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迎视他的目光,“并非我接近你,而是你爬上了我的。”
莫言晴眼皮倏然一跳,他的目光冷静又夹杂着邪恶,她怎么还期望他会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她抬肘狠狠撞向他的腰侧,满脸羞愤道:“你要不撞着我,我能爬上你的,如果是别人,指不定还没这么多的事。”
“不准。”白景天霸道的说,他不会让那种况发生,她这辈子活该是他的女人,十年前的识,十年后的相,他与她早已注定,谁也不能少了谁。
莫言晴终于还是笑了,这个男人呵。“好吧,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她的女儿?”
“一直都知道。”白景天不打算瞒她,只要不影响他们的感,他一律有问必答。莫言晴惊疑地盯着白景天,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就连她与英欢见面时,他都没有提过半句。
白景天似看懂了她的目光,“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言晴,答应我别难过。”
两人的过去那么相似,让他们的心更是紧密的连在一起,只是如今的无法自拔,若是有一天谁离了谁,那便是剜心之痛。
然而这便是爱,即使预见了将来的痛苦,他们也想在这一刻彼此相拥,彼此熨烫对方的心。
怎会不难过?她的妈妈即使回到她身边,也拿她当陌生人,这也是她一直介怀的事,白景天的妈妈至少还懂得去求得他的原谅,可是……她摇摇头,“我会试着不再难过,白景天,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欺骗我,如果我连你都无法信任,那……”那我该有多悲哀?
白景天的目光闪了一下,将她搂进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的眼睛,“好。”
……
已深,两人拥抱着坐在车前盖上,莫言晴听着白景天说起英欢与他结缘的那段过往,听到英欢为了救他,被黑道大哥碾断了两条时,一颗心死死的攥紧,连带手也紧紧的拽住白景天的手。
白景天停顿下来,轻轻拍着她的手,“妈妈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她与我爸认识是在神病院,两个病友惺惺相惜,后来一起携手才z胜了病魔。”
“你是说她得了神病?”莫言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对,很严重的抑郁症,直到现在还有轻微的抑郁症,言晴,别再怪她了,她……她与伊莜不一样。”白景天说起这两个字时,语气中仍夹杂着怨恨,她临死前的那句话,让他的心布满阴霾。
女人的心到底比男人更加柔软,莫言晴听说英欢吃了那么多苦,心中对她的怨恨也少了许多,她想起见她那双断的震撼,十指抠进手心她也不觉得疼,“她这一生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竟然会患上那么严重的抑郁症?”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英欢不是那么难过,他也不会到市来布这个局,“这些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言晴,别去追根究底,每个人都有一段伤痛的过去,不经意触碰就会鲜血淋淋。”
莫言晴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颈窝,突然想起白甜甜来,她道:“对了,那这么说白甜甜就是我的妹妹了?”
白景天失笑,她的脑筋也太不灵光了,现在才反应过来,想起两人刚才在餐桌上的针锋对麦芒,他就觉得头痛,“知道她是你的妹妹,你现在是不是该对她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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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莫言晴撇过头去,“我才不会对那个小屁孩好一点呢,胳膊肘往外拐,我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白景天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说:“你哟,有那个心,不妨我们生个孩子出来玩,到时你想怎么调教他,我都不管。”
冷不防听他说起孩子,莫言晴满脸羞红,啐了他一口,别过头去不理他。
白景天探过头去,月光下,她脸上满是红晕,看得他心神一,展臂将她搂回自己怀里,凑在她耳廓道:“好不好?”
他的呼吸撩在她耳廓,一阵麻麻痒痒的,她嘟嚷道:“孩子也不是我想生就能生的。”
白景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坏笑道:“自然,所以我们得更加努力才是,对不对?”莫言晴终于听出一丝不怀好意来,她慌忙要跳离白景天的怀里,可是已经来不及,白景天拥着她倒向车前盖,翻身压住她。
秋的风带着一股凉意袭上她在外的肌肤,她知道白景天是真的会在这里要了她,可是她的脸皮没有他的厚,只好退而求其次,她狠狠地咬牙,“去车里。”
白景天计得逞,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他在莫言晴唇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拦腰抱起她向车里走去。
……
车平稳地行驶在公上,莫言晴恹恹地靠在椅背上,眼中却带着餍足后的妩媚,白景天时而看她一眼,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不由得打趣,“还在回味?”
莫言晴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有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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