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晴被他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谁帮她洗的澡,谁把她抱回卧室的,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道白光划过脑海,她在激中彻底地晕过去,恍恍惚惚还记得女助理问她的话,她想,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告诉她,白景天的上技术实在……
白景天将她抱回卧室,他又去找了药帮她擦了,这才重新回到被窝里搂着她。
此刻,他的心被幸福胀得满满的,突然似想起了什么,他翻身下,他走到餐厅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红的绒盒,又返身回到主卧,躺回上,他看着兀自睡得香甜的莫言晴,打开绒盒取出钻戒,轻声却又霸道的说:“晴,你现在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你是我的人了,再不能拒绝,嫁给我好吗?”
沉睡中的莫言晴自然不可能给他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说着,他将钻戒缓缓进她的无名指,钻石的光泽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莹润,白景天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满足地抱着她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莫言晴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白景天的踪影,她撑身坐起,丝滑的薄被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下来,肌肤微凉,她低头看去,雪的肌肤上布满青紫吻痕。
她想起昨晚的放纵,脸上红云满布,这贪欢惹的祸。
迅速捞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她听到窗外传来白景天的声音,她连忙自窗户探出头,却一时怔住。
昨晚她没有注意楼下花圃里的玟瑰花摆成什么样子,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圃里的花赫然摆成“”几个英文字母。
原来他翘班是为这事,心底感动的瞬间,突然又涌起几分涩意,她拢了拢满头的黑发,转身下楼。
楼下白景天正在打电话,似乎是公司里出了紧急状况,他的声音透着几分严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尽快修改方案,若失去这位重要户,你们都不用干了。”
莫言晴站在扶手,看他僵直的背影,不由心酸。人人都觉得他是天之骄子,一切得来都非常容易,可是谁又知道没人时他的辛苦。忍不住放轻脚步走过去,她自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感觉他的身体明显一震,她轻声道:“不要生气,生气容易老。”
白景天收了电话,拉开她的手,回头面对她,“这会儿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莫言晴抬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边的太阳,咕哝道:“太阳都下山了,哪里早啊。”
白景天偏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将下巴靠在她颈窝,轻声问:“你还好吗?”
闻言,莫言晴的脸“刷”一下全红了,她尴尬的垂下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吱吱唔唔道:“还好。”
白景天就是想看她害羞的样子,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廊,麻麻痒痒的,他调笑道:“既然不疼了,那我们……”
“闭嘴。”莫言晴羞得全身都红了,她推开他,向厨房走去,“姑娘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白景天不再逗弄她,昨晚他们没有吃饭,又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她要不是乏得没力气起,只怕早就爬起来找吃的了。他边跟着她走进厨房,边道:“早已经给你熬了三鲜粥,出去等着吧。”
双手罩上她的肩,将她扳过身推出厨房,他想用他的方式宠着她,溺着她。
莫言晴心中一涩,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此刻都成了她离不开他的理由。可是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却只是对着一个影子做给他心中最深爱的女人的。
白景天盛了一碗粥,又准备了两碟小菜和一杯牛放进托盘,端出来放在桌上,看着莫言晴怔怔的盯着他,他连忙走过去,拍拍她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莫言晴一下子惊回神来,说实话,白景天还真是老公的不二人选,他不排斥做家务,至少他已经给她做了两次饭了,他不大男人主义,也很尊重她,而且又帅气又多金。
只是她若是想嫁给这样一个从各方面来说都很优越的男人,当也不会那么义无反顾的离开柯以默。
他的心里若没有她,嫁给他只会让她痛苦。
爱的世界里,从来就容不下第三者,哪怕那个第三者从不存在。
“没什么。”莫言晴移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端过碗,拿起筷子时,方才察觉到手指上的异样,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光彩夺目的钻戒,钻石在夕阳的光辉下熠熠生辉。
她全身陡然一僵,仓皇抬头盯着白景天,“这是什么意?”
白景天为她的迟钝感到头疼,他将牛放在她手上,“先吃饭,你饿了一天了,再不吃,我怕你一会儿听了我的话会兴奋地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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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晴还要再问,却在他坚持的目光接过牛,快速地喝完,然后又端起粥吞虎咽起来。
白景天见她的吃相,虽然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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