魔浸之体不在少数,师父应当只是消灭了一个,其余的都跑了。她怎么可能放任魔浸之体就那么逃走呢,我想她老人家确定是追踪那些怪物往了。”
水兵在一旁满脸怀疑地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位老人说的怪物不是村里人的幻觉吗,怎么太姥姥还要往追踪呀?刚你们说的魔浸之体又是什么?”
我和贺玄雅大笑起来。
水兵说:“你们可不带这样的啊,既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来,按照小雅姐的说法,我们是个团体,有什么机密要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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