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重,拿下兰江北侧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他实施繁重的苛捐杂税,百姓对他极为不满,民怨四起。
他还四处征兵,年轻男子几乎都被他弄上战场,军队数量虽然急速扩大,军队凝聚力却有待考验,士兵容易临阵脱逃。
但是,他的战鬼军损失惨重,需要时间恢复元气,一时间也不敢随意进攻。
所以,两军不得不在兰江附近胶着,双方当务之急便是休养。
孟紫川知道萧瑜勤一日不除,萧瑜励便担忧一日,她倒是希望萧瑜励能找到速战速决的法子,便怂恿他,“要不,你亲自去苍国一趟,向森渊索要战马。苍国如今混乱不堪,原本他们粮草就不富裕,经过万山王作乱,大量田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粮草更是紧缺。这个时候,森渊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之前在安国时,萧瑜励不是没跟森渊探讨过战马的事,当时森渊态度强硬,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还有更好的合作方式苍楚联姻,届时我自会送上战马作为陪嫁,不过楚国联姻之人必须是你。”
他的婚事,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方净土,跟政治权力较量无关,倘若这点要求都保不住,那么他这一生彻底没有一点色彩和欢快。所以,他一开始就坚定地拒绝了森渊。
森渊是不可能送战马给他了,那么他能找的也只有森泉了。可是现在的苍皇是森渊,也不知森泉能否帮的了他。
他再次将孟紫川搂紧怀里,低声道:“战场的事就交给我吧,你别总是为我操心,这样我会觉得你很委屈,我太对不住你。”
“矫情!”孟紫川在他精壮的腰上掐了一把,“这些有什么用,你赶紧解决叛王,届时带着我游山玩水做一逍遥王爷岂不更好?”
因为叛王军队跟战鬼军在兰江胶着,双方并无人敢主动进攻,两军打起了持久战。
在孟紫川的督促下,萧瑜励每日按时吃药,再加上厨房的伙食有所改善,萧瑜励的身体很快恢复。
可好景不长,没过几日,夏光宇带着皇上的圣旨以督军的身份出现,一来就搅得战鬼军鸡犬不宁。
“大元帅,你为何带着数量庞大的战鬼军偏于一偶,莫不是被叛王的气势吓倒了?你若无力执掌战鬼军便向皇上请示,皇上定能派能人志士前来接管战鬼军。”夏光宇闯进萧瑜励的营帐,态度傲慢气焰嚣张地指责,完全忘记前些日子被皇上挂着一块“我是淫贼”的牌子跪在养怡殿外的事。
孟紫川听到他的声音就想出来怼他,萧瑜励暗中拦住了她,对夏光宇道:“督军刚到战场,诸事皆不了解,你只用记住本王在军事方面对你熟稔即可,不要对本王的决定指手画脚。”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柔和,可用词却很犀利。
夏光宇一听就不高兴了,“既然皇上派本官前来担任督军一职,那么本官就不能辜负皇上的器重,不能辜负百姓的期望。一日不拿下叛王,楚国便分崩离析一日,这点不用本官教大元帅吧?”
“既然你懂这么多,那你上战场去打啊!”孟紫川站了出来,她面露嘲笑,激将道:“国舅爷,有能耐把你在床上力压猎物的本事拿到战场来。只会压女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带两万精锐部队前去叛王城门口叫战啊!莫不是,国舅爷只是纸上谈兵的懦夫,没这点能耐?”
“大胆!”夏光宇早都觉得孟紫川是他的克星,只要有这个女人出现,他一定诸事不顺。
孟紫川讥笑一声,“论起大胆谁是国舅爷的对手,连苍国王爷都不放过,这本事也是没谁了!”
夏光宇白净的脸蛋突然涨红起来,又羞又恼地盯着孟紫川,却想不到还击的话语。
孟紫川再次激将道:“是男人就上战场,用拳头话,别像个没见识的娘们一样,整日叽叽歪歪,叫人瞧不起!”
“孟紫川,你给本官等着,本官定能带一支精锐部队,把叛王的城门砸开!”完,夏光宇愤愤离开了。
“紫川,你如此唧哝夏光宇怕不是件好事,万一他在这里出了差错,我不好向皇上交代。”萧瑜励不免担忧,他跟皇上的感情即使不能修复,也不愿继续恶化。
孟紫川狡黠一笑,道:“我只想整治夏光宇,为你扫清障碍,你慢慢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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