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实在不然,真正懂得一个人的,恰正是那个有着深仇大恨的对手。当年辛猿意为了打败花鸿德,可是下了不少苦工,对花鸿德毕竟有几斤几两也是知之甚深,就是由于对手强,花鸿德才会用出那一招。
辛猿意是吃过这一招的,当然也知道这一招有多厉害,当年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还真说不定就被干掉了。可如今,我为刀俎,他为鱼肉,世事就是如此变幻莫测。
宁犇也是感到到了花鸿德身上迅速升腾的自然之力,蓝本弱小的气味,几乎要与他相差无几了。宁犇立即下手杀往,他能活到今天,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让他明确一个道理——狮子搏兔,亦需全力。
宁犇向花鸿德奔往的时候,手上涌现了一团水球,这团水球立即变成了一只鲨鱼的头部,他向前一挥,那条幻化出来的鲨鱼,立即脱手出往,向花鸿德袭来。而花鸿德,只是下意识的向旁边躲往,可是纵然如此,花鸿德还是躲闪不及,被这条鲨鱼咬掉了左手的手掌。
辛猿意心凉了半截,不停的摇头叹息,心疼的直跺脚:“唉,他毕竟还是老了。”
两万两银子,看来真要打水漂了。
当然,辛猿意也知道,花鸿德实在一点也不老,枝晨梦露境的巫师,不出意外活个两三百岁轻轻松松,六七十岁只能算是年轻,像他这样的一百多岁了,才算是青壮年啊。但长时间的折磨,已经让花鸿德的身材彻底跨了,就算吃了金刚丸,怕也撑不住了。
花鸿德双眼通红,被咬掉的手掌还在喷血,他立即封住穴道,不让血持续往外流淌,但也意味着,这只手,不能用了。穴道一旦封住,自然之力就不会再凑集到这只手。
花鸿德忍住苦楚,呲牙咧嘴,道:“你,欺人太甚了。”
辛猿意忽然高喊道:“老朋友,为了你的自由,撒手一战吧。”
喊这一嗓子有没有用,辛猿意还不得而知,但为了这两万两银子不打水漂,也得吆喝。
花鸿德吃下往的金刚丸药力已经全部消化完了,他萎靡的肌肉,居然也在这一瞬间鼓起,身边的温度持续升高,居然冒出一团火焰,包裹着他的身材。脑袋上邋遢的头发,被烧成了灰烬。
这一幕很眼熟,辛猿意异常的兴奋,嘴里直念叨:“幸好,还能赢。”
水妙不明确,一处来就被废掉一只手掌,哪里还能赢了:“他,把头发热了就能赢?”
辛猿意道:“炎火门之所以能破落到今天还在江湖上颇有权威,就是由于这一招,来自地狱的火焰,哪怕是水,也能在水中燃烧的火焰。恰好,对方是水属性,你可要好好看明确了,地狱炎火真正的可怕。”
附属性相克来说,水克火,花鸿德的处境并不乐观,可看辛猿意的样子,却丝毫布满了自负。假如是双方都处于同一个程度线,属性相克也并不是完整无解的,毕竟技巧的运用很重要。假如对巫术的运用达到一种出神进化的地步,哪怕是面对照自己高一个境界的巫师也并不是完整没有克服的可能。但那种人不光是巫术的运用,还有冷静冷静的头脑,对场地的熟悉控制。
但花鸿德明显是没有这个优点的,被关在牢笼里那么长时间,头脑早就秀逗了。
“地狱炎火!”水妙惊奇的看着场中,他实在看不出一个糟老头子,在失往一只手臂的情况下,会有什么胜算。
子时将近,听雨的马匹也已经到了神殿的台阶之下,他抬头看看高耸进云的台阶,两名近卫军将他拦下,呵斥道:“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杀我神殿近卫军,堂而皇之的骑马而来,这两项罪名随便一向都能杀你。”
很显然,这两名神殿近卫军是打不过听雨的,不然也不会跟他空话。听雨的冷汗直冒,他自问神殿近卫军中除了林萧外,随便找出一人来他都不惧,但假如林萧真来了,他可能连面见自然之神的机会都没有。听雨道:“我有要事在身,手握神旨,你们要是敢拦我,照杀不误。”
一路走来,听雨已经杀了三名神殿近卫军,这无疑已经和神殿近卫军结下深仇大恨了。驱邪师和神殿近卫军固然同属神殿管辖,但数万年来冲突不断,明面上都是平平安安,但背地里是暗自较劲。
“好啊,那就亮亮本事,老李,赶紧叫上人来,我就不信,在神殿他还敢放纵。”他们两人心中加起来也不是听雨的对手,叫人来围攻听雨,就不信杀不了他。
老李立即拿出一只红色的信号弹,手上燃起手火,筹备点燃引线。听雨看不见火焰,但也能感到到他们两人地位,只见信号弹被点燃,正要飞上天往,听雨立即将全部空间控制,信号弹还没飞出三米就被拦了下来,但是,声音和光线还是被传了出往。
这两名近卫军听闻过听雨的本事,再看到他这一手,被吓的浑身发抖,他们两个都是枝晨梦露境的,按理来说,这种境界在外边都能搅风搅雨了,但在听雨日月争辉境的大巫眼前,还是跟婴儿没什么两样。
“快,再放一个,我来困住他。”
他们自然是担心如此小的间隔驻守在其他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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