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心翼翼地说:“能不能先瞒着?”
此刻她才想起,他们冲动之下领了证,还没有知会彼此的父母,特别是她爸爸莫镇南。如今他在监牢里生不如死,她却只顾着谈恋爱,忘了要将他救出来的诺言。
想到此,幸福之外,她的心又充满负罪感。
白景天低头看她,他了解她,比她知道的更甚,他不给她胡乱想的时间,摁住她的肩:“你是我的老婆了,为什么要瞒着?”
莫言晴垂首不语,瞒着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结婚的事未先告之父母,还是她与他,这段婚姻能长久到什么时候?
见她低头不说话,白景天的好心一点一点远离,他们刚刚才领了结婚证,不该只是甜蜜吗?她怎么一脸愁?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危险得眯了眯眼睛,那模样就像一只慵懒的豹,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实则将危险全部掩藏,“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
莫言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着他俯下身危险地盯着自己,她逼迫自己放松下来,支过头去在他颈侧蹭了蹭,咕哝道:“我怕我爸会打断我的。”
聪明如白景天,如何不懂她?他用力在她腰上搂了搂,神却未能舒展开,反而添了几分凝重,他说:“过两会去拜访他,不要担心,有什么事都还有老公在。”
莫言晴的担忧因他的话彻底烟消云散,她想她不能再惦记着洛琳的话而错过了眼前的幸福,抬头冲白景天甜甜一笑,“我怎么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公了,我爸要打断我的,也得你先扛着。”
两人说笑着,完全忘记了身后跟着走出来的吴建浩,吴建浩盯着前面过河拆桥的白景天,心中止不住哀嚎,他那么拼命的飙车成就了他的好事,他至少也该给他派个红b吧。
……
新婚的白景天很忙,一连几日累积下来的公文堆积如山,他承诺莫言晴等他工作告一段落,就带她回美去见公婆,莫言晴一听说要见公婆,很是紧张,天天着白景天问他公公喜欢什么,婆婆喜欢什么。
白景天见她对他们那么上心,心里吃味,每次听她问起,就以吻封缄,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她。
时间久了,莫言晴就不再着他问,而是改去烦刘妈,因为偶然机会听刘妈说起,她是白景天的妈妈专门训练后来侍候白景天的。
新婚的白景天很幸福,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是脸上也会时常挂着微笑,就连下属工作出了错,他也是一派温和,久而久之,有人传白景天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大家都在猜测谁有那么大的魅力时,一纸报纸揭露了真相。
那时白景天与莫言晴新婚后第十天,市一家报社报料十日前,白景天已与前任市长的女儿莫言晴秘密结婚,同时附上一张两人穿着睡衣携手从民政局走出来的照片。
这张报纸发行后,市的男人们都欣的笑了,女人们都哭了,男人们少了敌,自然欣了,可是女人们少了嫁进豪门的期望,自然高兴不起来。
而曾与白景天传出绯闻的女明星与千金名媛们,看到这则报道时,个个都伤心绝。
柯氏总经理办公室,柯以默看着报纸,报纸上白景天与莫言晴相拥而出,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意,他恨得捏紧了拳头,抄起报纸疯狂的撕起来。
“我让你结婚,我让你结婚。”他将报纸撕得粉碎还不解气,又拿鞋尖使劲地碾,“莫言晴,如今你让我在地狱里沉,你休想幸福。”
此时敲门声响起,他敛了敛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恢复平静,他才道:“请进。”
莫矜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了探头,见柯以默正倚在办公桌前吸烟,她连忙走进去,“以默,吸烟有害身体健康,不要抽那么多。”说着,她伸手要去抽走他指间的烟。
柯以默一让,燃着的烟头不经意地触上莫矜的手背,她手背一跳,顿时痛得缩回手,柯以默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莫矜低头看着顿时红起一片的手背,心中惊痛,她依过去,偎进他怀里,“以默,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我想你了。”
柯以默一把推开她,狠绝道:“莫矜,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来公司找我,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柯以默这一推,莫矜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泪眼蒙地看着柯以默,凄惶道:“从我出院就再也没见过你,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柯以默听到她的指控,冷冷地笑了,他丢下烟,几步走到她面前蹲下,狠狠地扣着她的下巴,“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是你犯贱爬上我的,若不是你,言晴不会离开我,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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