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对邯虎的评价并不是随口说说,其形意拳中的虎形一式的确已经到了至高无上的地步,也因此其手掌的几个特定关节会浮现出一些怪异的畸形。若是他再进一步,通过双手虎形拳的劲力配合一些独门药物洗炼,便可将这些畸形的关节恢复正常,这样的话他的虎形拳也可以说步进返璞回真的境界。而步进这个境界后,虎形拳便可从外家拳法转化内家领导,自生内气,终极也能够如徐长青这般以势凝神。
叶屏和宁舒怀两个人固然也练过一些武术、拳法,但他们仅仅只是接触到一点皮毛,所以对徐长青所说的形意练神感到像是听故事一样只听了一个大意,完整不明确其中真正含义。而邯虎却不同,他的虎形拳已经练到骨子里往了,固然只是形意拳的一式,但已经算是一只脚迈进到了形意练神的门槛之中,自然也能够听明确徐长青话中所指的内容。
“这就是形意练神?”邯虎固然在见识到了徐长青以血气幻化凶虎的样子,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但从徐长青口进耳到断定的答案后,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据他所知,除懂得放前少数几个老一辈的形意拳师触摸到了形意练神这一步以外,建国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达到这一步,即便是拥有形意正统传承的那几家也同样没有人能够做到练神这一步,形意练神已经失传几乎成了华夏武术界的一个公论。然而,现在形意练神竟然重新涌现,而且还涌现在一个看上往岁数不超过三十的年轻人身上,这让熟悉情况的他想不吃惊都难。
这时,叶屏扯了扯邯虎的衣袖,朝他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
邯虎迟疑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他只是朝一脸怀疑的叶屏说了一个名字,道:“薛猴子。”
听到这个名字。叶屏先是茫然不解的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明确了过来。只是她的心情早就已经被刚才徐长青血气的幻化凶虎给镇住了,使得她即便现在心里很明确的薛猴子这个名字背后的深层含义,但她的脸上也很难再做出更强烈的惊奇表情。
薛猴子这个名字在外界普通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被国家处决的邪教小头目。他的逝世讯也只不过是一块不到两百字的公告消息而已,但对于那些真正知道实情的人而前言,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可以说是他们所知的人力能够达到的极限。
当年一个参加过抗日战斗、解放战斗、全副武装的精锐营,三十多名在华夏叫得出名字的武学大师围攻薛猴子一个人,终极假如不是薛猴子不熟悉地形。被堵在了一间屋子里,被十几名精锐战士用机枪扫射,恐怕当日已经被他逃走了。
正因如此,整件事的经过给中心很大震动,直接导致了后来中心对华夏境内一切奇人隐士的大动作,终极经过十余年的时间,华夏境界的奇人隐士不是被招抚了,就是离开了大陆,再不就是被当作反动派给逐一处决了。
相比起叶屏仅仅只是从家中长辈的口中一些与薛猴子有关的只字片语来,身处北京军区反特部分的宁舒怀却能够看到与这件事有关的非常具体的档案。这些档案之中。既有当年所有参加过这件事,并且存活下来的拳法大师写下的具体文档,也有那一营精锐战士录下来的口供。总而言之,宁舒怀对薛猴子的懂得远远超过了叶屏和邯虎两人,而且他还记得在那些拳法大师留下来的档案中,多次提到他们事先没有预感到薛猴子的拳法已经过意转神,已经进道,差点阴沟里翻了船。
假如在本日以前,宁舒怀对档案中记载的由意转神,拳法进道这两个论述武学境界的词汇仅仅只是一个玄之又玄的含混概念的话。那么在见识到了徐长青施展的形意拳后,他心中含混的概念也因此变得清楚起来。
此刻邯虎的注意力完整放在了形意练神一事上,叶屏的注意力则更多的是关注那种神奇的效果,而身为反特部分成员的宁舒怀则要比其他两人想得更多。比如眼前这个神秘高人到底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进京等等。多年的工作习惯令到他本能的对徐长青产生了一些猜忌,猜忌徐长青或许是对岸派来的特务,而这种猜忌并不是凭理想象,而是由于徐长青全部人的气质很像是解放前的人身上所蕴含的那种特有气质。在大陆这边,由于种种运动和思想再教导,这种民国人的气质早就已经磨没。反倒是对岸和香江那边的人还保存了一丝民国人的气质,这也是他甄别特务的一种最为有效的手段。
“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吗?”叶屏尽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也不管什么唯物主义无神论等正确的政治路线、思想,完整按照自己心中的好奇,朝徐长青沉声问道。
固然,她已经明确眼前这年轻人并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名不降生的拳法宗师,心中感到有些扫兴,但一想到形意练神所所产生的神奇效果,她便不由自主的往鬼神方面往想。
“小叶,在胡说些什么,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神,形意练神只是一种配合拳法锤炼精力的方法而已,这和我们练兵时喊口号差未几。”心思粗中有细的邯虎在听到叶屏的话后,连忙出言,帮其将话圆回来,不给其他人留下任何痛处。
假如这车厢内仅仅只他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