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虽然邪魅,但是这个男人毫不贪心。
一夜之间,四国血流成河,血流三尺之深,久久不能褪去。
让人奇怪的是,死的全是将军,将领,士兵。其他人则是毫发无损,这奇异的怪象无人知晓,是天灾**,还是其他。
这一夜是何等漫长,天明后的未知,又是何等命运。
“我想这是战争的暗示,不久后又会回到四国联盟之前,曾经出现九州战役的争夺中”
“国与国之间的频繁战争,本身就不存在一个终结,除非有一个一统天下的人出现。”
大司马正和好友对弈,一边商讨天下君王的大事,一边品着一旁的茗。正巧赶着回来报信的清伊。
“庄主,属下还是没有打探到世子的消息,不知是不是早已------”
清伊话还没说话,被大司马一声冷斥,拂袖抽去,一盘好棋就这么毁于一旦。
“茯苓山庄为他而建,没有他你们就没存在的必要,继续给我找,找不回来,你就不用回来。”
“属下---属下------,会继续打探世子的消息。”
清伊退后了几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司马这么生气对他。
“整个四国的铁骑部队,一夜之间全都泯灭。如今剩下尚有一等兵力的,铁骑士兵受南宫申屠所有,这个天下始终偏向了北齐。”
“恐怕这又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
清伊在刚到山下小憩片刻,就遇到了一行南巫贵族的人议论着当今实事。看他们马车聚集多辆,都带着随从看守,应该是去进贡的,去的方向又不是南巫,那么就是他们口中的北齐了。
“真没想到,曾经为了部落与皇室血缘上有宗法关系,所以才有了,政治上的分封关系,经济上的贡献关系,大致构成了这次四国统一的局面。现在这点,却被利用为背叛的主要筹码,四国沦陷,也是败在如此吧!内忧外患。”
清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手下说着。
他们茯苓山庄都还没出手,或者说这个天下,还有更多潜伏的强者,在酝酿着更大的实力,想要一举拿下沦陷的四国。要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世子,岂不是天下又会换一个局面。
想到这里,清伊觉得希望来了,他一定要找到失踪的世子。
“父皇!要不是你们定下的什么破规矩,我想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什么太子必须由皇后所生,那你干嘛生我。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告诉你,你们是错的。”
南宫申屠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南宫帝。偶尔还看一眼,一旁已经瑟瑟发抖的北齐后。别提他内心有多么狂傲,以前因为自己是庶子出生,可没招多少白眼。
“好了,你们这一生的荣华富贵,也是享受尽了。把你们俩关在这牢房,对你们来说也是我最大的仁慈。北齐后,好好伺候着我父皇,他这身老骨头,可都是你的了,再也没有人跟你争宠了。我得去天牢好好教训你的儿子。我有没有让你又爱又恨呐!”
现在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得意更是忘了本分。申屠遭白眼,是因为他从小就喜欢使坏,众皇子都不喜欢他,他母亲也去得早,所以大家觉得没家教。
“让你得到丈夫的爱,失去儿子之痛,哈哈哈------”
申屠的笑声在整个牢房中扩散。
“逆子啊!逆子!这是把北齐往火坑里推啊!我征战多年,没想到最后不是败给了敌人,而是败给了逆子。”
“陛下!你可得注意身子。只是我亦然------”
北齐后说着,晕了过去。
天牢是为了关那些猛兽而准备的,挂在半空中,底下是燃烧的烈火。对待野兽的办法用来对待人的时候,就变得明显可怕起来。
此时的亦然一身洁白长袍,头发披散而落,一条月白色发带,只将少许的头发系着。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牢笼之中,底下的烈火将他烤得口干舌燥,熏香的味道和他的汗味交织到一起,让他险些呕吐,还好昨日沐浴后,没有进食,如今肚子倒是空得很。他这身打扮也是入睡时的模样,却不知为何被关在这里。
亦然试着起身,才发现四肢都被铁链锁住。
“你醒了,弟弟。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你好吧!”
“是你!你这是?”
亦然看着他很是困惑,申屠却很高兴此时为亦然解答一切。
“看我这一身龙袍合身吗?本该,有朝一日看你登基,可是没想到是我。”
亦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用力撞击牢笼,却把自己弄得生疼。
“皇位!值得你这么去做吗?”
突然平静下来的亦然,让申屠有些仰望起他了。亦然本来就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玩世不恭,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让人直视。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丹凤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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