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艳阳天。
星鸾抬眸看着湛蓝的天空,嘴角弯了弯,果然这几日上官言没有放她离开。这样挺好,他不会起疑心,若是自己非要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不走,那他不起疑心才怪!
突然之间,心口痛了一下,星鸾皱眉深呼吸,连忙回到房里,盘膝而坐,开始运功调息,压制毒法。
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星鸾垂下眼眸,看着自己如玉般的手腕上出现的红色细线。
又长了一点,今日比昨日长了一些,这些毒果真是厉害。
三个月了,该去哪里找傅衣凌呢?
“小姐,吃饭了!”
绿荷欢快的声音将星鸾的思绪拉了回来,星鸾立即甩掉带着淡淡愁绪的面容。
看着星鸾盘膝而坐,绿荷不仅有些诧异,为何小姐这几日运功调息这般频繁,以前也没见过啊?但是看着小姐的脸色,并无异常啊?虽然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星鸾下床,心满意足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正准备坐下吃饭的时候,耳边想起了绿荷的叫声,星鸾下意识的施展内力跳了起来。
“原来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太子府内,你胆子可真大啊!”
看到来人一身白衣似乎不染纤尘,如墨般的黑发只是用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挽起,一抹亮光在星鸾的眼眸中闪了一下,脚边处有方才倒在地上的绿荷。
星鸾冷哼了一声,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绿荷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扶一边查看绿荷有没有受伤。
“她只是昏了过去而已,不碍事。”
没有在意星鸾的嘲讽与毫不掩饰的厌恶,傅衣凌自顾自的走到了桌边坐下。
星鸾的动作一僵,冷笑道:“别这样说,我这个丫头丝毫不会武艺,你说的不碍事,对于我来说,或许不碍事,但是对于她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可是很痛的,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没有同情心。”
待星鸾将绿荷扶到床上回来时,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白玉瓶子。
难道是解药?
傅衣凌淡淡道:“这个是解药,但是只能缓解你的疼痛,不能完全根治,每三个月,我都会给你送药。不要白费心机去配药,这个毒药是漓凌阁特有的。”
是解药,却不是根治的解药。
还每三个月为她送解药?
她该说他好还是不好呢?
要不要专门的谢谢他为他送药?
星鸾的笑容越发的冷了,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白玉药瓶。
“一日三粒,服用十日即可解毒。”
星鸾点头,不咸不淡的道:“说吧,让我接近上官言,现在好了,想走也走不了了,下一步想让我做什么?”
“这个找机会给他吃了。”
看到傅衣凌从衣袖中再次拿出一个小的白玉瓶,星鸾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难道是毒药?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傅衣凌眼神中带着些许嘲笑。
为什么,他们有什么恩怨吗?
“你除了会用毒还会什么?!”
星鸾抬起小脸儿,言语间布满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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