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年轻人还挺谨慎,”老头回过头来看着我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去继续抓起药来“放心吧,这个就当我误会你们的赔罪,不收钱的,”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这才放心心来,然后又问:“大爷,你会看病么,”
像我这样的人,看病前问的第一个问题永远不可能会是‘能治好么,’‘把握大么,’…,对于我来说一般先谈钱,谈得拢咱就治,谈不拢咱宁愿扛着找别的便宜医生,
听我这么一问,老头的身体僵了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继续抓起药来,看起来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想再问,结果迷糊女这时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不要再问,
“怎么了,难道你知道这老头是医生,”坐在迷糊女旁边,我低声的问道,
“你白痴啊,你看别人抓药的动作,这么熟练很明显就是个老医生,而且人家抓药都敢直接用手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迷糊女也低声回了我几句,
“不知道,”没有学过医的我,很干脆的摇了摇头,
“是药三分毒,每一种药的性质都不同,所以对份量这种东西都极为看重,也许多一分就会从良药变成毒药,所以一般抓药都要过秤,只有极为个别的老师傅才会徒手刷抓摇,”迷糊女解释道,
“那你怎么又知道人家是老师傅,也许他真的只是随便乱抓而已,”面对如此就轻信别人的迷糊女,我嗤之以道,
“直觉,”谁知迷糊女开口就说出了让我相当无语的两个字来,看她那笃定的神情,我都不想说出让她去买**彩的话来,因为那样太伤人了,
既然伤主都愿意相信别人了,那么我就更没资格议论下去,只能坐在板凳上看着老头将抓好的药放进捣药罐里面,捣来捣去,
然后再看着他捣好的药粉与几勺清水搅合在一起,混合成类似于药膏一般的东西,
“好了,小伙子把这个给姑娘敷上吧,”老头将做好的药膏递给了我,
“好了,”我有些惊疑的看着手上盛放着黑色药膏的碗,毕竟从老头抓药到现在,也只过六分钟不到,这速度也有些太快了吧,
老头没有再搭理我,而是转身清理起刚刚用过的那些工具来,
“你确定要我来给你敷么,”老头没搭理我,我也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转过头看着迷糊女问道,
“拿来吧你,想得到挺美,”迷糊女从我手上抢过药膏,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呵呵,”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看着迷糊女自己给自己伤口上涂药膏,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问那老头“大爷,她这个你不给点纱布包一下么,”
本来我以为老头是忘记了,谁知这老头转过头来比我还迷茫“包什么,”
我去,当然是包伤口了,你以为是包饺子么,心里暗暗诽谤了一句,然后我笑呵呵的说着“当然是这个伤口了,上面涂了药膏,你不包一下,待会儿掉了怎么办,”
“掉了就掉了,无所谓的,”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这么说,我当时就想着是不是被骗了,可是钱在自己兜里好好的装着呢,所以我也只是耐心的问他“为什么,”
“再过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她就好了,”老头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解释道,
“你就扯吧你,”一听老头说十分钟就好,我再也忍不住了,当场起来就准备揭穿他身为骗子的丑恶嘴脸,
一旁的迷糊女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也带着疑惑,显然她也不相信十分钟内,自己的伤口就会好,哪怕这只是一点小伤,
“呵呵,”老头没有说话,只是冲我们笑了笑,然后摆了摆手示意我们稍安勿躁,
见他这幅模样,我也一时有些拿不准了,毕竟老头说的情况我也看见过,小陈的药好像就有这个功效,上次刘榴琉摔伤,不就是在几分钟内治好的么,
所以我也静下心来安心的等待着十分钟过去,而一旁的迷糊女见我不说话了,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也只能陪着我等下去,至于那个老头,他见我们这样,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去打量着这间屋子里的一切,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呃,
迷糊女在老头的示意下,将膝盖上已经干涸成泥的药膏给蜕了下来,然后我惊讶的发现,伤口上的伤口竟然美丽,而且感激肌肤好像要比旁边的白上不少,宛如新生的婴儿一般,
“我靠,又是一个神医,,,”看着这一幕,我惊的大叫了一声,
迷糊女此时也有些愣神,显然被这样的情况给震住了,
“又一个神医,年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见过其他人用这种方法治疗伤口么,”老头听见我的话语,愣了愣神,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叫小陈的事情讲给这个老头听,我以为同为神医,这两人应该会认识,可是结果却是…
“没听过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看来改天有空得去拜访一下了,”老头沉思着说道,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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