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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巢书阁借了书,我急急赶回家。父亲出去打工了,母亲见我回来,忍不住数落起来。我几句话把母亲逗笑了,然后解释说半途看到有人病倒了,自己去帮忙。母亲心眼好,说既是这样,该当如此。
接下来日子比较单一,基本就是借书、背诵、请教方伯、还书、再借书,周而复始。几个月时间,我对中国传统文化有了深入广泛的了解,同时方伯惊叹于我的领悟吸收能力,将自己的一身学识、经验也倾囊相授。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则是人隔三月,云壤之别。
当然这期间,我没有放弃对武技的修炼,结合般若波罗蜜多观想,感到自己内外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在内,下丹田的大日如来影像成功形成,而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需要观想才能出现。那大日如来蕴藏着神秘的能量,不光具有攻击、防御的物理功能,另有似乎与灵魂、轮回等相关不同于平常人所认知的能量属性,一句话,玄而又玄。在外,我的体质表现出非同寻常的能力,刚可断石,柔可绕指,如果用体育指标来衡量,就是更快、更高、更远。
小黑自打吸收了两只恶鬼的灵力、妖人的部分神魂,加上后来那只鬼灵的能量,变化很大,记忆日渐苏醒,只是说出来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难以置信。比如什么通天的大树呀,能撑起山峰的赑屃呀,羽毛不沉的水呀等等。
我并没有武断否定,经过这么多奇事后已经认识到,不合乎现实的奇异东西、现象,不一定不存在。不过小黑所说的东西太过离奇,只能称之为可能火星上有。
黄大仙小白不用说,那水晶球的灵力让它获益匪浅。它根深蒂固认定,我就是它的命中贵人,跟着我一定好处多多。本着这样的念头,动不动就屁颠屁颠地来了。而且它同小黑之间仿佛藏着一个什么秘密,时不时就悄悄嘀咕起来。
自从那次分别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的漱玉小姐消息。每次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心痛,但想到她会渐渐忘掉自己,找到属于她应有的幸福,也就释然许多。
高胖则自到县城后也再没有见过面。
如今好朋友就只剩下三子了,三子大名叫常川,身子偏瘦,但手脚反应特快。以前我们几个耍伴常玩一个游戏,就是一个人空中虚捏着一根筷子,让另一人将手放在下面等待,接住上面随时可能坠落的筷子,几乎每次都是他赢。但三子学习一般,家里为了他的前途计,让他去了县衙当一名衙役,很苦很累很危险的一项差事。
还有值得一提的就是,年关前两天,母亲告诉我说,石榴嫁人了,嫁给了太平镇一户庄户人家。我脑中浮现出石榴的样子,脸色黑黄,皮肤粗糙,鼻孔有些大,嘴巴撅撅着,多大了有时鼻子下还带着鼻涕。
我曾以为她很丑,常常欺负她。记得有一次,自己躲在暗处抛石头吓唬她,不想一下砸在她头上,当时就出血了。我吓得腿都软了,石榴却很镇定地从地上抓起一把黄泥敷在上面,直到血不流了,叮嘱我不要让家里人知道,然后就没事儿一样走了。
石榴家里很穷,生活连我家都比不上。她有三个哥哥,只有一栋房子,大哥三十多岁了也没说上媳妇,二哥、三哥就不用说了。但石榴勤快得很,山里家里的活儿都能干。我的母亲曾经很看好她,可惜没有缘分。
我知道,说是嫁人,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石榴家父母受不了这么多孩子的吃穿,为了趁早送出一张口去。
这就是命运。
我另一世形成的三观,在这里完全被颠覆。时代决定人的命运,在这样一个时代,这样一个环境,你再有多大本事也没用。所以正在照顾这本书的亲们,处在这个时代,也可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委屈,但比起以前,知足吧,这是我们的幸运。
来年二月,在县里由县令主持了童生考试,我同高胖见了面。
三天后张榜,我、高胖难兄难弟,相伴名落孙山。这对我、高胖的父母打击很大,不过我倒很看得开,毕竟自己才学习了不到一年时间,若是中了,未免也太小瞧天下学子了。高胖是早有心理准备,他本来就不是学习的料,前来应试,完全是为了一厢情愿的父母,应付差事。
我二人见面后十分兴奋,不过当着高员外的面还是做出十分难受的样子。高员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对这将来要承续高家烟火的儿子还是避免不了那份偏爱,加之对我也放心,便给了一部分银钱,让我们在县城玩几天散散心。
高员外一离开,我二人立刻变脸,说不出的高兴雀跃,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恣意疯跑游荡起来。
高胖给我普及了好多县城里游玩的知识,敢情这小子半年来游玩为主,读书为辅了。说到得意处,高胖急急领着我来到郊外,说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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