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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谈得火热,高胖却有些索然无味,开始还能坚持听下去,后来再也忍耐不住,插话道,你俩真能絮叨,我可不奉陪了,难受死了!说着离开椅子站起来,自顾出门而去。
我同章一端又聊了一会儿,被前来禀报的随从打断。我于是提出告辞,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行走,不期然遇到了高胖。见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高胖叹口气,说都该你事儿,惹得小道不理人了。
我有些奇怪,说我没惹她呀!什么事儿能赖我?
高胖说反正小道见了我跟仇人似的,我思来思去没有得罪她的地方,如果说有,那就是因为你刚才在草垛儿那阵儿说的话。
我说,靠,不至于吧,小道不至于心眼那么小吧?
高胖闷声道,不信你去试试。
我好奇心顿起,说试试就试试去。
二人拐过一条街道,转入一家客栈。这是县衙定点客栈,用来接待一般客人,小道就住在这里。踏进一所院落,只见小道正蹲在一只木盆旁洗衣服,我打了个手势,不无有些夸张地喊了声“嗨——”
小道却理也不理,仿佛没有听见。
我吐了下舌头,再度硬着头皮搭讪道,小道,这么讲究啊!不怕把衣服洗破了?
小道依旧低着头只管搓洗,半点反应没有。
我面上可就有点儿挂不住了,自言自语道,小心眼,连点儿玩笑开不起……
想不到小道这时猛然抬头,直视我,你说谁小心眼儿?
我目光转到一边,支支吾吾道,我说某些人,几句玩笑话都开不起。
小道鼻子里嗤一声,不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得理不让人,说那你怎么见了我们爱答不理的。
小道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我爱怎么地就怎么地,你管得着吗?
我这一鼻子灰碰的,说不出有多尴尬,眼见小道只管低头洗衣,再也不看我二人,只好同高胖悻悻离开。
出了院门,高胖强调道,怎么样?我说的对吧?神情很是沮丧。
我切了一声,愤愤道,还是孔老二说得对,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
高胖一愣,不解问道,孔老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超前了,孔老二这个称呼应该兴起在六百多年以后。摆摆手不客气道,孔老二就是孔夫子,较什么真?没文化!
高胖瘪瘪嘴,说切,你就对付兄弟行,有能耐去跟小道比量呀!
我死鸭子嘴硬,故作满不在乎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她不理我们,我们还不理她呢!说着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高胖赶紧跟上。
两人低头走路,满怀心事,谁也不说话,只听得脚步窸窣的声音,越发让人心里象塞了一把草,很是别扭。
最终还是高胖忍耐不住,追上我试探问道,老大,我们和她真得就割袍断义?
我刚才负气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说出后就已经后悔,听高胖探问,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他此前与小道单对时小道说过什么话。
高胖搔搔头,想了一会儿,回忆说小道那时很生气,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讽刺我俩是大英雄,尽干大英雄的事,哪里会把她一个小小的道姑放在眼里……
我用心琢磨这几句话,脚步渐渐慢下来。突然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掌,把高胖吓了一跳,说我明白了——
高胖急切询问究竟。
我笃定道,小道这是挑理天香楼这件事。因为我俩没有约上她,所以生气找事儿!
高胖半信半疑,说你能肯定?
我十分自信道,确定一定及其肯定!
高胖瞪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夸张道,老大,你真能拽,确定一定及其肯定,孔夫子也想不出来啊!
我给他一个嫌弃的表情,埋怨道,说起来还不是你造成的?天香楼这件事你要是不头脑发热,孤身犯险,及早通知我,我肯定会通知小道,也就不会有这些个啰嗦事了!
高胖愁眉苦脸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挽回呢?
我嘴里反复咬着一根毛草,思索了一会儿,出主意道,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若是认真,反而会把这事儿搞复杂了。要我说,我俩权当没发生这件事儿,跟小道解释也不解释,就硬厚着脸皮套近乎,和以前一样,慢慢自然而然就会把这结儿给解了。
高胖愁眉一展,支持道,行,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我“噗“吐出嘴咬的草棍,果断地一招手,说跟我来!
二人返回刚才进入过的院落,发现小道已经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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