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抬起头,借着微弱的烛火看见那一刻的二叔,他的脸上满是哀愁,站在阁楼的门口望着,深深地叹了口气后道:“林儿,妈接的电话,她她不管。自己拿主意,这该死的娘们!都不知道是不是她亲生的种!也别急,回头给哥再去个电话,他肯定不让去……”
二叔的话还没完,却见默默地站起身来,低著头,紧紧地握住双拳。火光中依稀能够看见的双眼有泪水在滚动,从稍稍懂事开始,就意识到,父亲对是放任自流,母亲只供吃饭和穿衣,从来没关心过,不会看的功课,不会陪玩,不会问冷不冷,也不会在乎开不开心。
就如同二叔的那样,就不像是她生的。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只是换来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她是的亲娘,却和后妈一样,读书的时候开家长会永远都是二叔去参加,很多孩子都笑话,二叔就是的亲爹。还笑话是捡来的野孩子。
这样的记忆,一直萦绕在的四周。
即便只有七岁,可是依然明白。母亲那句话里的意思,心里那的倔强如同烈火一般开始烧,在那一刻,那一个晚上,那一片微弱的烛火中,猛地抬起头,用还稚嫩的声音喊道:“去北京!”
要去北京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下来,二叔和李三儿开始张罗去北京的事情,而则被李风带上,去了天津鼓楼区,在那里他要去见一位老朋友,一个名叫董三炮的人。
董三炮,这名字当然不是真名,而是他在圈子里行走的时候起的一个诨名。他是李风的一个同门师兄,学艺不如李风这么精,但是在圈子里闯荡的时间却比李风要长,算是一个类似江湖混子般的形象。
天津鼓楼区,北方古玩城附近,这一带在当时九十年代的时候还是很热闹的,街面上都是字画古玩店,们去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的中午,路上人不是很多,李风带进了一家叫做“德顺昌”的老店,高台子,大木桌,乍一看就像是古时候的打扮和装饰。
“这是一家老茶楼,掌柜的是老朋友了,董三炮就在楼上,跟来。”
跟着李风一路上了楼,在左手边第一间的雅间门口停了下来,还没等们开门,里面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道:“可是云兄弟来了吗?在里面,进来吧。”
声音挺粗犷,这一喊的底气也非常足,就好像是在的耳边有人打炮似的。
推门进去,一瞧,坐在雅间里的是一个浑圆的胖子,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黑色皮夹克,板寸头,眼睛,手上戴着一串油亮亮的佛珠。
只瞧了一眼就觉得这董三炮身上透出一股子精明气息。
“云兄弟来了啊,快坐,要喝什么茶?这里的大红袍不错。”
董三炮显得很殷勤招呼们坐了下来,只是眼睛落在身上后停顿了一下,奇怪地问道:“这孩子是?”
李风简单一:“是替师傅找的人,为了那件事儿,应该知道的。”
董三炮似乎立刻醒悟过来,深深地瞅了一眼,这眼神里有一种不出来的感觉,看着的感觉仿佛像是看着一个物件儿,倒不像是看着一个人。
“找什么事儿?”
李风似乎不怎么喜欢他的这个师兄,话的时候口气有一点不耐烦。
“之前,先看看这东西。”
话间,董三炮从自己身边拿上来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黑乎乎的木头底子,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只是盒子的开口处封着两张黄纸。
“这是什么东西?”
奇怪地问道,不过虽然好奇却没有伸手去揭这开口上的黄纸,眼巴巴地望着李风,却见李风的眉头微微一皱,低声问道:“这东西从哪里找来的?”
董三炮微微一笑后道:“大约三个月前,去香港帮一个富商看命,回来的时候,在虎豹别墅附近参观,从一个草丛子里找到的,当时就立刻给封了起来,应该是看出这里面的东西了吧,很不简单啊。而且,知道这东西兄弟可是找了很久了,所以就请兄弟来瞅瞅。”
李风眉头皱的更紧了,反而是对面的董三炮这胖子的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丝的得意。
“明吧,也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这东西肯定是要的,要拿什么和换?”
李风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点急促,这反而使得更加好奇这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玩意儿。
“好,都是命师,而且还是出自同门,也就直了。三个月前给那个香港富商看命,这个富商叫做荣国华,其实看的不是他的命,而是他儿子的命。他儿子叫荣立人,今年八岁,但是从体弱多病,身体底子无论怎么补都很虚弱,看过他的命后发现,他是天生病云遮体,五脉精元不足,是他的命格不好所致。所以,希望兄弟能够出手帮个忙,替这孩子换个命!”
此话一出,李风整张脸立刻变的异常严肃,喝道:“董三炮,可要是个命师,换命的事情难道还需要帮忙?而且,可别忘了当年师傅立下的规矩,第一,不换富人之命,第二,不换恶人之命,第三,不换英雄之命。的这香港富商,怕是应允了不少好处吧,只是这坏规矩的事情不会做,还是另找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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