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景天准时回到家,白震云出去游玩还未回来,他将公文b递给刘妈,见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他问道:“刘妈,言晴跟白甜甜呢?”
“小出去见朋友了,太太在楼上睡觉。”刘妈说到这里,言又止。
白景天见状,立即道:“刘妈,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不用顾虑。”
刘妈这才道:“太太从早上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里睡觉,中午我请她下来吃饭,她也不下来,我给她送上去,她也是恹恹的说没胃口,莫不是出去招了什么风邪,我本来想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她也不让,先生,你上去看看吧。”
白景天眉头皱紧,他脚步加快,三两下就上了楼,来到主卧室外,他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进去,看到隆起的那个小小的人影,他才觉得自己的心落回了原地,谁知莫言晴听到开门声,她头也没回的咕哝道:“刘妈,我说了不想吃,我也没什么事,不用叫家庭医生。”
听她中气十足的吼人,看来是没什么事,白景天眉头一舒,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然后躺到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要随便发脾气,会带坏我们的儿子的。”
莫言晴全身一震,豁地翻身坐起来,目光落在墙上的钟上面,已经快七点了,她阴阳怪气道:“今晚不加班了?”
“不加了,什么也没有老婆跟儿子重要。”
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很受用,但接着她眉头又是一划,转过滴溜溜在白景天身上打转,“你那些红粉知己也没我们重要?”
“有了你,我还要什么红粉知己呀,你老公的心已经遗失在你这里,其他什么女人也看不上眼了。”白景天点了点她心脏的位置,莫言晴只觉得似触电般,心口一紧一热,心中还有再多被他欺骗的恼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是敢……哼,我就剜了你的眼睛,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看别的女人了。”莫言晴凶狠地威胁道。白景天大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促狭道:“没想到我老婆还是个小醋坛子,你放心,我的眼中的也只有你。”
莫言晴心里明明甜蜜得很,脸上偏得装出一副不希罕的样子,与白景天打闹起来,白景天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只能退让,哪里知道这一退让就连失城池,让莫言晴好一阵挠痒。
两人闹了一会儿,白景天将她搂在怀里,背靠在背上,待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道:“言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那是迫不得已的。”
刚还残存的甜蜜因为白景天的话,一古脑儿的都不见了,她翻身坐起,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着急道:“你骗了我什么?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是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要认祖归宗?”
白景天失笑,伸出修长的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小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什么,我有了你以后,在外面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白景天说到一半,恍然大悟,“我说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你莫非是觉得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莫言晴垂下头去,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怒瞪着他,“谁让你骗我,你昨晚明明就没有加班,还骗我说去加班了,老实交代,你昨晚去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凶狠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他忍不住心中悸动,倾身过去在她唇上了个香,然后一本正经道:“我去见洛琳了。”
果然!莫言晴沉默下来,闷不吭声地从爬下来,然后绕过头就去衣柜里收拾东西,白景天见状,连忙翻身下,追到她身边,将她的手压住,“言晴,你别忙着发脾气,你听我说完。”
“我还有什么可听的,你昨晚说在加班,却跑去见洛琳,你跟她了是不是?你忘不了她是不是?白景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莫言晴怒气冲冲地逼问白景天,然后挣扎着要抽回手继续整理行李。
白景天怕伤了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然后用背抵着衣柜,他蹙紧了眉头,“果然不能跟你说真话,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就是法院里还有给犯人申辩的机会呢。”
“我不听不听,白景天,你喜欢洛琳是吧,你爱她是吧,你舍不得她是吧,好啊,你去找她啊,你让她给你生儿育女啊,反正她也巴不得,你来招惹我做什么,放手。”莫言晴积压了一下午的怒气就这么爆发出来,她从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就算白景天有钱有势,在感上与她也是平等的。
而且她对感的要求也是从一而终,如果他做不到对她专一,她宁愿不要。
白景天眉头紧蹙,眼中也隐隐带着些怒气,“你讲不讲理?你说让我招供,我招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这般臆测,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莫言晴一怔,随即心里又冒出更大的火气,她挣扎着要脱离白景天的钳制,“我是不讲理,你去找讲理的洛琳啊,门在那边,我不拦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面对莫言晴的又跳又闹,白景天无奈极了,可是他不肯松手,依莫言晴现在激动的心,他只要一放手,她肯定立即跑得没边没影,“你是我老婆,她是我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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