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妩带着周子敬去做了几次复诊,安医生都已经确定了,他已经没事了,让江轻妩可以放心了。
周子敬也一再的强调自己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再去安医生那里了。江轻妩看着周子敬的气是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人看起来都非常的有神。
其实说起来江轻妩还是觉得有些吃惊的,她不知道事怎么会演变成这幅模样,自己的病人忽然成了一个同恋,因为她觉得爱与别无关,但是她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
一开始她是叫安医生给周子敬深度催的,但是既然周子敬不愿意忘记那个人,那就只能随着他得心意了,时隔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这事总要有个了断却不是江轻抚能够左右的。
在公寓里,周子敬的背影挺拔,他手上拿着一张照片,没人知道那个照片上的人就是顾阳。
这张照片是他从钱b的夹层里面找到的,以前他不记得时候,就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有一张男人的照片,而且还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一直把照片放在自己的身上。
周子敬看着照片里面的顾阳,心便又坚定了几分,不能忘记,绝对不可以忘记,这段感很荒唐但是却是他20年里最美好的事。
那个时候的事虽然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但是还是不能想起来顾阳最后到底是怎么样了?
顾阳是否是真的死了,他不知道,因为他晕以前只是看到了顾阳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为什么会把他忘了呢。
“顾阳,你肯定会原谅我的吧,对不起,我忘了你这么久。”照片上的男孩永远带着灿烂的笑容,目光温柔,容貌俊美。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是这么多年了,对不起,我忘了你这么久。”周子敬第一次哭,把心的压抑都哭出来,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现在他已经年近中年,经历过的事多了,走过的多了,也释然了,心和以前不一样了,如今他只有满满的愧疚和悔恨,如果当时他能意志坚强一点,他说不定会记得顾阳。
江轻抚站在门外,他说的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心里五味杂陈,既有释然又纠结,不过想想这是子敬的爱,而且这样活下去还不如坦然一点来的痛快,起码自己活的安心。
“江医生,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解决呢,这么多年了也该解决了。”
其实周子敬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心里的病一直没好,现在他终于把那个自己亲手系上的结了,心病也就了。
“不过话说,江医生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是不是应该请你吃顿饭,毕竟我吃了你这么多顿饭菜。”他起唇,风趣而又幽默,还是那么地洒脱。
也许这是最后一顿饭了,于是江轻抚欣然答应。
“把你那个徒弟也叫上吧。”忽然他转头又说道,于是江轻抚还叫上了阿朔,他们约到一家朴素的餐厅见面,显然阿朔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子敬的病完全好了?”
“是啊,那安医生太棒了,师傅也很棒。”
只见江轻抚失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安医生帮子敬了心结。”
“江医生可别这么,还是非常感谢你啊,这年头像你这么负责的医生已经不常见了,希望轻抚你越来越优秀。”周子敬举起果汁和江轻抚碰杯,自从那次晕倒生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酒,江轻抚心里明白,笑而不语同他碰杯,
她不喝酒,见两人都没喝酒阿朔自然也就没有要喝酒,于是形成了有些诡异的局面,三个人碰杯却都是喝的果汁。
总之,这场饭局吃的很尽兴,在岔口就各自分开了。
阿朔也走了,她转身准备走回去,虽然有点远,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就想走一走,看一看。
回到家里,已经不早了,她脚上的高跟鞋,一边吃着黄瓜,一边扶着面膜,好不容易轻松一点,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也许是病人的病终于好了,心里放松了,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疲意,她收拾好桌子上杂乱的东西回到自己的卧室,直接倒在,很快就睡着了。
微风吹动着窗帘,半里她又翻了个身为自己盖上了被子,而这个时候,就接到了蒋勃年打来的电话。
“喂。”那头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的声音,顿了顿,“轻抚。”
江轻妩一听就知道是蒋勃年,“嗯,什么事?”
明明是轻轻的声音,但是分明显得有些冷淡,也许是她的心不太好吧蒋勃年真的安自己,脸上却有一抹苦涩一闪而逝。
“哦哦,就想问问啊上次的事你解决了吗。”蒋勃年在心里构了五十个开场白,可是当她冷淡地问到还是什么事的时候那些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了,他只能假装不经意地问到。
“嗯,已经成功解决了。”江轻妩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她的绪。
“哦哦,那就好。我就说吧,都会过去的,没什么难得到你。”蒋勃年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即淡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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