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认为将账簿给外人看有违商业规则,所以他拿走账簿。
米娅通过老板的贪婪的眼睛判断出他并未看穿她的计划,她决定继续实施计划。
“怎么了,老板,”米娅说,“如果您不给我看您的账簿,我怎么知道我的上等鹿鱼鳔干值多少钱呢?我又不是职业的生意人,我没有估算价格的本领。”
“总之我不能给外人看我的账簿,这里没这个规矩。”老板说。
“不知道鹿鱼鳔干的市场价格,我是不会将它卖给您的,”米娅说,“但是我真的需要金子。看来咱们只能换一个买卖做了。我卖给您另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这种鹿鱼鳔干的制作方法。”
老板又惊又喜。他认为得到鳔干的制法比得到鳔干本身更好。他同意了。
“我不知道你们这儿的鳔干的市场价,但我知道上等鳔干的制法的市场价是一百金。这个价格在浮沫大陆是统一的。您愿意支付这笔黄金吗?”米娅说。
老板认为这笔投资是值得的。他点了点头。
“咱们到里面说话。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制作鳔干的秘法。如果有人偷听到了这种秘法,你我的利益都将受到损失。”米娅说。
老板将账簿放在柜台上,向柜台后的暗门指了指,说:“请进吧,姑娘。”
“浅哥哥,你在外面等我。”米娅说。他们的计划是张因浅利用老板和米娅进入密室的这段时间查看账簿。
“不,”老板对张因浅狡猾地说,“小伙子,你得跟我们一起来。”
老板走到张因浅和米娅身后,准备关闭店门。
“等等!”米娅说。
老板回头问米娅:“怎么了?”
米娅停顿了一会,说:“没什么,您关门吧。”
老板关上店门后带米娅和张因浅进入密室。
梁芦从房梁上跃下,翻看柜台上的账簿。
米娅喊“等等”时老板回头看她。店外的梁芦趁机进店并蹿上房梁。老板和米娅、张因浅进入密室后梁芦查阅账簿。这是他们先前商量好的计划的一部分。
米娅教老板制出了薄得透明的鹿鱼鳔干,老板向米娅支付了一百金。两刻钟后他们从密室出来时店内没有异状。梁芦已在查看完账簿后躲回梁上。
老板打开店门后返回柜台。
梁芦落在老板背后,溜出店去。
米娅和张因浅在店外较远处与梁芦汇合。
“查到了,”梁芦说,“哎,咱们刚才何不直接问那老板近期谁家降临了邪魔呢?何必又让我干一次飞贼的勾当呢?”
“梁兄弟,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我们直接问老板,老板就会把我们当做抢他生意的云游法器商,然后将我们赶出店门。咱们什么也得不到。如果我们对老板来硬的,他就会在我们走后报官,官府会对浅哥哥这个长断山派通缉犯很感兴趣的。”米娅笑道。
“哎,好吧,当我没说好了…”梁芦说,“据账簿记载,这两天一个名叫貂皮宋的客户购买了十几件褪魔斗篷、六只憎吠喇叭、两只诵咒马铃、几叠褪魔符纸,以及一条祭祀绳。”
“祭祀绳…难道要向邪魔献祭吗?”米娅沉吟道。
……
雾染七镇南部的雾林的薄雾中横向悬浮着一根摇摆着的红白相间的祭祀绳。绳的一端缠在一个穿金色衣服,散发香气的五十岁男人的两只手腕上,另一端拿在一个穿深蓝色道袍的中年道士的手中。道士将绳子过长的部分卷成绳环,挂在自己的手上。道士在前面牵着男人走。两人相隔半丈远。
“刘……刘道士,我说,您是有把握的吧?”五十岁男人问。
“把握?不,没有,不可能有。如果哪个道士说他保证能降服邪魔,那他一定是在骗你。但我有一定的把握,这个我是敢说的,也许是七成的把握吧。如果您早一点找我来,把握就会提升到八成。宋老板,您应该在您的第一个孩子被杀之后就找我来的,而不是在第二个孩子被杀之后。我真想不到您连这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刘道士说。
“哎呀,哎呀,”宋老板哭丧着脸说,“我哪里知道那东西那么邪门啊。我只不过是剥了它的孩子的皮。我是个貂皮商嘛,我捉貂子来,不是为了剥皮,难道是为了吃吗?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呢?再说,我从未见过邪魔,我不相信有这玩意存在。所以当我看到我的儿子在房间里被开膛破肚后,我没想到是邪魔干的。直到几天后我的女儿也这样死去并且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巨大的貂子脚印之后,我才相信有邪魔这回事。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是个貂皮商嘛,我只不过剥了一只小貂子的皮嘛,这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道士摇晃一根手指。宋老板停止说话。
“您一定是当着母貂的面剥了它孩子的皮,否则母貂是不会获得足以使她成魔的怨念的。”道士说。
“不,我……我没有那样做。”宋老板说。
“宋老板,我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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