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来以后,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瞅着刘威,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花哥一出一进就变了个样儿,能不知道生啥事儿吗?屋里头有几个干
因为以前我没跟瘾君子打过交道,所以说刘威说的这一套我还真不懂,听他说完我就有点担心了,因为到目前为止,花哥还没交代出和那个迟玉国具体的交易时间和地点,他赶上这个时候犯毒瘾,这不是要命吗?
果然,审讯里此时传出了张大春的怒喊声,他跑到花哥的跟前儿,抡起胳膊,抓着人家的肩膀头子就开始晃了起来,还一边晃,一边问他,“你快点说,你快点说!”
人一旦要是犯了毒瘾,就啥都不顾忌了,花哥也没了刚才那种装逼的大哥样,他一边哆嗦,一边就求张大春给他整点儿,他说了,只要给他整两口,他马上就全撂了!
花哥已经语无伦次了,张大春踹了一脚椅子,然后就领着周队长走出了审讯室,他怒气冲冲的推开了观察室的门,正好这个时候,副局长也跟着进来了,看来他压根儿就没离开。
张大春一进屋儿就跟副局长墨迹这个墨迹那个的,无非就是说我们六组的刘威同志滥用私行,如果不是他耽误工夫的话,他和周队长早就让花哥都交代出来了。
我心想张大春你特么还真阴险,你给人家穿小鞋儿还不忘拉一个垫背的,果然,周队长特别特别歉意的看着刘威的脸,意思是说,你别听他那傻逼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刘威可不管这个,这家伙撸起袖子就跑到了张大春跟前就问他瞎逼逼啥呢?张大春被刘威给说的一愣,但转眼间他就火儿了,他骂刘威你想怎么地,滥用私行你还有理了怎么地?这里可是公安局,不是特么什么衙门!
刘威抡起拳头就想削张大春,其实我也挺想让他揍这家伙一顿的,但场合在这儿摆着呢,这么多人瞅着,确实影响很不好。
我急忙上前把刘威给拉了开,就偷摸跟他说别和那傻逼一般见识,刘威说他就是欠揍,我只能跟他扯了一嘴就说,你跟那傻逼一般见识干啥,你跟他一样的话,你不也那啥了么?
刘威冲我说了句“操”,然后就点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副局长此时咳嗦一声,估计是想讲话吧!
但就在这个时候,蒋头儿领着王大美女打开了观察室的大门,我随眼望去,现王昭君此时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头还端着一个医用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大堆针头啥的。
王昭君一进屋就走到我跟前儿问我,“老鼠啊,我咋觉着这屋里头有股火药味儿呢?”她也没等我说啥,就瞅了一眼单向镜,而后就说,“哎呀妈啊,这么快啊,这都抽上了啊!”
我被王昭君给弄的有点无语,你这女人纯属是那种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那种,那花哥都抽那样了,你赶紧进去瞅瞅人家啊,想到这儿,我就把嘴贴到了她耳边,也许是心里作用吧,我故意用嘴唇神不知鬼不觉的碰了一下她的耳唇儿,我就压低声音说,“姐,麻溜进去吧,可别整出啥事儿来!”
王昭君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就说能有啥事儿,像他这种害人的毒贩子她恨不得让他们立刻就去死!
她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瞄了一下她的眼睛,我现她的眼神特别厉,咋说呢,就是充满了杀人的凶光!
蒋头儿这时候在门口把我给喊了出来,我走出去就问他有啥事儿啊,只见他从兜儿里掏出来三十块钱递给我,就跟我说,让我出去帮他买两盒烟去。
我看了眼蒋头儿的兜儿,现他还有大半盒没抽完的烟呢,我就说这不还有呢吗?实在不行,我那办公桌的抽匣里还有两条黄鹤楼,你随便儿拿。
蒋头儿跟我说不是给他买,他说云南来的那个张斌队长喜欢抽阿诗玛,他是给他买的,蒋头儿给我整的有点蒙圈,像他这种死抠死抠的铁公鸡还能给别人买烟?而且还是刚认识不久的人?
我就跟蒋头儿说,“头儿,这咋不像你呢?!”
蒋头儿冲我装逼的笑了笑,就说我别整事儿,而后他就拉着我走到了楼道口那里,他跟我低声说,他感觉那个张斌有点问题!
我一愣,就问咋地了,蒋头儿嘘的一声,他看了眼四周,“浩子,才刚抓人的时候,这个张斌特积极,总想知道迟玉国现在的藏身地,咋说呢,我总觉着他跟这个迟玉国有点关联!”
我心里一惊,就问他说,你觉着他是内奸?!
蒋头儿跟我说不是,他还没确定呢,这不寻思看人家张斌和周学武都喜欢抽阿诗玛,咱先跟人家套一下近乎再说,懂了吧!
“懂了!”我打了个响指,然后揣着钱就跑出了办公大楼。
阿诗玛这种烟在我们东北这个地方挺不好买的,我跑了老远才好不容易买了两盒,此时都快到后半夜了,西北风吹的我骨子里都往外冷,等我回到观察室的时候,我都冻哆嗦了。
我把烟递给了蒋头儿,他们此时正在研究着,该怎么才能把花哥的毒瘾给暂时的抑制住,王昭君刚才说了,她手里头没有那种药,现在国内也没有那种药,她的办法只有那么一种,就是来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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