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拨一二,说的好听,不就是找个人来听他吹牛?不过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水妙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那你就说吧。”
赢先生对于水妙的冷淡也不介意,而是问道:“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水妙说道:“水妙,金水妙。”
赢先生点了点头,说:“不错,很不错的名字。我看兄台年纪轻轻,却颇有胆识,为人坦诚,非奸诈之徒。不知金兄对天下大势有何见解?”
水妙又塞下一个包子,肚子已经饱了,包子本来就是馊的,自然也不是美味佳肴,想多吃两个,也就罢了:“天下大势,我没兴趣。”
赢先生怀疑道:“我看兄台额有异光,天庭饱满,双肩广阔,双眉之间隐露杀气,若我没有猜错,兄台近来怕有血光之灾。”
水妙一听,这是在咒骂吗?血光之灾,他的血光之灾多了往了,多一件不嫌多,少一件不嫌少。但当面这么说,难免心中不快,水妙的脸沉了下往:“赢先生是吧,假如你要钱我是没有,但你要信口胡诌,我看还是免了。”
这么一说,赢先生听明确了,水妙是认为自己是骗钱的江湖术士,先给一点甜头,再说几句恫吓人的话,慢慢让其上套。赢先生笑了笑,道:“金兄误会了,看面相你一生非凡,多有坎坷,就算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我之所以问你天下之局面,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你将来必定左右这天下局面,你我皆是局中人,若你不掌控局面,局面必来掌控你。若是你,你是愿意做掌局人,还是棋子?”
棋子只能任人摆布,要做当然就做掌局人了,干嘛要做棋子。
水妙叹了口吻,既然话都聊到这份上了,也不防说说,于是道:“天下局面,强者生,弱者逝世。诸侯林立,门派众多,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你说的不错,我们都是局中人,但我们无力往转变,只能随波逐流。要我做,我自然愿做掌局人,不愿意做棋子,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赢先生认真的听着,随后哈哈大笑,道:“金兄真是实在人,全部中原大陆的情况便是这样,无论是东方十三国,还是实力最壮大的枫国,还是固步自封的有来国,还是当场一直以和平为宗旨的月柔国,还是神权至尊神殿,他们的气力之强,早已超出我们的想象,可是,还是无法结束这纷争的天下,这天下,已经乱了几千年。”
当赢先生说到月柔国的时候,水妙的眼神黯淡了下往,只是那么一瞬间,却还是被赢先生捕捉到了,赢先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急于岔开话题。
水妙道:“这天下,从来没有不乱过。”
赢先生却着急道:“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和平,永远的和平?”
水妙微微皱眉,道:“这种问题不光是我们谈过,从古到今,数万年来,信任有很多人都想往结束纷争,可是纷争从来没有结束过。”
赢先生道:“可是想要结束纷争的人,也从来没有结束过。之所以没有结束,是由于一直没有涌现掌局人,哪怕是曾经拯救天下苍生的神殿开创者香公主,也做不了掌局人。要做掌局人,手下必需要有棋子,没有得力的棋子,哪怕掌局人再强,也无法真正掌控整盘棋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道理,想必金兄是知道的。”
这些问题太深太深,水妙一下子也想不明确。水妙道:“就算境界到了万法回一,也不可以?”
赢先生摇了摇头,道:“真正能够掌控局面的人,不是最强的人,想要得天下,必先得民心。民心所向,披荆斩棘。”
水妙道:“可是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赢先生并没有要强求的意思,道:“夏地之瑜,宅心仁厚,有旷世之奇才,惋惜手上没有多少可以利用的棋子。我此次前往,就是要当这颗最有力的棋子。”
水妙算是听明确了,这是刚走了两个,要拉一个进伙啊。水妙道:“我哪里也不想往。”
赢先生笑了笑,道:“金兄认为我是要邀你同往夏地,那就大错特错了,你是掌局人,却与我要掌控的局不同。你的命运是注定了的,就算你想躲也躲不了,而我的命运则是自己的选择,这个世界上,能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的人,未几了。随波逐流,必定让命运所掌控,逆流而上,固然艰险,却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金兄——”
水妙还认为赢先生又要高谈阔论一番,谁知他却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天下即进洪荒,苍生为难,言尽于此,送与金兄一句话——宁为掌局人,莫作局中子。告辞。”
“嗳!”水妙被搞的莫名其妙的,刚想问明确,赢先生却已经走了。他又坐了下往,细细品味着赢先生这句话。从他八岁开端,国破家亡之时,由于自己的弱小,一直被摆布,留不住身边的人,日子刚想过的好一点,噩梦就开端了。
为什么?
由于他是局中子,当然只能任人摆布,别人想要你圆你就圆,想要你扁你就扁。可是他能做什么,又该怎么做?
想多了头大,干脆就不想了。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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