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长青的提议,净土佛也认为这或许是最好的应对之法,只是他的心坎深处也对这个建议有些抵触。他刚刚创立彼岸净土宗,筹备大展拳脚,现在却又不得不放弃眼下的大好局面,从一个参与者变成一个旁观者,这实在让他有些不甘心。于是他鼓足勇气,试着又朝徐长青询问道:“上尊,难道没有其他措施了吗?”
徐长青淡然的看了看净土佛,那视线似乎看穿了净土佛心坎深处最隐秘的心思,让他有种莫名的心挛。在这种心挛化作惊恐的时候,他也无法再顶受住徐长青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低下头,诚惶诚恐的道:“弟子有些逾越了,事情还是按照上尊的意思办吧!”
固然徐长青在净土佛身上施加了禁罚道印,但却并没有利用这禁罚道印来直接把持净土佛。徐长青对净土佛的安排,向来是放任自流,在提出一个慷慨向后,让其自由施展,所以净土佛并非是那种一问一答的傀儡,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会对徐长青提出的建议表现出不同的见解也在情理之中,这点早就在徐长青的预感之中。
然而,现在徐长青对净土佛施加压力,说起来也并不是由于他反对自己的建议,而是由于他已经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野心。
徐长青将净土佛派遣来万佛山根本就不是为了创立什么宗乘,单单一个凡人城邦的多宝传承就已经足够了。净土佛之所以会建造彼岸净土宗与其说是受到他的影响,倒不如说是受到了前彼岸净土宗的怨魂的影响。
在徐长青看来,净土佛到了万佛山后得到了奇遇应当不只有金船和这伏躲高塔两样。应当还有其他东西。只不过由于净土佛并没有对徐长青生出任何反意。也没有做出任何违逆之事。而彼岸净土宗对徐长青的蓝本打算也没有半点影响,所以徐长青也就没有多问,仍有事情顺其自然。
可就在刚才净土佛竟然生出了想要徐长青出手帮他一统万佛山,甚至有了让彼岸净土宗发展成媲美佛乘等大批乘的野心,这就已经和徐长青的想法相左了,这也就有了必要适当的敲打净土佛一下。
只不过,在敲打过后,徐长青也不能让净土佛就此丧失信心。毕竟稍微壮大一点的彼岸净土宗对他的打算也有利益。于是乎,在敲了一棒子后,他又拿出一个甜枣,道:“你可以往见一切因缘佛母,适当的提一下我就可以了。”
听到徐长青的话,净土佛先是一愣,随着眼睛一亮,似乎想明确了什么,连忙应道:“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在徐长青的示意下。他便退出了伏躲高塔,很快沉船离开了溶洞湖。徐长青也收束心思,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灵材上,开端炼制新的中枢阵盘。
就在净土佛向徐长青询问应对之策的时候,在万佛山边沿地带的孤云峰上,无相尊者也在向一切因缘佛母汇报近日来的事情。
在无相尊者的汇报完结后,一切因缘佛母微微闭目似乎在沉思,但她身上却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佛元气味,将她与天地融为一体,一股布满因果气味的大道之力从一切因缘佛母身上散发出来。无相尊者见此情况也不敢打搅,安静的肃立在一旁,等候着一切因缘佛母出定。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一切因缘佛母身上的因果大道之力才快速消散,而佛元气味也收敛起来,她全部人又变成了一个看似普通的比丘尼。
“还是算不出来?”一切因缘佛母微微睁开眼睛,脸色有些凝重,喃喃自语道。
无相尊者不解的问道:“佛母,是什么算不出来?”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皆空洞。”一切因缘佛母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倾佩之色,道:“当年的彼岸净土宗果然非同凡响,即便是过往这么多年,他们留下来的那些手段依然能够施展作用。”
“佛母,你的意思那皆空洞是由于彼岸净土宗才消散的?”无相尊者面露惊奇之色,道:“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天地阵,过往了万余年,也会逐渐失往效用,更何况是人为的手段。”
一切因缘佛母和无相尊者之所以会来到万佛山,并不是打算长期留在此地说道传法,她们的重要目标是将皆空洞内的度厄金桥给取出来,然后前往魔界斗战城。只是千算万算,她们都没有算到自己到了万佛山后,却创造皆空洞消散不见了。这种消散不见并不是什么洞穴坍塌,或者被人为填埋,而是真正的消散,蓝本皆空洞所在之地变成了一片悬崖山岩,而那里的岩石本身就存在了千万年,和四周的环境完善的融合在一起,没有一丝一毫人工雕琢的痕迹。
皆空洞是一切因缘佛母早年创造的一处龙象伏躲,当时一切因缘佛母也是无意中从一名即将圆寂的苦行僧口中知道万佛山内有一个宏大宝躲的存在,之后她利用自己的身份,找到了一些关于万佛山、关于彼岸净土宗的秘典。在确认了传闻的真实性后,便亲身来到万佛山,以争辩佛法为由,走遍了万佛山所有的宗乘驻地,终极在万佛山这个边沿地带的险峻孤峰上创造了皆空洞。同时在洞中,他也创造了一件古佛宝度厄金桥。
蓝本一切因缘佛母是应当将这度厄金桥给收走的,只是这件古佛宝似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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