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她的用心在此,白景天觉得熊猫的声音不再可爱了,他松开莫言晴坐到一边,带着怨恨道:“言晴,你不会理解我的,有些伤害比抛弃更不可饶恕。”
莫言晴知道自己的用心失败了,可是她不沮丧,他不去看伊莜有他的道理,那段纠结的过去,她始终是个外人,她不能凭着他对她的爱,就要求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倾身过去从后面环抱住他,“好了,我不强求你去看她,可是你不能再折磨你自己,好吗?”说着她伸手将他紧攥的拳头松开,看着他手心那深深红红的指甲印,她很心疼。
这个男人啊,强大到已经不惧任何事,可是关于他母亲的事,始终是他心底难以泯灭的伤,嘴上说不在乎,心底又何尝不在乎呢?从刚才她就注意到,他的拳头就一直没有松过,他对伊莜有怨恨,还有更多的是那无法言说的爱吧。
白景天心中又涌起一股感动,她真的很懂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劝什么时候不该劝,她的爱对他毫无压力,可就是这样,他才会加倍的爱她,他返过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瞥到电视屏幕上笨重的熊猫扔下推车,正往山上跑,他道:“不如我们换一部片子?”
莫言晴不知道他的用心,呆了呆,目光移到液晶屏幕上,纳闷道:“这片子很好看啊。”
“我想看……”白景天将嘴凑到她耳廓,轻轻浅浅的呼吸和着他感低沉的声音灌进她耳膜,她的脸倏然红得能溢出血来,她推开他,他的尾音却轻轻扬起,“嗯?”
莫言晴目光慌乱地在这间小b间里来回游移,始终不敢对上白景天邪肆的目光,她心口砰跳不已,她现在倒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而偏偏白景天却不放过她,热切地目光定在她脸上,一脸期待。
莫言晴虽是在美那样豪放的家待了将近十年,可是骨子里还是东方女人那种保守想,在家她随他怎么样,可是这里是电影院,这b间说起来很奢华,可是隔音效果却是一般……
他拿起遥控板,迅速按了几个键,而他已经压上她,将她抵在沙发角落里。
此时b里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白景天不管它,还要继续,可是手机却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莫言晴心底略松了口气,她推了推白景天埋在她前的头,道:“快接电话吧,说不定有急事。”
白景天再不甘愿,最后还是起身接电话,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那一串数字,他瞥了莫言晴一眼,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莫言晴连忙起身整理衣服,也没有注意到白景天的神,等她从b间里出去,在走廊一角寻到白景天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怎么了?”莫言晴见他神恍惚,连忙问道。
“伊莜进手术室了。”
……
与白景天赶到医院,伊莜已经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面郁树抄着手倚墙而立,脸上尽是颓然,郁清双手捧着脸,神也尽是担忧,听到脚步声,两人齐齐望过来,看到白景天时,两人明显都怔住了。
郁清站起来,走到白景天面前,轻轻道了一句:“r,你来了。”
他的语气充满欣,可是白景天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盯着手术室上的红灯,一个月来,他已经第二次如此焦灼地站在手术室外面,两次躺在里面的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却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l;/&g;&l; ='-:r'&g;&l;r&g;r_('r1');&l;/r&g;&l;/&g;&l;&g;
莫言晴跟在他身后,向郁清与郁树点点头,站到白景天身边,伸手b住他紧握的拳头,这个傻瓜,明明已经这么担心了,脸上的神却依然淡漠,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连恐惧都不擅长露出来?
“别担心,会平安的。”莫言晴给他打气,可是她明白,有什么比最亲的人躺在手术室里,自己却无能为力更加无奈呢。
白景天定定地看着手术室,突然转身离去,莫言晴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呆了呆,又连忙一瘸一拐地追上去,郁清在后喊道:“r,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她手术完了出来?”
白景天背脊僵硬,拳头越发握紧了,他脚步顿了顿,可是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远离了手术室,莫言晴这来来去去地追得也辛苦,看白景天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索也不去追他,自坐在一旁的等待椅上。
“郁先生,您别逼他了,他能到这里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伊女士的病怎么突然恶化了?”上次见伊莜时,她还风万种,这人的际还真是捉摸不定啊。
郁树见她疼得额上只冒冷汗,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的脚无碍了吧?”
莫言晴苦笑一声,“刚拆了石膏,还不听我使唤,等我多使用几次,肯定就听话了。”
她的幽默让他难得展颜一笑,笑完他的脸又迅速恢复颓败,莫言晴见状,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紧闭的手术室,“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