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获得了镇元子的残缺记忆这么多年,固然无法将这浩若烟海的记忆内容完整吸收吃透,化作自身的记忆,但却已经将其重复收拾了数十遍,所有的记忆都被划回种别,他或许无法记住每个种别记忆的细节,但大致内容却能够随时想到。简而言之,镇元子的残缺记忆被他构筑成了一个图书馆,只需要翻阅目录就能轻而易举的知道图书馆里面每一本书所代表的记忆内容是什么。
镇元子的残缺记忆固然不完整,但其涉及的内容之广,几乎跨越了镇元子的一生,无论是镇元子在上个三界天地的生活,还是新旧天地交替所涉及的天地之谜,哪怕是先天神祗的各类隐秘在这些记忆碎片中都有涉及。有些内容或许没有具体细节,但却有些碎片可以与之接洽,比如女娲氏造物之事,在其残缺记忆中就没有直接记载,但镇元子受托前往洪荒天地、异界神域收集各类生灵送往娲皇宫却有记载。
然而,现在镇元子的残缺记忆中,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甚至是蛛丝马迹一般的细微接洽,都没有一丝和此地有关的内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由于从这个天地的结构来看,镇元子尽对参与到了这个天地的创造,而且还是最核心的主导者。
袖里乾坤**乃是镇元子的独门**,固然在洪荒天地之中,无数巨头、大能也都有不少类似效果的法门,但伎俩却截然不同。这种伎俩就像是镇元子的独门印记,即便是徐长青这样吸收了镇元子记忆,已经能够将袖里乾坤**修练到衍化成一个世界的高度,在施法伎俩上依然和镇元子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别。
现在徐长青通过袖里乾坤**视察这个天地的法则运转,就从中看到了大批镇元子的独门施法印记,这些伎俩上的印记只有镇元子亲身出手才干办到。
可现在镇元子的残缺记忆中却没有一丝与之有关的内容,在徐长青看来,唯一可能造成这种成果的原因就是镇元子的这一部分记忆被人修正甚至抹除了。
以镇元子的实力,能够如此彻底的将这段记忆完整修正,即便是女娲氏、鸿钧氏都不可能办到,除非是镇元子自己配合。但这样做又等同于将自己的生逝世完整致于他人之手,以镇元子本人的性格,加上他和女娲氏等人的关系,显然他不可能这么做。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在镇元子身陨之后,才有可能毫无反抗的被抹除掉这一部分记忆。
想到了这里,徐长青感到到自己应当已经找到了答案,但同时他也不由得生出怀疑,怀疑镇元子关于此地的记忆仅仅只是盘踞被抹往的记忆中很少一部分,确定还有大批关于先天神祗策划之事的记忆被抹除掉。
只是,新的疑问又在徐长青想到了答案的同时,在他脑中浮现出来,这个疑问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假如仅仅只是为了不想要让人知道先天神祗策划之事的话,直接将镇元子所有的记忆全都抹除,甚至将镇元子的残魂彻底打散就可以了,何必又自找麻烦一般精心从海量记忆中挑选出来大批涉及先天神祗之秘的记忆专门施法抹除。这种精挑细选的做法根本不可能做到无所遗漏,比如关于替娲皇宫收集三界生灵的事情就没有彻底抹往,也通过这段记忆,徐长青才干推断出娲皇宫的设立是为了造物。
“难道先天神祗还需要用到镇元子的其他记忆,所以才没有将其全部抹除掉?”徐长青心中不禁猜忌道。
随着心中产生猜忌,徐长青不由得又重新回想了一遍他收拾出来的镇元子残缺记忆总纲,将所有记忆碎片的大致内容梳理了一遍,但他却依然没有从中找出任何可疑的处所。
或许由于徐长青正全身心的投进到了这个疑问之中往,并没有感到到时间的流失,在他梳理了一遍残缺记忆总纲后,时间已经过往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的静思对徐长青这样的修行者而言,不过是一件呼吸般轻松的事情,但对于有些人而言,别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静思了,就算是呆在一个能够自由运动的小空间内,他们也会感到无比难受。
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候,即便有不少人在一起交谈,并且还有人替众人解读四周墙壁上的文字含义,但依然有不少人越来越感到烦躁不安,而这些人中又以只是普通人的犹太战士占多数。
维克多他们所处的处所是一间宏大的地下密室,密室看上往像是由一块完整的岩石开凿打磨而成的,四周墙壁上没有一丝缝隙。不单单这件密室是如此,就连他们进来的那条主通道也没有一丝砖石堆砌的痕迹。
那条主通道是他们从碎石地洞钻进后达到的首个地点,主通道向外连接的进口部分已经坍塌,完整被巨石掩埋,但内部的通道主体却保存完好。通道高有十米左右,宽达到了百米,地面是一个向下的斜坡,没有台阶,固然地面摸上往非常光滑,但走在上面却能够感到到很强的阻力,所以不会打滑。
从通道向下大约五六百米左右,就是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地宫。这个地宫有些像是那些至公司的前厅招待室,和通道不同的是这里的墙壁上,包含地板和天花板,全都刻满了精巧的花纹,四周应当还有一些金属制的家具,只是由于时间的原故,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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