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理这一消失,就是整整一个星期。
白若很高兴,因为这个缠人精终于没了,但是她也很不高兴,好好的一任劳任怨的男佣怎么没就没了呢。
这男佣实在还挺能干的,能洗衣做饭不,还能给她当司机,必要时候还能给她当男伴,因为外形不错的缘故,她似乎被很多人羡慕了。
“我今天没带女伴,你介不介意当我的女伴呢?”也就在这种场合上,斐显能见到白若。
“拒绝,一个人好好的干嘛非得组成一对呢。”白若抿了一口红酒,看向斐显的领口位置,“债主大人啊,你下回穿衣服注意点,没洗过的衣服就别穿来这种场合了,怪丢人的。”
斐显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领口位置,什么都没有啊,白若为什么这么呢,“你是不是喝多了看东西有点模糊了?胡什么呢。”
“从我十三岁偷喝我爸的红酒到现在我就没试过醉的滋味,这么一口红酒能让我眼花?笑话!”白若指着斐显衣领内侧,“刚才这里应该有一个很明显的口红印吧?擦过了还是看得见的。”
斐显这才明白白若的意思,笑道:“她们要凑过来我也没办法不是吗,躲也躲不掉的。”
“切,你不在那放电她们能平白无故凑过去?”白若别过身去,“我还是和你保持距离好了,万一让别人看见可能会觉得我们有猫腻,那样就麻烦了。”
“心情不好该多聊聊,而不是躲在一旁不话。”斐显上前一步,搭着白若的肩膀,“你今晚心情很差,是为什么呢?”
白若低着头,不出声。
担心夏成理这种事她能出口?就算她解释了只是因为他奇怪的电话别人也会觉得她在撒谎吧?肯定都会觉得她这是对夏成理有别的意思。
不自己憋得难受,了,别人的调笑更加让她烦恼。
“喂……”白若把酒杯里的红酒饮尽,随手放下杯子,侧过头去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斐显,“你上司什么时候和她老婆回来啊。”
斐显失笑,“这话你该直接问你闺蜜,也就是我上司的老婆,你问我干什么?”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白若垂头丧气了,“也就然能理解我,要是我了…你们肯定都不信的。”
“你债主大人我一向善解人意,不如你看?是关于什么呢。”斐显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这个派对本来就有点类似单身派对,他和白若这么亲密的站在一块也好像没什么不妥。
“一个…朋友啦,一个星期前他给我打电话,什么一定会回来的,然后就挂电话了,后来我有给他打电话,不过是别人接的,再之后他就关机了,到现在为止,他都是关机状态。”白若叹了口气,道。
她总是很乐意亲近斐显,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他就像她亲哥一样,略痞,但是身上又有很靠谱的感觉。
“你有没有找过他其他的朋友,是不是手机丢了而已。”斐显伸手去揉揉白若的头发,白若惊呼一声别弄乱头发就躲开了。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的朋友。”白若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晚宴包,“和他唯一的联系就是这里面的手机了。”
斐显挑着眉,扑哧一笑,“你这不是网友吧?”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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