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站在马边上,他突然想起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先进的通讯设备,他连忙掏出手机,拔通了莫言晴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人接听,即使是这样,他仍旧不肯放弃,仿佛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
坐在出租车里,莫言晴哭得一蹋糊涂,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担心地看着她,“小,你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哭成这样,怪惹人难受的。”
莫言晴不理他,只是不停的哭,正当此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也没看,只顾着哭,出租车司机又好心地提醒她,“小,你的电话响了,快接吧,说不定是那个惹你哭的人给你打的电话。”
一听出租车司机说“那个惹你哭的人给你打的电话”,她更是哭得厉害,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的决心,出租车司机见状,也不敢再劝她了,就由着她哭,可是车开出好一段,他才想起要问她,“小,你要去哪里?”
莫言晴被出租车司机问得怔住,她要去哪里?仔细想想,她好像无可去。“去兰桂坊。”
心这么痛,也许一醉方休也不错。
出租车司机依言将她送到兰桂坊,莫言晴下了车,手机仍在响个不停,她拉开手提b,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四个字,翻过手机,发狠一般抠出电池,才终于结束了手机的聒噪。
白景天再次拔打电话过去,对方提示无法接通,他再拔,依然是无法接通,他气得想摔了电话,却又想着万一莫言晴打电话回来他接不到怎么办,于是生生忍下冲动,奔回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去了莫言晴的老巢。
莫言晴进了兰桂坊,坐在吧台前,吩咐调酒师给她十杯最烈的鸡尾酒,调酒师见她一脸凄,知道又是一个为所伤来买醉的女人,他飞快地调好酒放到莫言晴面前,“小,喝酒伤身。”
莫言晴剜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市人民这么有爱心了?调酒师见她不领,也不再多言,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莫言晴撑着吧台,沉默地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
辛辣的酒液呛进喉管里,喉上一阵热辣辣的疼,恍惚间,她忆起了与白景天认识的景来。
那是醉的一。
那段过往突然这么清晰得跳进脑海里,莫言晴立即脸红耳赤,什么时候不好想起来,偏偏在两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时想起,她甩了甩头,将这段绮丽回忆抛向脑后。
短短功夫,十杯鸡尾酒已经被她全倒进肚子里,如上次一样,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还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完鸡尾酒,她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叫了瓶烈白干。
酒保见她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实在很担心,于是便多留意着她,就因为多留意了,所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了想,总算想起来她是谁。
莫镇南的千金,曾经在婚礼上策划出那一场分礼,让柯家丢尽颜面,后没过几个月,她又上了报纸头版,竟与艾瑞克集团的总裁闪婚了。
此刻见她来买醉,他怕她出了事,到时候白景天来找兰桂坊的麻烦,连忙去翻找吴建浩曾经留给他的名片,电话拔了三遍才接通,吴建浩火大地冲着电话吼道:“你最好是有事,否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经累残了,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他不火就怪了。
酒保吓得将电话拿离耳畔,等他吼完了他才拿回来,“吴先生,请你转告一下景总,他的夫人在兰桂坊买醉,请他快点过来带走她。”
吴建浩糊糊地听着酒保的话,不以为意道:“你开什么玩笑,刚才我才见过他俩,莫言晴怎么会一个人去兰桂坊买醉,你别防碍我睡觉。”说着将手机一扔,继续大睡。
酒保在这边喂了半天,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反应,他只好无奈的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冲吧台望去,哪里那里还有莫言晴的影子,他想她肯定是回家了,也没在意,又继续做事去了。
莫言晴喝得醉醺醺的,头一阵发晕,她恍惚地想:原来酒醉是这般心痛难受的滋味。她从皮b里掏出酒钱压在空酒瓶下,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她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走,整个人就像踩在软的棉花上,找不到定准,又穿着高跟鞋,刚才被白景天发狠地拽着进公寓,她的脚早已经扭伤了,现在又走得不稳,一不小心脚伤就雪上加霜。
她吃疼,再也撑不住向地上栽去,就在此时,她的腰被人自后环住,轻巧地将她扶起来,“莫言晴?”
郁树看着眼前这个悉却又陌生的女人,每次见到她的形都让他心惊。今晚本是律师行聚会,大家吃过晚饭没地方娱乐,便转z到兰桂坊喝酒。
他以前很少参加这类似的活动,可是今天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同往。坐在角落里,他看着同事们划拳拼酒,自己却百无聊赖,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喝酒。
可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瞥,他看见了坐在吧台前的莫言晴,只见她也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她喝得甚急,呛得满脸通红,却仍旧没有停止,那样子似乎想将自己灌死。
他本来想起身过去打个招呼,想了想又作罢,她已经是白景天的老婆了,他就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