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徐长青在进京之前也曾考虑过要找到移植到京城的大桃树,看大桃树多年养蕴的灵性是否受损,是否能够恢复其灵性。只不过他即便事先考虑过全部寻找过程,推测其中或许会有些麻烦,甚至他可能会需要用到在火车上结识的那几个有些能力和背景的人,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件事竟然会如此简略,如此顺利,他根本不需要主动寻找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创造大桃树的所在。
自古以来,对于那些不需要借用国运来修炼的修行者而言,一个国家的都城都不是一个合适修炼的处所,国运、太庙、社稷等等超凡气力的作用,使得任何修行者进进这里实力都会被压抑得非常严重,甚至十不存一。所以那些修行者大多寻找修炼之地,都会尽可能的避开一国都城,甚至连州府大城都会避开,假如不是有必要,甚至平时都不会靠近这些城市。
当年,徐长青进京之时,已经是清朝末年,满清国运几乎等同于无,这里对修行者的压抑气力也差未几消散了,所以他进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然而,现在的情况和晚清显然有所不同,现在华夏国运正在蒸蒸日上,山河牢固不可撼动,再加上国家根本之道对任何超凡之力都有着无比强悍的排挤,使得徐长青在正式踏进到京城的那一刻,法力实力便被大幅度的削弱,压抑得仅仅比一般的羽士稍为好那么一点。假如不是徐长青早就预感到会有这种情况,并且做好了筹备,不但创出了一些借力法门,还刻意将法力转进到肉身之中往,化作血肉之力,说不定他此刻已经完整失往了自保之力。别说寻找大桃树的着落了,恐怕想要见养病的陈撄宁都不太可能。
也正是由于徐长青很明确京城内存在的镇国气力对超凡之力的压抑何等的霸道和有效,才使得他在感应到大桃树的所在后。不禁猜忌自己是不是由于太过关心大桃树的着落,从而产生出了错觉。然而。在他冷静下来仔细感知,并且试着与那股大桃树的气味连接后,便立即得到了一些回应,并且也将御花园这个地址传递给了徐长青知晓。
徐长青连夜潜进到了当年被视为修行者禁地的紫禁城中,来到了这御花园内,而当他看到大桃树的第一眼,心中种种的怀疑就都迎刃而解,他不单单知道大桃树的灵性还保存完好。也知道大桃树的移植非常成功,更知道为什么京城内的镇国气力排挤所有超凡之力的同时,却依然容许大桃树的本命妖气与之共存,甚至接其气力,流传到京城内各个处所。
徐长青不知道大桃树是如何产生这样变更的,由于现在的大桃树正利益在一种非常奥妙的状态,既非灵神,也非妖物,既算不上是镇国之物,但也和镇国之物沾点边。其基础和京城龙脉相连接,妖身本体有着国运加持的痕迹。
正是由于这种奥妙的状态,使得大桃树能够将其本命气味如同根须一样流传到京城各地。不受京城内的镇国气运压抑,甚至其法力在这种状态下能够施展出十成威力。从某一方面而言,它可以说已经成了京城一地的地祗神灵。
徐长青进京之时,并没有刻意的压抑身上的气力,反倒运用他事先筹备好的法门与京城内的镇国之力试探着接触,以找出一个不会反噬的借力底线,而他的这一举动自然也就被大桃树感应到了,并且与之接触。
在徐长青离开桃花山的时候,大桃树就已经有了如同幼儿的灵智。懂得分辨善恶、懂得趋吉避凶,而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香火供奉和地脉加持。它的灵智更加成熟,已经和凡人无异。在被移植进京的过程中。固然它的本体和灵智都有所损伤,但在国运加持之下,加上京城龙脉的滋养,其损伤早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然而,表面上来看,大桃树似乎是因祸得福,不单单成了类似镇国灵物、一城守护之类的正神存在,而且还在国运等等气力的加持下灵智得到了奔腾式的提升,比起昆仑三界那些天生妖物都丝尽不差,但祸福相依,始终是定理,收获越多,隐患也就越大。
比如大桃树现在所处的这种各类气力交集的平衡状态看似牢固,实际上却是空中楼阁,一旦一种气力变得强势起来,那么这种平衡就会打破,而大桃树也会首当其冲,成为平衡打破后的第一个就义品。
另外其灵智也是一个问题,由于经过桃花山地脉的常年蕴化,大桃树的灵性只衍生出了一个灵智,但随着它移植到了京城龙脉之上,受到各类世俗之力、国运之力已经沉淤千年的地脉之力洗炼,蓝本的灵智一分为二,形成了一种一性双灵的古怪情况。这两个灵智浮现出了两极分化,一个是老持稳中的老人,一个则是生性生动的女子,所幸大桃树常年听取九流一脉的道法也对融合、存异之法有些心得,即便这两个灵智性格南辕北辙,相互排挤,但在九流一脉的融合之道调理下,得以共存下来,没有产生什么严重的冲突。
在古往今来的妖精灵怪之中,一个灵性衍生出两种灵智之事并不少见,但这种情况无一例外都是走火进魔的前期征兆。终极成果不是两种灵智相互吞噬、彼此排挤,自我溃散,就是持续不断的演变出新的灵智,直到完整超出了本命灵性所能遭遇的极限,进而彻底的走火进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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