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宛说完,一个转身就离开了。任亦然一人独自惆怅。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咏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亦然提笔在纸上写完这首词,好想他和沐月之间的故事,就是这般无奈。明明就可以在一起,身边总有阻碍,若是身份,他多想抛弃。
“花墙阁,来了个异国女子,听闻那美貌无人能比。”
“是吗?我也听说了,所以往那边赶去,就是为了一睹芳颜。”
“我看是不行了,那是献给贵族铜华宫的舞姬。我们是没办法看了。”
语罢,都是一阵一阵叹息声。目送轿子里的女子远去,却不曾有人看到她的模样。
这是五国在大战之后,第一次相聚。为了延续过去四国盟约,今日又汇集于此。
当看见那个千花台的时候,大家似乎都想起了一个女子。
就在这时,千花台上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子的神情是恍惚的、眸中的色彩是深紫的黑暗、黑发长伦盘成双环髻、压髻而饰的是一朵新取的茉莉、且一边斜插那么一只喜鹊登梅簪、莹剔透、惹人注目簪子虽小、却表达出无可代替的瑰丽气质,可是再闪耀的装饰都不如她、那绝世芳颜。她身上、是一件轻红色的绉纱抹胸裙,抹胸上是绣着干净的茉莉、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红的衬托下那样的闪亮、也是彻骨的冰冷妖娆。裙角上饰坠着的玉铃随步伐而叮叮响着、子的步伐那么轻快、可是却更加衬托出了玉铃的清澈响声。腰间系的软白绸带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
她的舞姿妖娆,随着她的旋转,没人真的看到这个妖媚女子的样貌。也许是这个年龄的女子就是这般奇妙,看起来,和沐月有些相似。
亦然这么想着,觉得无奈,从里面走了出来透气。
正好遇到那个舞姬,结束后离开。
亦然的视线就在她身上落了会神,那女子外披一件苏绸浅紫外袍、是那番刺眼、边上绣的看似是玫瑰、但却是曼珠罗华、那种蓝色的、追求幸福之花。她的袍子长长曳着身后、手上挽着那一段蓝绸、是精美的装饰她身上的华装却是不如她本人的光芒,黑色的眸里是不易察觉的诱惑和魅彩流转、暗黑在眸中一直停蒂、她美丽得接近妖孽。精致的一字眉、天然而成。皮肤如雪傲然、那么光华皎洁。
在经过亦然身边的时候,丹唇微挑、有如玫瑰一般娇嫩、玫瑰一样诱惑、她就是天地间最为奇异的女子,她拥有魅惑君王的颜色、剔透光芒的雪肤、迷茫混合的气质。
而亦然根本看不见她的样貌,她带着轻薄的面纱,若隐若现,让人不敢妄加揣测。说来奇怪,她身身怀异香,绝非本土之人,而是那个异族人士。
如果错过了,是不是再也没机会看见了。亦然在女子,几步之遥后。追上她揭开了她的面纱,亦然本来想要道歉自己的冲动,但是在几次定眼确认后,犹如几个世纪般,看到了爱人。亦然直接抱住了眼前的女子,除了妆容和服饰有些奇怪,但是那张脸分明就是沐月。
“还是他赢了。”
司马辅以看着亦然抱着的女子,说着。他也在找沐月,这三年,却不如亦然一个仔细。
“你是谁?”
青花说着,在亦然的身上嗅了嗅。亦然看着眼前的女子,除了那张脸,其他的都是这么陌生。
“月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记得我了吗?”
“我不认识你。”
青花说着,推开了亦然。
“世事难两全,失之桑榆,得之东隅。公子,你认错人了。”
亦然看着青花的背影,竟然控制了自己没去追回她,踏着步子远去的人,在视线中消失,亦然才如失去了重心,坐在地上,毫无形象。
“陛下,你这又是何苦?”
“我看到她了,可惜她不在愿意与我相识。”
“陛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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