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莫言晴的声音轻得就像空气,落在白景天耳里却犹如惊天炸雷,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他这么凛然的目光下,莫言晴几乎不敢重复刚才的问话,可即使很艰难,她依然直视他的目光不肯有丝毫的退缩,“你应该没有得幻听症,景天,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不肯学会放下?”
白景天幽幽一笑,当她得知她的母亲就是英欢时,她不也学不会放下么?可是此刻,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闷闷道:“我困了,睡觉。”
她顿时哭笑不得,哪里知道他竟然学会耍赖来逃b问题,看来这个问题他是不打算跟自己讨论,她不由得气闷,这个人刚才才让她心里有什么都对他说,结果回头他就翻脸不认账了,真是双重标准。
想着他的度,她轻叹一声,垂眸看着已经松开嘴睡的囝囝,她拉上薄被给她盖上,没多久,也陷入香甜的梦中。
听着身后均匀有序的呼吸声,白景天转过身来面向她们,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就连每一次呼吸的频率都一致,他突然觉得,只要有她们在身边,他的生命就是圆满的。
翌日,当莫言晴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看着自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阳光,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才适应那么强烈的光线,囝囝与白景天都不在身边,她当下汗颜,她这个做妈妈的又懒又没警觉,通常睡懒觉睡到大天亮,醒来连孩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她换了居家服,打理好自己,这才往楼下走去,家里一如既往的冷清,偌大的别墅,平日里除了她与刘妈还有囝囝外,就连一个活物都看不见,白景天的公司最近很多事,他总是早出晚归,从昨晚在b厢里听到的那段对话,他公司里似乎出了大事。
到楼下时,刘妈正抱着囝囝给她喂牛,见她来了,就把囝囝递给她,她问:“言晴,你昨晚跟r说了什么,他今天早上问的话怪怪的。”
自上次她害莫言晴小产后,白景天鲜少跟她说过话,就算说也是几句吩咐或命令,可是今天早上,他竟然会主动问起她在白家的事,还问她这些年来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
当时她心里只打突,从他淡漠得近乎冷酷的神看来,她又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这样问话是何用意,只是想着是不是莫言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的心就这样忐忑不安,拿不准自己该说什么,他却已经说,只是随口问问,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她说不清自己那时候是什么心,似乎略微松了口气,似乎又有些失望,这样的心纠结了她一早上,这会儿才终于找到人倾述。
“我什么也没说,不对,是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不过他的度有些奇怪,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跟我谈。”莫言晴摇头,他说他爱她,却连最起码的分享心事都做不到,他有没有想过,他闭口不谈的度,不知不觉也会刺伤她?
刘妈等了一早上,就是想等莫言晴下来问清楚,现在听她这样不清不楚的回答,她更是不安,“你说r什么都知道?不可能呀,当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就算知,也绝不可能会背叛白震云。”
莫言晴只觉得很奇怪,若是照刘妈这样说,白景天是不可能知道事的真相的,可是他昨晚的度分明又像是知,难道……她突然想起伊莜死时,他慌乱得丢下她在医院就走的形,“难道是伊莜告诉他的?”
“怎么可能?”刘妈失声叫道,伊莜恨不得她这辈子都为白家为奴为婢,她怎么会亲口告诉白景天,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伊莜真的告诉了r,以他的子,绝不可能容忍我在他身边。”
莫言晴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伯母,你想啊,伊莜如果痛恨你的话,她临死前,为了借白景天的手将你驱离他身边,一定会告诉白景天真相,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不是伊莜,但是伊莜还来不及说出他的亲生母亲是你就死了,一定是这样的。”
莫言晴几乎说中了事实,刘妈摇摇头,她说:“我了解伊莜的个,她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会将事的真相告诉r,而且她仇恨我,更不可能说出事实。”
&l;/&g;&l; ='-:r'&g;&l;r&g;r_('r1');&l;/r&g;&l;/&g;&l;&g;
“不是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伊莜早已经不爱爸爸,或许她心里早已经原谅……”莫言晴说到这里,心中微疼,如果她曾被那样伤害过,她会原谅吗?不会的,到死也不会原谅的。
两人相顾无言,莫言晴想,关于这个问题,白景天才知道答案,只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向她坦白?这件事就那么难以启齿吗?他不是连洛琳都告诉了,难道在他心里,她会比不上洛琳?
莫言晴让自己不要胡乱想,白景天爱她,她非常确定,他一定是不愿意让这些事扰了她的心,一定是不愿意让她为他担心。这样想着,她心境又渐渐平静下来,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