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初次的激情?
邮件箱满了。
一直满着。
手提电话的信息只能容纳一条空间,看完就需要立刻删除,无论多么重要。而那些不温不火的言语,却一直霸占着收信箱的全部空间,发信人的一竖排名字整整齐齐——陶若可。
有这样一个人,你不会时常与她说笑,见面时仅仅是礼貌性的微笑,不会在同学面前有心无意的提起她的名字,甚至不会让她在同学录上留下痕迹,你不会把她记录在任何书面记录上。
你把她记在心里。
到底是谁伤了谁的心?
当我重新在课堂上遇见陶冶时,她的冷漠与前日的开朗亲切截然不同。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和她交流。感觉她看我的眼光一直是冷冰冰的。社团活动时也不再坐在我身边,而是一个人默默坐在一边。
我想过去安慰,到了她面前想过无数次的开场白却又记不得了,最后只是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换来的是她的冷笑,「没事?对,我是没事。」
「对不起。」
「不怪你。这下好了,让她们说中了,现在真的成了公共厕所了。」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对你都不会变,陶冶,请让我负责,所以,请你一定,一定不要再离开我了。」他蹲下,仰视着她的脸。
相似的眉眼,连那温柔的神情也如出一辙。
堵着气不让自己哭,那积攒了多年未掉的泪水,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是因为太像他了么?所以才苦心经营这出苦肉计,是作为以前那个负心人的报复么?
仅仅因为相像就不放过报复的机会么?
以她的经济条件和社会背景,雇几个流氓来不是什么难事。在各色的人群中摸爬滚打多年,她早已懂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这一次她的心真的为他柔软了一次。
「我,绝不离开你,所以,你要负责到底。」她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
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不在乎谁主动,那一刻,陶冶把他当成顾鸢,那个她魂牵梦绕的男孩,浑然不知眼前的这个改随了母姓的少年正是当年的青梅竹马。
碉堡同学程媛就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旁若无人的那对情侣,眉头深蹙。
自己凭什么喜欢上这样一个男生?相貌尚可,可比他帅的也大有人在。成绩一般,而且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只有在社团活动时才能看见一丝灵气人,别人推给他的工作从不拒绝。本以为他头脑还算灵光,可是这么明显的局,他居然看不出来么?
电话震动,是程媛的短信:找你有事,一个人来。
协会的活动室平时没有人,只有我和部长才有钥匙。我过去的时候,程媛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们走进活动室,关上门,孤男寡女而且还不是情侣,气氛令我有些尴尬。于是想赶紧结束这次尴尬的会面,毕竟上一次是不欢而散。
「其实你这人挺傻的,尤其是在对女生上面,」她这样的开场白,令我有些莫名其妙。
「陶冶是什么样的人,你没有看清,却听不进别人的劝告,你太固执了。我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喜欢你该多好。」
「哈?这个,算是表白吗?」我挠挠头,不知该说什么。
「对,我承认,我喜欢你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真正喜欢你是在你和陶冶在一起之后,我想告诉你,可是感觉你们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可是陶冶并不适合你,她心机太重。你知道那些打你的人是谁雇来的么?」
我呆住了,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却无法接受。我能相信她么?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不择手段?如果是,谁又敢说程媛的这次对白不是另一个阴谋呢?
女人,世界上最难揣度的生物。
后面的话我已经无心再听了,只是看着她的唇齿一张一翕,大脑一片空白。
当天晚上送陶冶回家时,陶冶热情的将我邀进屋内。倒了一杯茶以后,让我在那看会电视,她先去洗个澡。
烦躁的来回调台,从未在一个频道上停留超过5秒钟。反复思忖着程媛的话语,脑子里一片糨糊。未注意她明显的暗示,直到青葱般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
回头望去,陶冶已经换上一套连衣裙式的吊带短袍睡衣,露出光滑的香肩和脖颈下白皙的肌肤,湿漉漉的长发挽在头上,顺着妩媚的脸庞滴下晶莹的水珠,整条腿都露在外面,令我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美丽性感的尤物就站在她面前,媚眼如丝,我感觉下半身异样的膨胀起来,立刻窘得不行。
看着我还不如一个女孩主动,她笑了,牵着我的手,将我按在沙发上,一下子骑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没戴胸罩,眼前就是两处明显的凸起,在金色的性感睡袍上傲然挺立,陶冶用膝盖撑着又朝我的方向靠了过来,几乎将高耸的**挤到我的眼前,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滑腻的触感,那样梦幻却又那样真实。
…………除了睡袍,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阻挡了。挑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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