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芦和风背雪到达烟尾山派药园。
“有人吗?”风背雪问。
没人回答。
他们进入药园。园内种满奇花异草。
“都是上等武药。”风背雪说。
“你的本行。”梁芦说。
“想学?”
“算了,那是什么?”
药田里有三枚颅骨,张着嘴,嘴里伸出枯枝。
“某种药,以人头为壤,也许。”风背雪说。
“真要命。”
“头一次见,是挺邪门。”
一个老人来到药园门口。“干什么的。”他说。
老人六十岁上下,旁边有位十七八岁的女孩。
“啊,老桑吧,我们刚入派,李危南安排我们在药园干活,擅自进来,见谅。”梁芦说。
老桑看了他们一会。
“名字。”老桑说。
“我叫梁芦,他叫风背雪。”
“会炼药?”
“当然。”风背雪说。
“跟我来。”老桑说。
梁芦和风背雪走出药园。
“叫我小桑就行。”门口的女孩说。
风背雪和女孩互相笑了一下。
老桑带风背雪和梁芦来到炼药棚,棚内有一金炉,炉旁堆着几种武药。
“是炼花飞碱吧,瞧这些药。”风背雪说。
“行家嘛。”老桑说。
“过奖。”
“炼吧。”老桑说。
“炉子很好。”梁芦说。
“傻瓜。”老桑说。
老桑离开了。
“我说错什么了?”梁芦问。
“外行,金炉不是好炉,地波石炉才是。”风背雪说。
“见鬼。”
风背雪炼药,过了一会,小桑端来两杯茶。
“你叫风背雪?”小桑问。
“啊,是。”
“有趣,这名字。”
“也挺怪的。”
“为什么叫这名字?”
“师父取的。”
“师父?”
“父母早亡。”
“对不起,我也一样。”
“你是老桑的…”
“孙女。”
“看出来了,会炼药?”
“当然,我帮你。”
小桑和风背雪一起炼药。
梁芦看着他们。“又是一对,什么时候轮到我。”他说,想起温回袖。
“说什么,梁兄弟?”风背雪问。
“我说,去外面那个山坡走走。”
“去吧,你,反正帮不上忙。”
“就是说。”
梁芦来到山坡,坐下吹风。
小桑将一盆忍冬藤倒进药炉,合上炉盖,拉上插销,拍了拍手。
“我爷爷精通武药。”小桑说。
“看得出来。”风背雪说。
“你也精通,我知道。”
“谢谢。”
“从哪儿来?”小桑问。
“南部海域。”
“海上?”
“对,不错的地方。”
“想去。”
“有机会的,也许。”
“和你一起?”小桑问。
一阵风吹进炼药棚,炉下的火焰从侧面溢出。
风背雪看着她,漂亮的普通女孩。
“对,我会回到那片海的,可能。”风背雪说。
两人低下头,沉默一会儿。
“什么声音?”风背雪问。
炉口发出轻微的尖叫,迅速变得刺耳。
“糟了!”小桑冲向药炉。
风背雪拉住小桑。“来不及了!”他说,将她拉出药棚。
棚内发生爆炸,棚顶被掀掉,药炉盖拖着一串浓烟飞上天,炉身消失在烟雾中。
“炉子呢?”风背雪问。
“看!”小桑说。
药炉沿着山坡向下滚动。
————
梁芦坐在山坡上怀念温回袖,背后传来一声巨响,药炉盖斜着飞进一片树林,棚内浓烟向外翻涌。
“风背雪!小桑!”梁芦喊。
梁芦跑向炼药棚,药炉突然冲出浓烟,向他滚来,他躲开,看见跟在药炉后的风背雪和小桑。
“没事啊,你们。”梁芦说。
“追药炉!”风背雪喊。
药炉越滚越快,山坡尽头是悬崖。
梁芦运起轻功,追上药炉,用力撑住,两脚在地上踩出又深又长的印子,接近悬崖时,风背雪和小桑追上,拉住药炉。
“还他娘的行家,怎么搞的?”梁芦问。
“不应该呀。”风背雪说。
“不小心插上炉盖插销了,我。”小桑说。
“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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