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莫言晴眼中的茫瞬间被惊得飞散开来,她抬头焦急地看着白景天,正解释,谁知道眼前一花,她已经被拥入一副陌生怀抱里,男荷尔蒙体香混着一股药味,她皱了皱眉头,刚想伸手推开他。
一阵天眩地转,她已经被另一副怀抱抢了去,睁眼一看,白景天清冷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她的心无端抽搐了一下,再看盛恺臣,他倒是不气不恼,斜斜睨在着,一脸挑衅,“这会儿知道是你老婆了?前几天她要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时,躺在你的可是那些无比的女星。”
盛恺臣只想为莫言晴叫屈,但是这番话一说完,就见莫言晴的脸一白,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脸悻悻然。
白景天的脸相当难看,他睥睨了他一眼,自怀里掏出手绢,当着盛恺臣的面,擦拭着他刚才吻过的地方,淡淡道:“被疯子咬过的地方要及时消毒,以免被传染。”
莫言晴怯生生地盯着白景天,见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额头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可是……她的额头好痛,她偏了偏头,要躲开他的钳制,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白景天,你别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额头上那块皮肤擦掉一般,她忍不住还是提出抗议。
白景天轻睐向她,看到她泪盈盈的可怜模样,心一紧,连忙松开她,他在做什么,他差点又伤了她,“对不起,我……”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你明知道会伤了她,还那么用力,我看你就是存心的。”盛恺臣酷酷道,他今天不添点乱就当不起疯子二字了。
“你!”白景天恼怒地回头瞪他,察觉到自己的心绪竟轻易被陌生人撩拔起,他又缓了缓心中的激怒,道:“车祸一事,我本不与你多计较,但是现在,我饶不了你。”
盛恺臣没有被白景天吓倒,“你要怎么饶不了我啊,是送我坐牢还是让我赔偿,你尽管来好了,我奉陪到底,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天跟言晴相,我突然觉得她就是茫茫人海中我要找的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追求她。”
“你有种就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白景天也被盛恺臣嚣张的模样激怒了,眼前这个男人不若郁树那么好打发,他的眼神桀骜不驯,并不是一个能屈服于威胁的人,他要尽快知道他的背景,然后将他与莫言晴隔离。
莫言晴卡在两人中间,实在头疼,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心想自己怎么一下子才了抢手货了,人人都想抢到手。“你们要吵就出去慢慢吵,我先睡一会儿。”
莫言晴实在没有心力去劝他们,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睡觉。这样想着,她还真当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躺下去,将薄被裹在身上睡觉。
两人不料她是这反应,面面相觑,随后又重重一哼,各自别开头去。
莫言晴躺在,竖起耳朵听动静,可过了好一会儿,屋中仍是一片安静,她悄悄掀开眼睑,就见两人一人坐一边正大眼瞪小眼,她心中苦笑,又着实拿这两人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
哪知这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黑,病房里亮着一盏灯,柔和缱绻的光线洒落下来,落在躺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男人脸上,莫言晴静静地凝视他。
这几日他的荒唐之举她不是不在意的,可是是什么让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再也睡不着,她坐起来,发出轻微声响,白景天立即睁开眼睛向她看来,见她坐在,正试图下,他三两步疾走过来,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莫言晴比比洗手间,然后挣开他的手要站起来拿拐杖,这几日晚上如厕她都叫护士,后来护士被叫烦了,就冷言冷语地伤饧她,她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当下就再也不叫护士了,宁愿撑着拐杖单脚跳去卫生间,也不愿意再去遭受白眼。
白景天想都没想,弯腰将她抱起,此时才发现她轻了许多,他心口一疼,当娶她,不就是害怕她会离开,好不容易拿那一纸婚书将她牢在身边,他又做了些什么?
将莫言晴放在马桶盖上,他立在一边没有出去,莫言晴窘迫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先出去,你站在这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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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天这才意识到自己杵在这里防碍了她,他脸上一窘,道:“那你好了就叫我,我就在门外等你。”说着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景天没有听到莫言晴叫他,只听到卫生间传来“砰”一声重物落地声,他心口一紧,拉开卫生间的门冲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莫言晴,她正气恼地捶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小,“你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就是走嘛,有什么难,有什么难。”
看到她这样,白景天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拧得紧紧的,过去五天她都是在这样沮丧又无助的绪中度过吗?那么他的绯闻,在她心上是否又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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