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使得两人同时惊愕,白景天陡然站起来,从秀儿手中抢过花束,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莫言晴在后面怎么叫也叫不住,等他再回来时,脸上仍蕴着一股阴沉。
白景天鲜少露出这样不待见别人的神,莫言晴不由得好奇,“到底怎么啦?”
白景天瞥了她一眼,挥手让秀儿出去了,秀儿刚拉上门,他就忍不住低吼道:“以后这个人送来的任何东西你都别碰,省得脏了你的手,他囚了妈妈,还软了白甜甜,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的意是白甜甜在他手上,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莫言晴撑大眼眸,那天白震云说白甜甜失踪了,她当时听白景天说白甜甜常常乱跑,失踪一两个月都是常事,可是现在听他的愤怒之言,他似乎早就知道白甜甜被白少棠软起来了。
白景天瞧了她一眼,然后道:“是啊,白甜甜被他软起来了,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他敢明目张胆的软白甜甜,一定就是想好了后,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让他如此嚣张,若不是警方正在搜查起诉他的证据,叮嘱我不能打草惊蛇,我早就带人闯进去了。”
莫言晴抚了抚额头,“白景天,白少棠将白甜甜软起来做什么?难道是白甜甜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不会,当我们不知道时,他就没有杀人灭口,现在更不会。”白景天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听到白少棠亲口说过,他若是将人杀了,绝不会拿白甜甜来要胁他,只是他该怎么告诉莫言晴,白少棠其实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是也不能让白甜甜一直留在白家啊,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是个贼窝,不行,我要去找白少棠要人,再怎么说,白甜甜是我的妹妹,我不能明知道她被人软,还坐视不理。”莫言晴想着就挣扎着要起来。
白景天见状,立即过去按住她,“言晴,你好好将养身体,你的身体才刚好一点,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你快些好起来,囝囝还需要妈妈,知道吗?”
莫言晴没有再坚持,可是却愤怒的捏紧拳头,白少棠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囚妈妈,当也怪他们听闻英欢的事心神大乱,没有仔细核对便认了英欢的遗体,这才无法以白少棠囚他人人身自由的理由去告发他,可是现在白甜甜明明就在他手上,他们还是拿他无可奈何,那里就是一个土匪窝,假如白甜甜受到了什么侮辱,她……
她越想越不安心,掀开被子要下,“白景天,既然知道白甜甜在白少棠手里,那我们现在就去救她,我不相信白少棠敢不放人。”
“言晴。”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莫言晴与白少棠见面,她若知道那样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又该受到多大的打击?
“你给我好好躺回去,你还嫌现在的况不够乱么?公司有白少棠的人不断渗入,你又受伤住院,白甜甜也失了踪,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省省心么?”白景天心烦意乱,语气也重了一点。
正挣扎着要下的莫言晴,这下子也不动了,她仔仔细细地看着白景天,突然就觉得委屈,“白景天,你现在开始嫌弃我让你烦心了,是吗?”
白景天最近承受的压力并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也是人,也有血有肉,压力太大,反弹是再所难免的,他看着莫言晴委屈的样子,想要说些软话,可是突然又觉得泄气,他拼尽命去守护的东西,到底是值与不值?
有了这样的犹豫,他一时也没有回应莫言晴的话,只是揉着眉心,头疼地站起来,“这几天公司忙,语气有些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转身就向外走去。
莫言晴见他是这样的度,越发伤心了,想哭却没有眼泪。她曲起,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连视野里闯进一个人都不知道。
而白景天出去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碎的报纸,那张报纸的一角正是莫言晴与盛恺臣当街拥吻的照片。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大步走开,经垃圾桶时,他将那团报纸扔进了垃圾桶里,眼不见心不烦。
白景天走后,盛恺臣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边走边看病房门牌号,他昨天从外飞回来,坐在计程车上看到前几天的报纸,才知道莫言晴出了事,他经过多方打听,才打听到莫言晴住的医院与病房,此时他手里抱着一束香水百合,身姿优雅地出现在病房外,推开病房,穿过外面的厅,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发愣的莫言晴。
他唇边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放轻脚步走了进去,他一直走到莫言晴身边,她都没有察觉,他不由得坏心一起,对着她耳膜大声喊道:“地震了,快跑啊。”
莫言晴被这声巨响惊回神来,她吓得从跳起来,匆匆芨上鞋子就要向外跑去,盛恺臣立即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揽回怀里,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似的掠过,他笑:“傻瓜,骗你的,你还真信啊。”
莫言晴被揽进一副温暖的怀抱里时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受骗了,接着又被人轻薄,她扬起手就要给对方一耳光,那人眼疾手快松开她,跳远了一步,莫言晴一巴掌落空,恨恨地瞪着盛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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