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
站在厨师的院落之中,一众孩童的哭声更加明显。
风弑痕走近过去,他看到原来的那个村长尸体。
还有厨师?
厨师似乎尚且没有死亡,不过看他的伤势也是到了无力回天的底部。
见到风弑痕的面容,厨师口里的血喷的更快。
风弑痕看到痛楚的他,并未感到一丝快意,而是想一剑将他终结,好让他免受这最后的痛苦。
厨师明白自己再也发不出声了。
但是他却像还是有千万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保护他!”
厨师在石板上写出了最后的三个字,而后永远的停止了动作。
“保护他?”
风弑痕的目光拉起,他近身到四周的房屋前,细心判断着。
有小女孩的哭声参杂其中,他心头一亮,或许就是玲玲和小手。
他夺步到一处两扇纸窗门前,凝聚力量却无法将门打开。
最终只能多剑劈下,将这木门碎成残渣。
门内,正是玲玲和小手,两人哭的脸蛋红肿。
“是你!”
小手仇恨的看了他许久,终于才认出是这个人曾经救过玲玲一命。
知道来人不坏,小手撒开玲玲,箭步飞奔到厨师身旁。
他看着厨师写下的血字,抱着厨师的尸体,就是一阵灭绝般的痛恨哭泣。
玲玲穿着一身粉色兔子装,兔冒连在背后,看到风弑痕,她的小小记忆里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顿了顿,却是表现的更加伤心。
他看着玲玲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轻抬步伐,尽力的使自己动作小一点,而后小心的抱起了玲玲。
“喂!你去哪?”
哭泣的小手,看到风弑痕将玲玲径直抱向院外,着急询问了一句。
“想学剑法吗?”
风弑痕捂着玲玲的眼睛,从这血腥的院子里离开,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小手听到他的话语,突然止住了哭声。
一滴滴,滴着泪,留恋的跑出这个院落。
“想!”
小手奔跑到风弑痕身前,露出坚毅的目光。
“那就跟我离开这个村子!从今以后!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你可能办到?”
小手瞅着玲玲,又盯着风弑痕柔和的目光。
他突然屈膝跪下,悄然的磕了三头。
风弑痕抱着玲玲身形有些不便,不过,既然小手愿意拜他为师,那以后保护他来想也会方便许多。
看着他乖巧的,泪意浓浓的盯着自己,风弑痕突然有一种为人父的感觉。
刚刚拜师玩,正巧碰到书商赶过来。
这书商看到还有生灵活现的幼小生命,立刻焦急不已,谁知道那两刺客走了还会不会返程。
书商催着让风弑痕带他们离开,就连埋葬的活,书商都一身子揽了,他此刻只想目送他们离开小矿村,甚至永远都别再回来。
如此,风弑痕也再无逗留之意。
他打开背包,将带来的十多坛女儿红,一一搁置下来,并且打开了一坛,洒酒为祭。
不由的感叹了一句,世事无常。
想几十天前,他还对着铁匠拳打脚踢,还为了一只烤乳猪和厨师迂回不已呢。
怀着悲痛的心,三人出现在了银光城的某一传送阵旁。
在这巨大的喧闹声中,小手和玲玲的情绪也终于有了一些好转。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安置他们,风弑痕索性到城中酒楼,开了两个单间,交付了十天租金。
走到这银光城,应该是安全了吧,风弑痕独自思索着。
待到两个小孩情绪稳定下来,他才带他们出去在街道上逛了一番,虽说比赛期间不让摆摊,但是许多小吃摊,和固有居民的店铺照样是开设的。
“师傅!他们都跨你呢!”
正吃着串串香的小手,终于瑟瑟的找了一句话,跟着他师傅的这一天里,他多半都听到有人背后议论师傅,都要将他师傅夸上天了。
玲玲只顾舔着手里的糖葫芦,她的哭声虽然止住了,这一天里却一直都是一副伤心的表情。
风弑痕看着玲玲倒是替她难过了不少,才一个5岁左右的孩子,真不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她的世界里是不是还是七彩缤纷的。
“呵呵!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三岁师傅!”
小手眼眸清澈,认真的看着他的师傅,感觉自己的师傅确实如别人赞的那般,他这样帅气俊朗,总是让小手产生略微的距离感。
同时,也让他自豪无比,师傅就是他的榜样,他将来一定要成长的和师傅一样。
“师傅最近还有些事情要办!
你现在还小!就先带着妹妹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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