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刚才陪着房向里面预定好的b厢走去,然后走过这间b厢时,他透过虚掩着的门不经意地往里瞄了一眼,就见到一个男人握着一个女人的手,因都是侧面,他没有多想,可是眼角余光却扫到挂在他们身后的白手提袋,他记得他曾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提袋给莫言晴,忍不住又倒回来,这一细瞧,那个女人可不正是莫言晴。
见她的手被一个有些相悉的男人握着,他心口一窒,让吴建浩先带着户去了b厢,自己走进了这间b厢,看到莫言晴显然心虚的神,不知为何,他的心顿时烦躁起来。
如果她袒然地看着他,或许他还不会多想。
柯以默讪讪地收回手,都怪自己刚才控制不住,这下要接近莫言晴,只怕比登天还难。他摊摊手,道:“白先生,真巧。”
白景天走过来将莫言晴拉起来,他斜睨着柯以默,“不介意我将我的老婆跟孩子带走吧。”
“当然,请便。”柯以默笑着,又转头对莫言晴慎重道:“言晴,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说给外人听哦。”他故意加重秘密二字,莫言晴满头黑线,他们什么也没说过,谈什么秘密。只是腰间突然紧窒的手,却是将他的话听进了心里,她不由得叹气。
白景天将囝囝抱起,然后搂着莫言晴走出b厢,莫言晴看着他沉郁的脸,心中怯怯,尤记得刚才他问她跟谁吃饭,她还撒谎说在医院碰到一个老朋友,朋友是老,但是这个朋友却是他们之间的忌讳。
“白景天,我跟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老往是非上撞,她跟白景天之间才刚刚平息z火了几天,现在又燃起z火,她突然觉得很累。
“我知道。”白景天闷闷的道,然后看着她的手,道:“待会儿去洗手间,用洗手液好好洗洗你的手。”
莫言晴无语,他说他知道,为什么还那么在意?“白景天,你讲点道理,我……”她的话还没说完,白景天已经偏头吻上她的嘴,将她的话全部吞进嘴里,掠夺了一番,他道:“什么也别说,我都明白。”
他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莫言晴看着他,却觉得他根本就想歪了,这一刻,她觉得解释都是多余的,她跟柯以默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她就要像罪人一样去乞求他原谅,她憋了许久,还是说了一句,“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他。”
莫言晴闷闷不乐地跟着白景天走进b厢,他的人最已经等在b厢里,见莫言晴走进去,其余两人齐齐站起来向他们问好,莫言晴很少出席这种聚会,此时难免有些拘谨,与那两人握了手,白景天在旁介绍,“这位是余董事,这位是钱董事。”
两人看起来年龄都已过花甲,打了腊油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脑后,其中一人的海平线明显有往后移的趋势,莫言晴向他们问好后,抱着孩子坐下,余董事看着她怀里的孩子,道:“听说孩子得了地中海贫血症,可真是造孽啊,也不知道是谁上辈子没积好德,报应到孩子上了。”
莫言晴本是逗着孩子,冷不防听到余董事拿孩子说事,她怒从心头起,抬头死死地瞪着余董事,白景天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白景天抬头,脸立即难看起来,他目光灼灼地逼向余董事,冷怒道:“余董事,饭可以多吃,话可别乱说,据我调查得知,你近来贪污公款数额庞大,想让我送你进监狱是不是?”
余董事神悠然自得,似乎根本就不受白景天的威胁,“景总,您若是有证据,大可以将我送到警察局,也不用请我来吃饭讨好我吧,一年一届的董事会就要召开了,容我提醒你,你们白家坐了好几年的总裁,今年也该换个人坐坐了。”
白景天愤怒地瞪着他,好半晌才怒极反笑,“只要你们有能耐,谁来坐我拱手让贤,不过余董事,钱董事,别以为你们干下的龌龊事没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逃得了法律的制裁。”
钱董事一直没说话,此刻瞄了一眼莫言晴,才若有所指的道:“从景总嘴里听到法律的制裁这五个字,还真是让我惊奇,若说犯下的罪行,景总你应该不比我们少,就是一条陷害前市长,设计残杀前市长的罪名,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吧。”
“你……”白景天虽然早就知道洛琳知道,就一定会有其他人知道,余董事与钱董事背后一定有一个与洛琳一模一样的幕后指使者,否则最近艾瑞克集团的股份也不会迅速被人悄无声息的卖。
莫言晴手指紧握成拳,白景天看了她一眼,然后递给吴建浩一个眼神,吴建浩当下会意,连忙起身道:“总裁夫人,我先送你回去吧。”
莫言晴心知自己留下来,只会听到更多不想听到的话,于是站起身来,钱董事却不放过她,“莫小,身为莫市长的女儿,听到自己丈夫就是陷害亲生父亲的凶手,如此冷漠的回应,你让九泉之下的莫市长如何安心?”
莫言晴全身一阵颤抖,白景天的眸光变得凌厉,他不该将莫言晴带到这里来的,否则况也不会如此被动,“钱董事,我的家事你也这么感兴趣?”
“感不感兴趣在其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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