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明天还怎么见她呀,白景天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将她的担忧看得一清二楚,“别担心,我妈妈常年居住在美,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是如此,莫言晴还是怯怯的回头看了一眼英欢,灯光下,英欢的目光很亮,恍惚间似有水珠要滴落出来,她眨眨眼睛,再看时,英欢已经垂下头,她暗暗自嘲:她怎么会落泪,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上了楼,白景天将她扔进被窝里,随后她身上,声音沙哑道:“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满心羞恼,双手用力捶着他的口,抱怨道:“都怨你都怨你,叫你回房,你偏偏等不及,这下被伯母跟你妹妹看到了,我真是没脸做人了。”
“做人?怎么会没脸做人,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白景天说着伸手将她的睡裙撩起,“不要叫她伯母,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你要叫她妈妈。”
“妈妈?”心口的火热陡然袭上来,她神智一昏,刚才经过撩拔的身子迅速火热起来,她喃喃道:“我叫不出口。”
从小就没有叫过妈妈,这两个字离她很远很远,如今要她叫一个相较起来很陌生的女人妈妈,她实在叫不出口。
白景天撩拔她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抚向她腰侧,他似叹未叹,“你叫她妈妈,她会很高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缘份,才会将他们聚在一起,当他若不想拿莫言晴去威胁莫镇南,他与莫言晴是否就会只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的时候?
莫言晴在,不停的着,听着他起身下,听着他步进了室,听着他打开热水,然后听着他的脚步声一声压着一声接近,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我们去洗洗。”
洗洗?莫言晴哀嚎,每次洗洗都洗出了问题。
可这一次,白景天还真是单纯的洗洗,他将她放进缸,手指似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滑动,可是始终没有再进犯她一分,他一边洗,一边若有所,英欢回实不在他的意料中。可是不管她回不回,该来的事总是会来,他迟早都要面对,只是该怎么才能将他的用心与对莫言晴的伤害减到最低?
一向足智多谋的他,此刻也心有戚戚。
此刻白景天坐在缸里,因为怕水浸莫言晴打石膏的,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垫高,起莫言晴还不自在,久了挺不住,就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也不嫌她重,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她颈项浇水下去,她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复杂的目光。
她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英欢的驾临,那个一脸恬静温柔的女人就是白景天的养母,看起来真年轻啊,如果别人不说,只怕还会以为她跟白景天其实是两弟,这么温柔的一个女人,刚才喝斥白甜甜时却威风凛凛,看来实在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婆婆。
想到英欢,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已死的父亲,想起她的父亲,她就想起了下午收到的那封快递,今晚她睡不着,就是在想着这件事,那张照片明显是有人故意寄给她的,可是寄照片的那人是谁?他想要干什么?
如果父亲的事真有蹊跷,会不会与他有关?“老公,老公……”莫言晴想到这里,连忙回头去看白景天。
白景天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听到她的呼唤,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对上她焦急的目光,轻轻应:“嗯?”
“今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在厅里等你回来就是想跟你说,让你帮我想想,结果你晚归,又加上你妈妈突然来访,我差点忘了。”莫言晴的神很急,语速也不知不觉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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