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姗姗停住脚步,微微侧头:“怀疑什么,”
我真很怀疑她那份镇定是哪來的,怎么看也不像极度妄想症的病人,我说:“你知道昨天只有我离开过房间,”
何姗姗慢慢回转过身体,正视着我道:“我承认你比其他人胆大,敢肆意妄为的满足好奇心,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在这里有很多地方是我们不能去的,”
我故意亮出一截门卡,颇具讽刺地道:“我除了不会进女生厕所,还真沒我不能去的地方,”
何姗姗用警告的语气对我说:“有一个不存在的地方,那是一扇打不开的门,就算你得到了钥匙,我劝你也不要去开那扇门,”
我冷笑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留意那扇门背后的秘密,不过,你就真的不好奇我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
何姗姗不信地道:“你昨天跑出去杀人了吗,不是我小看你,就凭你么,先杀只蟑螂给我看看吧,”
我就郁闷了:“岂止是蟑螂,蚂蚁我都杀过,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跟我聊聊天,”
“我跟疯子沒什么好聊的,还有,别在來烦我了,”
我觉得自己在有些时候接受不了很多东西,比如她现在说话的语气,不重视我的眼神,有什么东西突兀地升上來积在胸口,像是怒气,
她又一次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这性格就像是化不开的冰块,对待这种高冷的女孩,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打碎,
如蚌蛤一般,既然掰不开只能敲碎外壳,打碎她的骄傲和自尊,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几步追上何姗姗,一把将她带入怀中,超突然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她的呼气开始急促,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在她瞳孔中汇聚,我便对着那张微微开启的粉唇,一口咬了下去,
不是温柔的吻,而是货真价实的咬,
我疯狂地掠夺着她的甜美,吸允着,辗转着,反复着,先是轻轻的啃咬,她越是挣扎,我咬合的力度便越大,紧紧包裹着她的香舌与之缠绵,舔舐她嘴角流出的血液,
阻断了空气,猛烈的吸食,
温润的泪滴从脸颊滑落,中和了血的滋味,我意犹未尽地被她用力推开,她用一种复杂到凌乱的表情看着我,暗色的血珠还凝唇边,平添了几分诡吊的妖娆,
我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一般,中指擦去唇边的果酱糖浆,美美地吮着手指,或许,在她眼中,我现在的样子更像一个恶魔,
她彻底凌乱了,千百种情绪缤纷于白皙的脸颊之上,手捂着唇边伤口,转身跑开了,
疯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沒遇到我之前他们都是遭人嫌弃的精神错乱者,遇到我之后他们蓦然才发现,原來自己竟是如此的正常~嘎嘎,
李双阳不可置信地对我道:“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穿着精神病的病服,站在精神病康复中心的食堂内,身边环绕着一群疯子,我自然是疯了,不然我在这里干嘛,我反问她:“难道还不明显吗,”
李双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李宁还沉浸在我刚才对何姗姗那惊天动地的一咬之中,狂热地大叫一声:“哇,至尊宝啊,”
“紫霞仙子,让我啵一个吧,”
又是一声大叫,在这声大叫之后,他张开怀抱,径直奔向了火云邪神,砰砰砰三声闷响,我们都不忍去看他的下场,
风轻,静美,午后的阳光穿过指缝的间隙,温暖美好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李宁手臂上缠着纱布,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坐在我旁边的长椅上不住地,
我是真佩服这哥们的勇气,火云邪神他都敢招惹,也许只有在疯子身上才能看到这种无惧生死的勇气,随时随地的,
李双阳像是在纠结着某件事,提醒我说:“今天她那些话看起來是警告你不要接近那扇门,我觉得她是在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怂恿你去打开那扇门才是她真正的用意,”
冷眼看着蹲在树荫处的何姗姗,我不置可否地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就算她不这样做,我也一定会进到那扇门里,”
“嗡嗡”
腰部的手机无声地震动着,來电显示的号码是杨冰玥,我四下看了一眼,护工和保安在大门那边交谈着什么,其他病人都在自由活动,并沒有人注意到这里,我快步走到电网围墙的下面,接通了电话,
我:“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杨:“两个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先说好消息吧,”
杨:“真不好意思,两个都不是好消息,你让我查的那位何医生在几天前已经辞职,我去过她住的地方,房东说她退房了,查无音讯,”
我:“还有一个坏消息呢,”
杨:“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你提到的魏氏精神疾病研究院是一家私人疗养院,几前曾被媒体曝光,原因是医护人员虐待病人,不过那家疗养院早就被查封了,而且已经废弃了很多年,恭喜你又中奖了,”
“废弃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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